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立皮教练在翻译的翻译下问一个名躺在地上的学生。
“我感觉有点难受。”他脸色苍白。
立皮不知道他有什么问题，但是肯定是有问题了。马上让人叫救护车过来。国内的助理教练倒是见过类似的情况，觉得就是这孩子不适合这么系统的训练。身体承受不了。慢慢的显现出来了。但是立皮这样的国际一流教练在旁边呢。也不好说什么就没有说。
救护车过了十几分钟之后来了。这时候学生已经恢复了。坐在旁边的长椅上看起来和别的学生没什么区别。脸色也不苍白，也不出汗了。但是立皮教练建议还是去医院仔细检查一下。
“现在有一些先天性疾病的学生已经开出医院诊断。不适合进行体育训练。但是这样在训练中发现不适合体育训练的学生也会出现的。这样怎么办？”立皮教练对校长说。
校长看看桌子上的烟和烟灰缸。出于对立皮的尊重，他和立皮开会的时候从来不吸烟。这时候他真想抽一口“这个我也想到了。但是暂时没有办法。只能这样了。具体谁能练谁不能练不是我说的算的，这要听上面的。这孩子要是因为没练而影响了高考成绩，肯定会埋怨咱们。这孩子要是因为练球。啊，不要说练死了，就是练出什么问题了。都会埋怨咱们。这就是事实，对吧。我会跟上级教育部门商量这个事情怎么办的。”
“嗯，现在学生们早上都跑步上学了。这样会有些不安全。虽然我们想办法教学生们注意安全。但是仍然会比在学校操场锻练时受伤的几率高。”
“是这样。我会想办法。”校长感觉这个立皮提出这个问题的意思就是不想承担责任。
“那好了。今天基本没什么问题了。”
校长点点头。向立皮教练告辞。立皮出门之后校长点上一支烟。烟雾慢慢的吸进他的肺部，好像生怕浪费这市面上能买到的最贵的香烟一样。他皱着眉头，吸完这一支香烟。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电话响了几声之后对方才接起来。
“局长好啊……诶知道你忙，嗯……省城新开那个五星级酒店的餐厅，最近新来了点法国松露咱们尝尝去啊？……啊……啊，他们刚告诉我啊，这帮人，一会去的时候我批评批评他们……嗯，就是简单的想请大哥尝尝……对……没事。好好……那咱们晚点去呗，你先去你的局，完了在来咱们的叙旧局。对不对？……好……好，我等你消息。……行，晚上8点给我消息没问题啊。行。”校长挂断手机轻骂了句。
校长用桌子上的座机给秘书的电话上响了两声。校长又点上一支烟。这时候两声敲门声响，没等校长说话门就推开了。校长也没抬头就说“你去安排一下。”然后抬起头看到的是秘书，已经拿好本子在记了。“在五星级酒店那个餐厅安排个包间。订到八点半吧。八点半我去。”
“好的。”秘书等了两秒之后转身离开办公室。
校长又拿起电话拨通了办公室主任的办公电话。响了两声之后又挂断。校长吸了几口烟之后，办公室主任才推开门看着校长。“啊，对不起，忘了敲门了。“办公室主任侧着身靠在门上，敲了两下。
校长笑了。但是没说话。等办公室主任关好门之后才开口。“晚上想吃点什么啊？”
“那就吃西餐吧。”
“好，听你的。”
“省城的五星级酒店开业了，咱们去那的西餐厅尝尝啊？”
“也好，咱们去给他捧捧场。”
“啊，对，上次那个挺讨厌的人开的。那咱们不去了。”
“咱们就是去吃饭而已管他人呢。”校长轻蔑的看了一眼办公室主任“要是你这样暴富了指不定会干出什么事呢。
“好吧。”办公室主任笑着说。
“那下班之后你就直接过去。我随后就到。”
“好的。”
“那好，我先工作一会。”
“好我先走了。”
校长点点头。这支烟吸完了掐灭在烟灰缸里。校长站起身看向窗外。外面的学生们还有5分钟就放学了。校长伸直了胳膊在室内走走。随手又拿起一支烟点上吸了一口。来到窗边看看学生们像退潮的水一样离开学校。一会，学校里所有的教室都关上灯。校长看办公室主任也正在向校外走。
校长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打开电脑调出扫雷。打到最高难度。这局开局不好，一下子就打开了很大的面积。所以后面肯定会有雷比较集中的地方。但是这样前面仔细快速的打开之后，后面也不会很难。不过要注意，不能调简单的地方先都打开。要尽量先挑选比较困难的地方攻克。否则就不好说了租后能不能打开了。校长按照既定战术玩着扫雷。一会竟然打开了而且还破了纪录。哈哈。看来来开局好不好并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自己要会玩。校长看看手表，过了半个小时。校长按下电脑电源关机然后关灯锁好门下班了。
校长没有开着学校的车或者自己的车去酒店。而是走出了学校一段距离之后打了一辆出租车去的酒店。
校长从大厅直接坐电梯直接到了西餐厅门口。打电话给办公室主任“你在哪呢？”
“你到了？我出来接你。”
“嗯，我在餐厅门口呢。”
“好。”办公室主任说着就马上出现在了门口。“今天说人多。我刚排上一个位置。”
