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也相当的客气,她直接拿起酒杯就大口喝了,刚喝了一口,没有想到她只喝到一半就捂住嘴巴,看得出来,她可能不知道43度的威士忌有点辣口,她被呛得满脸通红。
阿乖看见这个样子帮她拿过酒杯显得很细心的帮忙帮她拍了拍背并递给了她一张纸巾说:“不用这么大口喝,跟我们喝酒都随便的。”
我接过话说:“什么随便,第一次见面先喝个三杯,以尽我地主之谊啊?”
“我酒量不好,妹子小声的说。”
“那你把这一杯喝完吧,你可以慢慢喝,没事。”
其实我也只是想逗她了,并没有叫她喝完的意思。不过她却显得很认真,她又拿起酒杯咕咚咕咚的给干了。妹子这么豪爽,反而让我和阿乖两个看得有点目瞪口呆。
看她这样子,我也不敢再劝酒了,不然的话她要是喝两大杯下去,那可能今晚要被扛着回家了,毕竟是43度的酒,算是有点烈了,虽然现在很好入口,但等一会儿酒劲上来,可能就要开始晕了。
而胡蝶衣跟林宓儿她们两个都是一小口小口斟酌,而且呢,基本上她们都是喝啤酒,所以也不会有醉的情况。但不过呢,我特别喜欢把别人给灌醉,看到阿乖带着妹子去舞池里面跳舞了,我跟胡蝶衣说:“那我们来摇骰子吧!谁输了谁喝酒?”
胡蝶衣摇的运气还挺好的,前面几局跟我打个五五开,不过呢,像我这么好胜的人,我肯定要不择手段啊。
接下来我就开始弄手脚了,蝶衣报四个三之后,我看了一下,我这边有一个三,那她那边估计有三个三加起我这边可能四个三,如果我现在亮色子就要输了,我假装看了看我手里的数量,但是呢,我小拇指却悄悄的把一个骰子翻到了三,于是结果就变成了五个三,而且五个的数量应该是很稳的了,于是我就直接喊五个三,没办法,喊五个四五个五都没有太大的胜算,六个三也更不可能,蝶衣只好说开,预示结局就很明显了,她输了,而且连续输了好几次,把她喝的满脸通红。
宓儿在我旁边兜着我的手看着一清二楚,她笑着不说话,她把手伸进我的腰一直捏我,好像在警示我,不要再作假了。我回头看了看她,她也看了看我,两个人默契的笑了起来。
胡蝶衣看见我们两个笑的感觉有点怪,她嘟嘴说:“唉,你们两个干嘛?是不是作弊?难怪我一直输?”
“没有啦,是你运气不好,我们白哥哥的运气非常好。”宓儿笑着说。
“运气好,也不能一直赢吧?我怎么感觉有点奇怪?”蝶衣嘟嘴说。
“让我看看你手中的骰子”蝶衣拿开我桌面上的盖子,她看了一下,也没有看出什么个所以然。然后就说:“我不玩了,我不玩了,玩不过你。”
林宓儿在旁边说,“那让我来和白哥哥玩一下。”
这次轮到我有点发怵了,因为我在店里面经常和她玩,每次都玩不过她,也不知道是技术问题还是逻辑算法问题,我一直都不是宓儿的对手。就像玩扑克一样,她仿佛会从你的眼睛还有你的说话,猜到你内心的想法,我甚至发觉她会透过你的眼睛,看到你手里面的点数。但我知道现在这种情况下面宓儿应该是会故意输给我的,于是我就大声的说:“要来呀,让你喝个痛快。”
我们直接来了五局,她赢一局,我赢四局,把旁边的胡蝶衣也看的没话说了。宓儿还在旁边补充说:“我也玩不过你,你运气太好了,我输了。”
然后她一边说一边眨着眼还一只手边在我背后挠。没办法,拿人手短,吃人嘴短,挠吧挠吧。
这时我看到舞池中的阿乖和那个大波妹子紧紧的贴在一起,阿乖那该死的眼睛一直盯着人家的胸口,那妹子好像有点醉意,脸红红的,闭着眼睛在摇着头舞蹈。看妹子没有什么反应,阿乖的手还上下游走,我看见了连忙掏出手机拍了几张阿乖放肆的样子,照片里面阿乖的神情和姿势真的是非常下流,完全看不出她平时穿着职业西服道貌岸然的样子,这哪里像金融行业工作人员?反而有点像下流痞子。
这时阿龙过来把宓儿叫走了,只剩下我和蝶衣两个人坐在卡座里面孤独的饮酒,我看了看时间,也过了12点,这两天基本上都是两点多左右睡,玩了几天下来,已经困了。喝完最后一杯酒,我对蝶衣说:“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蝶衣点了点头,抓起桌子上的手机就跟我走了。
走出了酒吧,进入了地下停车场,蝶衣兴奋的旋转了起来,酒精的作用下她小脸通红,欢笑的样子,显得她愈发好看,我拉着她的手说:“我给你拍几张照片你来发朋友圈一定很漂亮,说不定你就走上了网红的道路了呢。”
蝶衣笑着说:“那些网红都是整容过的,我这个可是天然的。”
“是吗?那让我捏捏捏鼻子,我感觉你的鼻子这么坚挺,很像是假的呀。”
“哪里假了,哪里假了?你捏一下。”蝶衣把脸凑了过来
既然她都凑过来给我捏的,那我怎么能不捏呢?我捏了捏说:“哟,是真的哟。”
“那当然了”蝶衣高兴的又转了两圈。“你帮我拍一张照,”蝶衣站在一排车前面摆出pose。
我咔嚓咔嚓拍了拍了两张,此时我忽然发现她身后背景的那辆车非常熟悉,一看,是奔驰,而且是王岩秋的那台奔驰SUV。
我拉开蝶衣看了看车子的保险杠,上面还有我玛莎拉蒂白色的油漆留在上面,在它黑色油漆映衬下,非常显眼,我开怀大笑,我拉着蝶衣指着保险杠说:“你看这辆奔驰,冤家路窄啊,刮了我们跑了,我们现在又在这里遇见。”
“这么巧吗?砸了它”蝶衣开玩笑的说。
“真的吗?让我砸了吗?”我指着保险杠说。
“额,不敢,赔不起。”蝶衣嘤嘤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