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南迁》终于了结。
“凡是老的,旧的,实在倒不如高高兴兴地死去的好。”这个世界,我们河南,还有读者,都希望听到新的声音,但我们是《厚重河南》栏目,所以只好勉为其难,翻唱一些旧曲。
当然,我们也试图在旧的挽歌中,夹杂一些自己的乃至新的声音。只是这些声音对读者来说,是新是旧,我们实在难以把握;如果没有新的,读读昨天的故事,权且“忆苦”一番:北宋,是唱着“新”调子而亡的(所谓蔡京披着王安石“新学”的外衣);南宋,是唱着“老”调子而亡的(所谓“洛学”理学这一儒家思想新成果走上官方统治思想地位)。
大宋失败了,就唱老调子;再失败了呢?却不唱新曲了。
元、明、清跟着南宋,依旧唱老调子。
元、清觉得老调子新奇,倒也罢了。夹在中间,汉家的明朝,还是唱老调子,这倒让今天的我们,觉得新奇了。
老调子将天下唱衰唱翻了好几次,却也将蒙人、满人同化过来。“可见中国的老调子实在好……自己生了病,还会将病传到别人身上去,这倒是一种特别的本领。”但倘使遇到文化和我们相敌或更进步的,结果当然就会大不相同。
赵构航海流亡,躲过金人而有了大宋“中兴”;若再有人航海而来,虎视大宋乃至此后的中国呢?
其实,南宋在南中国海惨败,陆秀夫背起小皇帝无奈跳海,已经宣布“航海流亡”不能再二,老调子已经唱完了。
落后就要挨打,这是一个铁的历史定律;而腐败就要挨打,更是一条铁的历史定律——北宋末年虽然腐败,尚未落后,但照样挨打。倘若《大宋南迁》能让读者朋友长个北宋绝非落后挨打、实因极度腐败而亡国的记性,有个南宋绝非无望打败金人、实因党同伐异而无奈偏安的温故,足矣!
多乎哉?不多也!
大宋大败局中的这个“理”,其实也是放之每个社会组织而皆准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