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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晚饭过后,白雪拿着织好的毛衣给未来的婆婆送去。

冯淑媛在宿舍打开小录音机,房间里回响起她熟悉的曲子《幸福时光》:

欢乐的晚会上,我们尽情歌唱,

满腔厚意化甘露,撒落在大家心上。

灯火闪亮,送走难忘的岁月时钟轻轻敲响,伴随我们度过这幸福时光。

想起在毕业联欢会上,师生们唱着这支歌,互留临别赠言的热烈场景,心里一阵激动。她打开皮箱,拿出一本果绿色日记本,一页页翻下去,感到从未有过的亲切和留恋。周伟国、张一平,两个优秀出众的男生,那么热烈地追求她,其中张一平的一句话留言,很值得回味:好姑娘,记住:爬山,别背着手!她琢磨着应该给每段赠言画一幅画。

门口响起一阵有节奏的敲门声,她听出是童川。打开门,冯淑媛高兴地说:“哎呀,你来得正好,有劳大驾,可以帮我画几个画头吗?”

童川笑着说:“画画头?没问题,小菜一碟,保你满意。”

冯淑媛高兴地请童川欣赏毕业留言,一面为他描述每个人的特征和趣事。童川饶有兴趣地听着,一边随手拿笔在留言题头勾勒出一幅幅形象逼真的简笔画,他很有书画功底,真是个多才多艺的人!冯淑媛佩服得五体投地。

两人聊得起劲,靳莉莉敲门进来,她近来像老朋友似的往冯淑媛这儿跑得很勤,一进门娇滴滴地叫了声童川哥,童川也礼貌地与她打声招呼。冯淑媛清楚她的到来是因为童川。靳莉莉凑到童川身后,一只手有意无意地搭在童川肩膀上,欣赏着他的画,一边蹭着童川说:“童川哥,我也有个中师毕业的留言簿,改天你给我画些画好吗?”

童川未来得及说话,隔壁的曾璇旋风般地闯进来,粗门大嗓地说道;“女士们,先生们,周日九州春体育馆举办灯展,是否有雅兴一起观赏?”

靳莉莉首先反对:“闻名世界的自贡灯展敝人都浏览两次了,咱们这个小地方的小灯展会搞出什么花样,不去不去。”

童川看看冯淑媛说:“这样好不好?咱们周日多约几个人去泉湖公园怎么样?冯淑媛和白雪没去过,到那儿可以亲眼目睹大诗人李白的诗句和大将军霍去病倾洒御酒的酒泉。”

“太好了!”冯淑媛立刻赞同,靳莉莉勉强答应。

“好吧,我去通知柳岳东和‘眼镜’他们,明天准时开拔。”曾璇出洋相地作出果断挥手状,逗得大家都笑了。

叽叽喳喳的一群年轻人交了门票,走进公园大门,只见一个巨大而古老的庙宇牌坊,顶端新油漆过的大字“浩气英风”耀眼夺目。

绕过花坛,童川指着前方说:“那个葡萄长廊有意思。”走过去,果然是一条青色琉璃瓦砌成的镂空长廊,上面的架子上浓绿的葡萄枝蔓延垂下来,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长廊里许多游客在浓荫下聊天休息,一边品尝着商贩兜售的一串串硕大溜长的马奶葡萄。爱凑热闹的邵勇今天带着相机,不厌其烦地为大家拍照,并大方地买来一堆葡萄请大家品尝。他对靳莉莉格外殷勤照顾,手里一直为她拿着遮阳帽,靳莉莉似乎并不讨厌他,时不时跟他推搡嬉闹一番,眼睛却始终跟随与冯淑媛并肩走在一起的童川。

童川详细地给冯淑媛和白雪讲述酒泉的传说:“早听说古酒泉的传说了吧?其实它原名叫金泉,汉武帝时期,派遣大将军霍去病讨伐匈奴,开辟河西,经过大战,打了胜仗,武帝遣大臣从长安赐御酒一坛,犒赏有功之臣。霍去病认为功劳在全军将士,可是人多酒少,怎么办?于是,他下令,将御酒倾倒于金泉内,每人喝一碗。从此,金泉改名为酒泉。古泉旁,还竖着一块长方形的匾状石碑,上面刻着唐代大诗人李白留下的‘天若不爱酒,酒星不在天;地若不爱酒,地应无酒泉’的字样,看,前边就是。”

