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和孙秦宇进办公室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面色铁青的年级主任，面无表情的程清梦和面带不悦的李宗渊。
“主任。”孙秦宇看了眼程清梦和李宗渊，虽然有些出乎意料但也没什么害怕，“找我来干嘛？李宗渊的道歉检讨写完了么？”
李宗渊咬着后槽牙，忍着愤怒，孙秦宇扬了扬他有点青的半张脸，神色嚣张。
“到底怎么回事，你说吧。”老王看了眼程清梦，说不上来生气还是失望，“我给你妈妈打了电话，她等会就来学校。”
程清梦用指甲扣着手心，深呼吸一口气，“王老师，主任，我想先请问骚扰和猥亵女生与打架哪一个更严重？”
孙秦宇脸色微变，“你乱扯什么？我还急着回去上课，有话快点说。”
“别气急败坏啊。”李宗渊开口，程清梦已经知道了一切，目前看来她是没打算放过孙秦宇。不管是出于对孙秦宇的厌恶还是对自己的感激，程清梦能来的这件事，都出乎他的意料。
“你继续说。”年级主任看了程清梦一眼，她眼神笃定，不像是撒谎，反而颇有胜算的样子。
“上周，这位孙秦宇同学课间时于在走廊拦住我索要联系方式，我没有同意，他便出口侮辱。”程清梦观察着主任和老王的表情，把头放低，又把音调放得偏缓慢了一些，“昨日，他又在学校说了一些…被李宗渊同学听到，李宗渊同学一直是班里最正直的同学，实在难以忍受才和他争执了几句有了些误伤。”
程清梦说的言语真挚恳切，低垂着头，一副委屈。主任的目光在三人身上来回流转。
“我不过就是开个玩笑而已，他上来就打我。”孙秦宇见状不妙急急出言辩解，“而且上周…”
李宗渊猜他要说脏话的事情，往前上了一步出言打断，“上周班长不过是拒绝了你，你就怀恨在心，昨天说出那么猥琐下流的话。王老师，主任，走廊有监控你们可以看，昨天他说的话听到的也不止我一个，都可以对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