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一直以来都是听命于阁主,关于是否调离,老奴必须得请示阁主才可以将结果告诉少主您。”陈贯吓得跪了下来。
“这么紧张干什么?我又不能拿你怎么样。”叶清欢嗤笑了一声,从座位上站起身来,在屋里悠闲地晃着。
“多谢少主成全。”陈贯松了口气儿,但并不敢站起来,依旧低着头弓着背。
“晚点我会让我的助手叶子来你这儿把这些卷宗文案都取走,等我确认无误以后,你再走吧。”叶清欢一边说,一边走了出去,语气很随意,但是有着不可否定的压制性。
“是。”陈贯眼看着叶清欢走了出去,这才感觉背后冷汗出了一身。
大家都说少主好说话,可到了我这儿,怎么就不一样了呢?
嘴上虽然说着不能把我怎么样,但是照样看我跪着,没有让我起身的意思。
从一进门,她对我的态度就变得生硬古怪,难不成她真的与叶玹有关?
陈贯正冥思苦想着,突然,一个披着黑色斗篷,戴着黑色面具的人出现在陈贯面前。
这可将陈贯吓了一大跳,忍不住大喊一声,跌坐在地上。
“陈管事,怎么如此胆小?”神秘人微微一笑,伸出手扶起了陈贯。
陈贯定睛一看,定下了心,原来是主子,他自己率先从地上爬了起来,躲开了神秘人的搀扶。
神秘人面具下的笑容一僵,“我还真是招人嫌呐。呵。”
“不不不!”陈贯站稳后连忙摆手,“主子尊贵之躯,怎可让老奴触碰?”
“说白了,你还是怕我伤你。”神秘人一针见血挑明了事实,没有给陈贯留下一丝情面。
“主子恕罪,敢问主子来到永安为何不跟老奴知会一声?”陈贯连忙转移了话题,眼前这个人,远比刚刚那位少主要可怕的多。
“陈管事的意思,本座去哪儿还要向你汇报不成?”神秘人挑眉,饶有兴趣地开口问道。
“不是的!不是的!老奴的意思,主子来这儿,老奴自然要好生准备,不怠慢了您。”
“哦~”神秘人闷闷地答应了一声,空气陷入了沉寂。
越是沉寂,陈贯心里越是没底儿,这主子这么多年不来永安,如今突然来了,也不知是有何大事。
主子上一次来永安,还是十年前为叶玹案而来。
“主子,您有何吩咐?”陈贯终于忍不了了。
“没什么,就是问问你,交接以后打算回总部还是继续待在永安?”
神秘人在屋内踱步,不时抚过陈贯的皮肤。完好的皮肤瞬间发生了溃烂,接着就是迅速结痂,受伤和愈合的速度都快的惊人。
一块又一块皮肤溃烂,结痂,愈合,陈贯疼得紧紧咬住了牙,但一声都不敢出。
这主子就是个怪物,就像是有双重人格。
白天脾气古怪,残忍嗜血;而到了晚上,却又很和善,一副无辜的样子,不同时间,表现却判若两人。通常只有在晚上,陈贯才敢去见这位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