汉白玉环形雕花栏杆围成的古泉眼旁围满了中外游人。几个人费了很大力气才挤进去,眼前出现一眼清澈见底的泉眼,泉水咕嘟咕嘟往上冒,游人们双手合掌祈祷着,不断向泉中投放一枚枚钱币。

冯淑媛和白雪跃跃欲试,几乎同时投进几枚钱币,钱币在透彻的泉水中左漂右晃,像一条条美丽的银鱼,在阳光照耀下徐徐下降、下降。“落了,落了,银鱼落了!”两人兴奋得像个孩子。

“女士们,我租好了船,过去划船吧。”邵勇喊大家去湖边。

经过一番争议,九个人分乘两只船。邵勇、白雪、柳岳东、靳莉莉、张扬上第一只船。童川、冯淑媛、曾璇、“眼镜”上了第二只船。

在水面上漫无目的地划了一阵,水面温度渐渐升高。

白雪双手作喇叭状,朝童川他们喊道:“嗨,女士们,先生们,划船比赛现在开始,预备——划——”她手一挥,两条小船几乎同时并驾齐驱,穿过三孔桥中间最大的孔洞,向湖心方向划去。

“加油,加油!”船上的人边吆喝,边伸手助划。童川他们的船眼看要超过去,白雪和靳莉莉急中生智向他们撩水,童川猝不及防,慌忙把船往旁边划,船不听使唤在水中打起转转。邵勇他们哈哈大笑着趁机向前猛划。

冯淑媛和曾璇大叫:“你们耍赖,不算数。”

白雪调皮地将手放在嘴边向前一伸,来了一个飞吻:“对不起,第一名,第一名。”船飞速向前划去。

中午时分的太阳照在水面,脸上热辣辣的,冯淑媛的脸蛋变得红扑扑的。童川没有急于追他们的船,他猛地掉头把船划近拱桥下的孔洞,冷不防,咚的一声,与对面窜出的一条船撞个正着。

冯淑媛惊叫一声,童川急忙将船划退,慌忙中猛一打桨,桨打在桥墩上,糟糕,桨柄断了。

“看样子,咱们也要尝尝单桨只身送军过敌卡的滋味了。”童川打趣地看着手中的断桨摇摇头。

靠一只单桨费劲地划出孔洞,曾璇左右张望,不见邵勇他们的船,船离岸边很远。

“怎么办?”“眼镜”问。

童川抬头看看桥上,沉默片刻,说:“上去!”

冯淑媛有些吃惊,即使站在船上,她也只有伸手才能摸到离桥身最底部的那道栏杆,大学时,她的体育成绩总是勉强及格,对于爬高,她更是望而生畏。

“眼镜”三下五除二爬上去了,曾璇虽然胖,可是动作灵巧,在两个男士的帮助下很快上去了。

轮到冯淑媛,她心里发慌,童川鼓励她:“别怕,我帮你,看上面的栏杆,伸手抓住它,脚蹬住桥墩,使点劲就能上去。”

冯淑媛横下心,咬紧牙,双手抓住栏杆,不知是脚下用力过猛,还是船移动开了,她的脚未挨到桥墩,身体却悬空了。她漫无目的地乱蹬,丝毫用不上劲,惊慌地叫道:“我不行了——”

“别慌——”童川伸手抱住她的身体,冯淑媛紧张得一松手,险些把童川带到水里。

“糟了,童川,管理员来了,我们得赶快逃。”桥上曾璇惊叫。

童川让冯淑媛坐稳,朝桥上一摆手:“岸边见。”

船离开了拱桥,桥上管理员冲着曾璇他们嚷着什么。

“你呀你,还真逗,看起来挺利索,怎么爬高像个老太太一样困难。”童川淡淡地笑。

“我从小就怕爬高,刚才紧张,脚没蹬住,害你差点儿掉到水里。”冯淑媛有些不好意思。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你呀,紧张起来的样子挺可爱。”童川深情的眼睛看着冯淑媛。冯淑媛羞得脸色绯红,她奇怪自己为什么每次遇到童川的眼神就会心跳加速。低下头,一只手漫无目的地抚弄湖中的水草,一边绕开话题,问:“你在队上这么多年,跟靳莉莉很熟吧?她好像对你很有好感,你没有察觉吗?”

