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老鸨点头如捣蒜,“明日公子来时,儒思定会接待公子的。”
“知道就好。”祁歌丢下一句话,便往白府跑。
白府门口,落絮在那里打着转。
见祁歌跑过来,她急忙冲过来说道:“小姐,您刚刚去哪了!今天老爷来看您和姑爷,刚刚本要去您和姑爷的房间的,但是又害怕打扰了你们,就一直在候客厅等着你们。结果没多久,就看到姑爷穿着睡衣出来了,看到是老爷,才急急忙忙回房间去换衣服。等到姑爷换完衣服出来时,老爷问姑爷您在哪里,姑爷便说您今早上早早地便出去采买了,现在老爷都快等了您两个时辰了!”
“不是,你再说一遍?”落絮说的太快,祁歌一下子没有听清。
“一会,要是老爷问您,您去哪里了,您一定要说去采买了!”落絮简洁的说到。
“可是我去采买什么都没买?”祁歌有些好笑的看着面前这个小姑娘。
“那……那您便说您忘了带银子!”落絮心一横,说道。
这小丫头还挺会编造是非啊,有点意思。祁歌看着这个脸已经急的憋红了的小丫头,拍拍她的肩,说道:“别急,我有办法,就说是采买是吗?没问题,交给我了。”
说罢,祁歌便往里面走。
走进候客厅,白流筵和祁老爷坐在中间。
“期期,你回来了?”白流筵眼尖,一眼便看见了那个走进了的身影。
“你去哪里了?昨夜大喜之日还一大早出去?”祁老爷有些生气了,毕竟等了她两个时辰。
“我……我去采买了。”照着落絮的话,祁歌只好原样说道。
“这白府什么没有,还需要你一个刚刚入门的小姐购买?”祁父说着,看到祁歌有些潮湿的衣服时,还是心疼了,“你看看,这么早出去,外面露水多重啊!万一着凉了怎么办?”
“岳父大人,是小婿的过失,此后小婿一定好好照顾期期,绝对不让她再跟今天一样自己跑出去了!”白流筵狡黠的目光眨了眨,悄悄瞥了一眼祁歌。
“白流筵……”祁歌气的牙痒痒,这个家伙,好样的,敢让我爹来说话,不让我出去!
“父亲,我是出去给白流筵……丈夫买早点的……昨夜他很迟才回来,早上我又醒得早,还不如出去逛逛,给他买些早点来。”祁歌努力的笑着,很是辛苦。这笑容下面,却是慢慢的阴沉:白流筵,你敢坑我!你完蛋了,一会儿等我爹走了,咱们老账新账一起算!
“好了期期,你是大小姐,是白流筵的妻子,买早点都是下人干的事,以后别胡闹了。”祁老爷说罢,便起身打算离去,“你母亲和哥哥都很挂念你,也很想看看你和你这个丈夫,三日之后是回门之日,记得都要回来啊。”
“嗯,父亲慢走。”祁歌道。
看到祁老爷走出了大门,祁歌才长长的吁出一口气。
一抬头看到白流筵……瞬间脸色狰狞,“白流筵!你真的很过分啊!”
莫名被凶了的白流筵一脸懵逼:“期期……”
“别叫我期期!你自己想想,你在香丘院干了些什么!你既然每次去都只见儒思,那你还娶我干嘛,娶儒思啊!”祁歌,真的,生气了,而且就在发飙的边缘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