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吃醋了?白流筵有些好笑的看着面前这个女子。
“笑什么笑!你觉得你笑起来好看我就会原谅你吗!”祁歌真的要气疯了,原来一点点怒意在现在尴尬的氛围下发酵,面前这个男子又对着自己笑,笑的让她感觉自己像个玩偶,可以挥之即来丢之即去的玩物!
见自家的两位主子开始吵架,苓栗和落絮躲在一边不敢说话,生怕他们吵架迁怒于自己。
“你这么生气干嘛?”白流筵的桃花眼里盛满了笑意,“莫不是为了我吃醋了?”
“谁……谁为你吃醋了,想太美了你!”祁歌也意识到自己怪怪的。
白流筵见她在思考,伸手把她掳进自己怀里。“我会去找她,是因为你不在。可是你现在回来了,我就没有必要去找她了。”
“因为我不在你就可以去找她了?所以我是她的替身是吗?那如果有一天我又不在了,甚至说我死了……那你不是正好可以娶她进门?”祁歌挣扎着想要脱离白流筵怀抱。
白流筵却抱得更紧了,声音富有磁性而性感:“不会,此生,我只娶你一人。我去找她,全是因为她跟你很像,我跟她在一起,就跟你待在一起一样,聊表相思之意,如果说谁是谁的替身……只可能是她当你的替身,你永远是我心中最最重要的那个。”
“我才不要信你,你长了一张这么好看的脸,肯定在我不在的时候会百花丛中过,只是我没发现你,因为你总是片叶不沾身。我说的对吧?”祁歌很偏执,自己认定的东西她很难改变,也很难说服自己改变。
“公子,儒思姑娘来了。”苓栗硬着头皮说道。
“你看,你的花儿来了。”祁歌一脸‘你看吧’的表情,不嫌事大的对白流筵说道。
白流筵见自己在祁歌心里竟然是这般低下花心,再对祁歌再痴情也难免的生出了一丝愠怒。
他不愿意对祁歌发火,他松开了手,往后退一步,脸色很是难看,他低低的说道:“那既然你这般想我,罢了,你我都冷静一下吧。苓栗,把儒思姑娘请进我的偏房。”
白流筵话音刚落,便往偏房走去,经过祁歌身边时,一眼都没有再看她。
“小姐,您这样对姑爷是不是有些过了?”落絮见苓栗和白流筵都走远了,才从墙角出来,劝祁歌道。
“大猪蹄子!”祁歌见路上有一颗石子,狠狠地踢掉,嘴里骂道。“落絮,你说是我好看还是那个儒思好看?”
落絮在大脑里好好想了一下儒思的样子,弱弱回道:“小姐,奴……奴没有看到过儒思姑娘的样子,但是想来,总是比不过小姐的。小姐长得这般闭月羞花,有通晓各个才艺,那风尘女子怎么比得过小姐。”
不管怎么样,先夸就对了!
“罢了,反正最多六个月。”祁歌耐心的劝解自己不要生气,“莫生气莫生气,生出病来无人替!莫生气莫生气,自己挑的眼瞎……”
见小姐又开始嘟嘟囔囔,没有了之前生气时可怕的样子,落絮也算是放心了,她把祁歌带到花园中的石凳上坐下,道:“小姐,您先在这里休息一下,奴去帮您拿点点心。”
“去吧。”祁歌正愁不能自己单独待一下,正求这个落絮离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