童川淡淡一笑:“不在一个部门工作,很少打交道吧。咱们中国有句古话叫作人以群分,物以类聚。好像就这么简单。”

“靳莉莉漂亮有文凭,家庭条件又好,她对你情有独钟,你干吗总是冷淡她,欲擒故纵?这样会伤女孩子的心。”

“我是这样的人吗?论条件,靳莉莉实在没得挑。人嘛还不错,不过,我不喜欢她那种与生俱来的优越感,总是摆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架势,仿佛全世界的小伙子都在为她活着。”冯淑媛暗暗佩服童川的眼光。

两人谈起几天前,邵建勋交待宣传部写一篇有关夜光杯厂发展壮大的报道,童川迟迟不出稿,受到队长批评的事。

“我进宣传部时,部长告诉我,我们的工作不简单,是整个大队的喉舌,我们的稿件既要及时,又要实事求是,我若想写小说,就干脆去当作家,情节随我编,但是,我们吃宣传部这碗饭,太违心的事,我不愿做,咳,部长也时常劝我改改脾气,他说,钢太硬容易折断,人还是有点儿韧性比较好,可是,事情一来,就由不得我了。”童川的眉宇间流露出一丝倔强刚毅的神情。

“这么多年,压力一定很大吧?”

“人没压力轻飘飘,做什么工作都会有压力,坚守自己的原则就行。”童川释怀地一笑,露出整齐的牙齿。

看到冯淑媛还是不放心地望着他,他诡秘地一笑:“你知道我的小名叫什么吗?”

冯淑媛摇头:“猜不出。”

一阵哈哈大笑:“你猜不到的,叫狗——剩!”

猛听到这么俗气的小名,冯淑媛禁不住笑出了声:“你咋会有这样的小名?”

“年轻时父亲常年在野外工作,母亲生我时,去南方外婆家,产前十几分钟才往卫生院赶,结果走到村头,我就迫不及待地降生了。不知谁家的大狗,听到哭声,噌地窜过来,母亲惊吓之余昏了过去。出人意料的是,黄狗围着哇哇哭叫的我转了一圈又一圈,却始终没有咬我,后来外婆和邻居赶来,抬着我母亲抱着我回了家,外婆说我命不该绝,必有后福,就给我起了名字叫狗剩。”童川说着又禁不住爽朗地大笑起来。

两人的眼光不期而遇,童川灼人的目光盯着冯淑媛。

“喂——童川,你们咋搞的,想在水里转多久啊?”岸上隐约传来曾璇的喊声。

冯淑媛看一眼童川,羞涩地低下了头。

“催命鬼,着急,先走好了。”童川不情愿地嘟囔着,使劲划了几下。

船靠到岸边,大家都等候在那里。

“先别动。”童川说。

冯淑媛听话地点点头。

“眼镜”挤到前面伸出手:“小冯,抓住我的手。”

“帮帮忙,先把链子挂到桩子上。”童川把手中的链子递给他,回身向冯淑媛点点头。

冯淑媛站起身,童川一双有力的大手夹住她的腰,轻轻一送,她稳稳当当地站在岸边,那力量,使她一刹那生出一种强烈的依赖感和安全感。

白雪仿佛明白了什么,诡秘地朝曾璇挤一下眼睛。

曾璇像发现了新大陆:“哎,傲气十足的童川什么时候学会给姑娘献殷勤了?”

站在邵勇身旁的靳莉莉脸上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阴云,她佯装出无所谓的样子,亲热地问邵勇:“哎,车队长,到底安排在哪里吃饭?”

“咱们去东街的粤菜馆,怎么样?今天我专门点几样你喜欢吃的。”

靳莉莉瞟一眼童川,故意大声说:“你咋知道我喜欢吃什么。”

“你靳公主的喜好,我没有不知道的。”

靳莉莉一听,娇滴滴地问:“为什么?”

