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早自习，李宗渊一直没有来。王煜，钱一水他们看着脸色也不算太好，老王也一直没来。
时绵绵看王煜跟同桌交头接耳说着什么，伸手戳他的背，“喂，怎么搞的？李宗渊今天怎么没来。”程清梦准备翻页的手顿了一下，微微抬头。
王煜本来不想多说，但转眼看到程清梦，就把一切兜了底，转过身小声地说，“他打架了。”
“跟谁打架了？”程清梦彻底放下书，对着时绵绵意味深长的眼神，又咳嗽了几声。
“就八班那个孙秦宇。”王煜语气不耐，程清梦对这个名字并没印象，反而是时绵绵有了反应，“不就是上次把梦梦拦住的那个高个子么？”
“对对对，就是他。”王煜叹了口气，瞟到程清梦有点阴沉的脸色，看不透她是什么情绪。
程清梦隐隐觉得事情不简单，李宗渊打人的事情可能与自己有关。时绵绵也察觉出了一些，追问着王煜，“因为什么啊？不会是因为上次班长的事吧？”
“是也不是。”王煜拖着长音，被时绵绵掐了一把后又恢复了正常的语速，“昨天晚上我们去洗澡，在浴室碰到他了。他在那口嗨呢，说的话跟班长有关，但是不太好听。”
王煜避重就轻地说着。何止是不太难听，根本就是污言秽语。王煜听着尚觉不堪入耳，也难怪李宗渊冲上去给了他一拳。要不是拉的及时，不晓得最后会演变成什么样子。李宗渊出拳时脖子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
程清梦的手在桌子下捏着拳，指甲嵌着皮肉，那个人的嘴脸她是知道的。如果不是李宗渊，哪怕传到她耳朵里，可能打人的就是她了。
时绵绵看程清梦紧盯桌子，以为她是担心李宗渊，正想继续问问学校可能会怎么处理，老王就从前门走了进来。
“王煜早自习不看书你在干什么？”老王面色铁青，进门就语气不善，“你也想像李宗渊一样被记过么？你们寝室简直都无法无天了。”
李宗渊被记过了？程清梦还没来得及细想，就听到老王继续说道，“看人不爽就可以打人么？你们现在的小孩都被家长惯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