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全听主子安排。”陈贯哆哆嗦嗦地回答。
“是么?你应该还记得十年前吧?”神秘人在陈贯面前停了下来,“那件事你可是立了大功。你心里也清楚,不然你怎么能坐上这么高的位子呢?”
“老奴这一切都是主子给的,当然感激不尽。”陈贯一边说着,一边心里想:每日夜里辗转反侧,噩梦连连也是拜你所赐。
“那,你就继续留在永安,给江倾染当助手,顺便监视她的一举一动,如有异常,即刻向我汇报。”
陈贯立即想到了什么,他有些犹豫地看向神秘人。
“怎么?不愿意?”神秘人挑眉,一双眼睛透露着无底的深邃,似乎要把对方的一切洞穿。
“不是!老奴只想问问那江倾染是否与叶玹有关。她们的眉眼神色实在是太像了。”
“江倾染?哦~她们俩不仅有关,关系还很大呢!”神秘人又开始在屋里晃荡。
陈贯刚想接着问是什么关系,脑中突然闪过神秘人的一句话,“你应该知道的,我会告诉你,至于我不说的,你无权过问,也没命知道。这就是我用人的规矩,明白吗?”
他瞬间将好奇压了下去,“好的,老奴遵命。”
“很好。”神秘人微微勾起红唇,面具下的笑显得很是瘆人。
因为用了变声器,女人娇媚的声音被掩盖,传出来的却成了粗哑的男声。
“本来我已经让叶子盯着她了,谁知道叶子竟然对她生出了感情,不肯为我所用。我如今只能用她的亲人来控制她了。”神秘人垂下眸子,静静摆弄着桌上的茶杯,仿佛很遗憾的样子。
“背叛您的人,为何要留着?”陈贯不解,主子对待叛徒从来都只有一个字“杀”!而今却将她留了下来,不知是何意味。
“留?她还有用,不急着杀。”语气慢条斯理的,好像在讨论什么无足轻重的事情。
“原来如此,老奴这就着手准备,一定把事情办好。”陈贯又深深地俯下身子,表示忠诚。
说的好听点,叫忠诚;难听些,不过是她手下随便选的一条狗罢了。
神秘人听罢,满意地收了手,身影一闪,就不见踪迹。
陈贯见人彻底离开,这才松了口气。
“呼——太可怕了。”陈贯活动了有些麻木的双腿,心里暗暗想道:果真是个怪物!以后绝对不能再在白天见这主儿,否则这小命搞不好都保不住。
这样的话,陈贯绝对不敢说出来,都说“隔墙有耳”,说不定,在这附近就有监视他的人呢。若是不谨言慎行,那命就不是自己的了。
这么想着,身上的某处皮肤又传来一阵阵痛感,陈贯这才想起她那双妖手。他一边找来绷带包扎上,一边想着:
说来也奇怪,她那双手和她本人一样。白天很是恐怖,碰到任何稍微脆弱一些的东西物件儿都会发生腐蚀反应。而到了晚上,却又如同常人一般。
她的秘密,陈贯怎么都不曾想明白。深处也不敢乱想,好奇心害死猫的道理,应该人人皆知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