“啊。人那么多吗？”校长有些不想进去了。
“人是多，但是环境特别安静。”
“嗯，这西餐厅还挺少来的。”
“里面间距可大了。设计的很好。咱能去看看，不行再换个地方。”
校长没有说话和办公室主任进入餐厅。这家餐厅的设计的确是花费了一番心思。如果只是在座位上吃饭，的确很难看看到别的食客。校长入座之后看到餐桌上的菜单。拿起来看看，校长看到了前面的几道推荐菜。
“炙烤澳洲和牛M7级西冷配香草，意式细面配加拿大龙虾西班牙红虾，精选意大利分享头盘，手工扁面配鸭肉酱干酪及黑松露，啊这是意大利餐厅啊。”
“是啊，这家餐厅的厨师是意大利的有些名气的厨师呢。”
“哦，谁知道这些人到底是不是。再说这意大利菜不是号称最像咱们国家菜的西餐吗。我估计就是马可波罗带过去的。”
“你点你刚才吃的啊？”
“我刚才点了两个面，给我选一个，然后我看这有个三文鱼泥鱼子酱。来个这个尝尝。”
“好那就留下龙虾红虾那个意面吧，那个鸭肉和干酪的感觉不好。”
“好听你的。”校长合上餐单。他不喜欢吃西餐，感觉得装着点。还是吃自己家乡的食物比较好。吃这东西就是和办公室主任讲个情调。
办公室主任按下呼叫服务员的按钮。服务员很快出现。点好菜之后菜上的倒是很快，校长也没有浪费的吃完了。吃完饭看时间正好八点。校长让办公室主任自己回去。然后去上面的餐厅等局长。
局长八点四十分如约而至。
“哎呀不好意思来晚了。”教育局长一进来就抱歉。
“你日理万机的，能来就是给我面子。”校长说。
“哪里。现在谁不知道你一中校长啊。世界上最大的高中。用不了多久就成了世界上最大的高中校长了。”
“哎，千万别这么说。到什么时候，你都是我大哥。”校长按下呼叫键，服务员马上出现在包厢里。“我最近忽略大哥了，自罚啊。我喝毛好还是五好？”
“哪里用得着自罚啊。”
“那我就和毛了。服务员先来一瓶毛。然后我们再点菜。”
服务员应声出去了。
“大哥随便点菜，什么饭局能有咱俩这饭局亲近啊。来刚才肯定没吃饱多点点。”
“哎呀，跟你啊，我还真不客气了。都知道这儿的老板给你们捐了100亿呢。”
“就是就是，跟我客气什么。”
“对了，钱到账了吗？”
“到了到了，第二天就到账了。”
一瓶毛酒很快就拿来了。“先生打开吗？”
“打开打开。”校长说。
“打开什么。不罚酒。”
“不罚酒咱俩也得喝啊。打开。”
“好那给您打开了。”服务员看了一眼校长，校长点点头。局长也没说话。服务员给两人的酒盅倒满酒。
“大哥你先看着啊，我自罚三杯。”校长喝了一盅。“来倒满。”又喝了一盅。接着又倒满。
“行了行了。一会咱俩还得喝呢。”
“行，那我就先欠着这杯。看看吃神什么菜。”
“大黄鱼是活的吗？”局长问服务员。
“是活的。”
“那来一条大黄鱼。嗯，这个酸辣牡丹虾来一份。乳鸽也来一份。这个脆烤澳洲牛肉来一份。头盘四拼来一份。主食吃什么呢……”局长翻翻“黑松露炒黄金米吧。”
“还没有青菜呢。”服务员说。
“啊，大哥看看有什么青菜。”
“你们这今天什么菜新鲜啊？”
“我们这什么菜都很新鲜的。”服务员说。
“啊。那你看着办。”
“对对。给你个权利，你帮我们点一个。”
“那就清炒芥蓝行吗？”服务员说。
“行听你的。你不点点儿吗？”
校长接过菜单，心想这感情都是你自己吃的啊。那你刚才也没吃饭啊这是饿了“我来个椰香海鲜杂拌汤，焦溜肉片。”
“主食不点吗？”服务员问。
“主食不点了。减肥。”
“你减什么啊？你又不胖。”
“这投资……行了。就先这些菜。上菜去吧。”校长说。
服务员核对菜品之后出门了。
“这投资一到位了我要是和以前一样就得有人说我胖了。这莫不如瘦点。是不是？”
“还是你老弟聪明啊。要么说你是世界上最大中学的校长呢。”
“这大哥是又在说我了。我自罚我自罚。”校长拿起酒盅，见局长也不阻拦就喝下去了。
“哎，罚什么罚。”见一中校长这样他知道肯定有事求自己就有些戏弄他了。“咱俩罚什么罚。咱俩就是吃饭。”
菜很快上齐了。校长看局长这刚才肯定是没吃饭啊。不但把他点的菜吃完了。还喝了点校长点的汤。在最后校长提出来。
“我们学校啊，现在有的学生真不适合练足球。不在教育部规定的那些疾病里。但是啊身体太弱。还好像有慢性病。这锻练的稍微过了点，就好像要死了一样。太吓人。”
“啊？这现在学生体质也太差了。还有这样的那。”
“可不嘛。这什么样的都有。就说昨天吧。那孩子直接让救护车拉走了。脸色惨白直冒虚汗的。”
“医院怎么说？”
“医院说是什么心脏方面不太好。一般生活着没问题。就是锻练要累点就不行了。”
“不是低血糖啊？”
“哈哈，那肯定不是。”
“哎呀，这还真是个问题。”
“明天你给我们教育局一份书面的说明。就说有的学生的体质不适合足球这种高强度，高对抗性的体育运动。我给你往上面反映一下。”
“好好。谢谢大哥了。”
“但是你们这方面也得自己努力一下。”
“大哥明说。”
“现在媒体那么发达。你们这事媒体没有知道的？”
“还真没有。”
“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