“我说了你别打我。”

“讨厌,就知道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走进二楼小会议室,白雪浏览一下参加会议的成员,中层干部只选了几个邓队长的“自家人”,离退休的党员来了不少,仔细一看,都是黄薇平时的关系户。

出乎白雪意料的是,邓队长昨天点名要她参加今天的会议。那语重心长的话语仿佛就在耳边:“白秘书,你和小阳是我非常看好的新生力量,大学就入了党,政治表现不错,很有发展潜力,尤其是你,能写会唱,是全局难得的人才,我已经向夏局长力荐,将来必会人尽其才,好好干吧。”

夏局长睁着一双大大的金鱼眼,嘴巴一张一合,谈起夜光杯厂近年在樊厂长带领下飞速发展,又谈到在广泛征求群众意见的基础上,局里主持召开258队基层民主会议,民意测评樊玉成。白雪顿时有些发蒙,她脑海里闪现的是,每晚曾璇去她们宿舍,谈起夜光杯厂就愁眉不展的神情,曾璇在夜光杯厂质检组担任组长,这两年,厂子因玉石打磨技术不过关,杯体薄厚不一,手感粗糙等问题,出现大量次品,请来的师傅嫌工资太低,辞职不干了。每次生产出的产品,樊厂长要求质检组尽量保证质检合格,虽然对几家合同公司好说歹说,请客吃饭陪酒,可是大批夜光杯还是被退回,积压在库里,堆得像一座座小山,客户要索赔,工人每天三班倒却发不出工资。

夏局长敲敲桌子,提高语调:“夜光杯厂的发展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樊厂长为厂子发展付出了大量心血,厂子在不断发展壮大,也有了自己的拳头产品,我们请省报记者专门为此作了采访报道,那篇《腾飞中的夜光杯厂》已在省报刊登,影响很大。听说有几个产品正在跟海外客户洽谈,这样一来,我们的产品有望走出国门,走向世界。了不起啊!在地质行业不景气的今天,夜光杯厂以它响当当的产品,给全局带了个好头,这也是全局的骄傲。当然,人无完人,我们不能过于求全责备,相信樊厂长在今后的领导岗位上会扬长避短,为258队的发展做出更大贡献。”

一阵掌声过后,组织部谷部长向大家发了满意度测评表。

办公室主任刘自明见白雪低头不动,立刻提醒道:“白秘书,赶紧画钩呀。”

所有的目光一下子集中过来。白雪脸涨得通红,迟疑了好半天,最终在弃权栏里划了个圈。她没勇气抬头看谷部长顿时变得阴沉的脸,默默等待着会议结束。

晚饭后在宿舍里,白雪闷闷不乐地跟冯淑媛和童川议论起下午的事情。

童川气愤而又无奈,他深深叹口气说:“这种不正常的人事选拔,对258队的人来说,已经见怪不怪了,明知道在搞名堂,谁往上告状,就意味着谁换岗下岗,几年了,阴云不散呐!”

三人谈起队上请省报记者的事。

王海英突然敲门进来:“白雪,我有点事跟你说。”

来到小阳家的房间,表情严肃的办公室主任刘自明和邵勇在等她。

白雪心里明白了几分。

邵勇一脸焦急地说:“白雪,我和小阳是多年的哥们,今天来,就是给你提个醒,队上人事复杂,可不能犯糊涂啊!千万不能站错了队,邓队长和局长这么看好你们,咱不能不识抬举,自毁前程啊。”

“白秘书,做人一定要看清楚大趋势,分得清孰轻孰重。你呀,太年轻了,没有考虑后果,今天的事,邓队长和黄大姐很失望,幸亏邵勇为你解释开脱,他们表示可以原谅你的这次行为,也许你真的是因为不了解情况,所以弃权。不过今后做事还是审时度势的好,识时务者为俊杰,年轻人,今后的路还很长,应该多为自己的前途着想啊!”

两人你一句他两句地苦口婆心劝说,不明真相的王海英站在一旁,一脸惶恐不知所措。

白雪内心突然觉得对不起她,这个善良朴实的母亲已经为自己的儿子操了太多的心,如今又要为她这个未过门的儿媳担心。

她竭力做出轻松的样子,笑笑说:“谢谢邵勇和刘主任,我的事让你们操心了,你们的话我记在心里了,回头我会认真考虑,今天给你们添麻烦了,真的不好意思。”

“这就对了,小雪,凡事多听领导的好。”王海英疼爱地抚摸小雪的头发,一面讨好地看着那两人。

两人走后,王海英一把抓住白雪的手,急切地说:“好孩子,你可不能犯傻,小阳他爸活着的时候,虽说没有多高的文化,可是钻机上有点异常,他一听就知道,人人夸他技术好,就是脾气倔得像头牛,老得罪人,你和小阳还年轻,我这辈子不求你们升官发财,只求你们安安生生的就行。”

“阿姨,您放心,您的话我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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