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敢?要是我不管管这种没有社会公德的人,还真的没人管他了。”
“那我们要不在这里等他来吧,然后叫他过来一起看一下,要怎么陪你车门的钱。”
“我觉得呢,陪不陪是无所谓啦,我今天就是很不爽,占着自己一副惹不起的样子,就横行霸道了?”说完我飞身一脚就揣上了这辆奔驰的保险杠。然后听见哗啦的一声,这个奔驰的保险杠被我踩裂出了一道口子。
胡蝶衣在旁边看我没有说话,然后我一边朝她说:“来,你也过来补两脚,刚才可把你给吓坏了。”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胡蝶衣连忙摆摆手,我看见她是穿着高跟鞋,于是我就说:“那你等我一下,我去拿个东西。”
我打开我车子的后备箱,拿出来一根棒球棍,我把棒球棍扛在肩膀上,然后摆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我说:“怎么样?我看起来像不像小栗旬?”然后我用手向后捋了捋头发。
“是还有那么一点味道哦。”胡蝶衣笑了起来。
“来,你来试试把它的大灯给敲爆。”我把棒球棒递给胡蝶衣。胡蝶衣往后退了退双手收到身后,连连摇摇头,闭着眼睛说“我不敢。”
我强行拉着她的手,然后和我的手双手一起握住棒球棒,她娇羞地看着我,连忙摇摇头。她越是摇头,我越是开心,然后我左右晃动一下手臂,接着顺手把球棒甩了出去,“哐当”一声,再接着是胡蝶衣“啊”的叫了一声,奔驰大灯碎了一地。
我松开胡蝶衣的手,跟她说:“来还有一个大灯,你帮我敲碎它。”
“可是我不敢呀。”
“没事啊,反正敲一只也是敲,敲两只也是敲。”
“不行啊,我没有办法做到啊!”
“你去嘛,你试试看嘛,我的怂恿”。
胡蝶衣转过身面对着奔驰久久还是无法动手。
就在我满心期待着蝴蝶一瞧出他手里的棒球棍的时候,我心里面想等会王延秋出来了,看到这辆车被人家敲烂是什么样的心态?想到这里,我就不觉得心里面美滋滋的。
但我还想继续为胡蝶衣鼓劲加油的时候我身后出现的几道影子,我还没有回头过来忽然有两双手控制了我的胳膊,我一看是两个陌生男子,另外还有两个人直直的朝着胡蝶衣走去,这两个人其中一个人背影非常熟悉,是的,我认出来就是我们今天已经见过两次面的王延秋。
只见王延秋冷冷一笑,飞奔冲刺的样子一脚踹在胡蝶衣的背后,胡蝶衣“啊”的一声,被踹飞然后扑倒在奔驰保险杠下面。
我见状在后面大声喊道:“王延秋,你干嘛?”
王岩秋没有回答我,他走到胡蝶衣的前面慢慢蹲下来,一只手抓起胡蝶衣的头发,一脸恶狠狠的朝着胡蝶衣说:“小妹妹,大灯敲得爽吗?”
此时我看见胡蝶衣闭口不说话,只是她的眼泪已经流了下来。
王延秋又说道:“你知道这是谁的车吗?你知道这辆车多少钱吗?”
我向王岩秋喊道:“你打女人是什么意思?车灯是我敲的,你放开她。”
王岩秋依然没有理我,他继续说:“你要么赔我这个灯,要么我就报警拘留你。”
我喊道:“你报警啊,你报警啊。”我想冲过去,但身边的这两个人拦住我,我无法前进。
王岩秋看着胡蝶衣没有说话,然后狠狠甩下胡蝶衣的头发,然后起身朝我走了过来对我说,
“白棠啊白棠,你不要跟我作对,怎么说我们也是老同学,你就不能让我一点吗?”
“让什么让?,我开车开好好的你加塞我位置,你是怎么回事?”
“好好好,别废话,别废话,我不听你说。”
他转头和几个同伙说:“算老子今天倒霉,我们走吧!”
他们四个人丢下这一辆被我砸碎的奔驰走向不远处的另外一辆奥迪SUV,直直地开走了。
我连忙跑到胡蝶衣的身边,蹲下来扶起她,胡蝶衣头发凌乱,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她被王岩秋踹倒的同时,双膝磕到的地面,被擦破了一道皮,血红的印子,看地我心怀愧疚。
我轻声地问道:“痛吗?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胡蝶衣点点头,于是我就想扶他起来,但她却又摇摇头,这去难倒了我,我我扶她起来也不是不扶也不是,我看着她眼角晶莹的泪珠,想起来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女孩子哭泣了,而这一次胡蝶衣的眼泪应该也有部分是因为我的原因而造成的。我用手帮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楚楚可怜却又楚楚动人。
我把胡蝶衣搂进了怀里,由于胡蝶衣的哭泣,她的身体发热,温度直达我的心窝。
安慰了她一会儿,我望了望周围,半夜的停车场四下无人,我轻轻拍了拍胡蝶衣的背说到:“我送你回家吧,好不好?”
胡蝶衣摇了摇头,我心里面想,可能胡蝶衣的腿受伤有点痛,也不方便走动那要不我就把她在附近的酒店安置一下好了,于是我又说:“那我送你到这旁边的香格里拉大酒店怎么样?”
胡蝶衣还是摇了摇头。
怎么样都不行,我也不知道我要怎么办了。但是夜这么深了,大家又有点困了,总不可能在地下停车场里面过一夜吧。实在没办法了,我说:“要不一起去我家吧?”
我不知道胡蝶衣会有什么反应,但是我等了很久,蝶衣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
既然她没有反应,于是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我抱起蝶衣,把她抱到车后座上,胡蝶衣也依然没有说话,她乖乖的坐好了。然而我发现我我酒劲发作头有点晕的,喝酒不开车,我只能骚扰林宓帮我开一下了。
不一会儿林宓来到了停车场,她问我什么情况,我把刚才发生的事情简单跟她说了一下,林宓气愤的说道:“男人欺负女人,这算什么人呀?真的是令人作呕。”
我们坐进驾驶室,宓儿转头对着车后座的胡蝶衣说道:“你没事吧?”
胡蝶衣摇了摇头轻声说:“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