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训话一通，最后在早自习的下课铃声中走出来了教室。程清梦看老王出门，就跟了出去。
“梦梦！”时绵绵轻轻一喊，暗暗觉得不妙。
老王进了办公室，程清梦透过窗户看到李宗渊立在那里低着头，周围不止有老王还有年级主任。里面不知道说着什么，声音大得很。
程清梦深吸了一口气，敲了门。李宗渊顺着敲门声抬头，却没想到进来的会是程清梦。
李宗渊祈祷着程清梦是为了问题目或者其他事来的办公室。只要不是掺合这件事，哪怕看到他被训的狼狈样子，也没什么关系。
但是程清梦开口就是：“王老师，主任，李宗渊的事情我想做些解释。”
“班长，关心同学是好事。”老王看到年级主任脸色突变，赶快站起身，“快到上课时间了，你快点回去上课。”
程清梦没有动，她仰起头直接对着老王的视线，“老师们对不起，李宗渊同学不该因为我打人。”
李宗渊瞳孔瞬时放大，急急解释，“老师，不是…”
“你闭嘴。”年级主任冲着李宗渊说着，站起身，看向程清梦，“你继续说，给我说清楚。”
“主任，我想请您把孙秦宇同学叫过来，这件事我想和他当面对质。”程清梦迎着年级主任的注视，表情没什么变化。
“王老师，麻烦你去帮忙喊一下同学，顺便给这个同学父母打个电话，让他们来学校。”
老王表情不算太好，看着程清梦的眼神说不上是担心还是生气，叹了口气走出办公室。
李宗渊注意到程清梦在提到父母之后有些微滞，他已经被问候过父母了，妈妈也定了从星市赶来的车票，这样的场景虽不常见但也出现过。可程清梦这种好学生可能是第一次被叫家长吧。
李宗渊想抬头仔细看看程清梦的表情，但他知道不可以。
年级主任的眼光在两个人的身上来回换着，一个低着头，一个昂着头，都没说话，看着好像完全没有联系。
程清梦不是不害怕。她的手缩在衣服里微微有些发抖，但她清楚地知道自己没有做错事，李宗渊也没有。他们不该是被处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