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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良久,张成忠还是颤巍巍地开口了,“阎君,我知道我这么做是错的,是在触冥法,犯天规,但是我没有办法,我没有办法让自己不这么去做,阎君,求求您开恩,别叫锦心就这么死掉,只要您答应我,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做任何事都可以,我在所不惜。”

阎王摇了摇头,刚要说话,突然,那黑白二鬼簇簇拥拥地涌了进来,“咿咿呀呀咿咿呀……”两只鬼颇有默契地口齿不清。阎王大声质问道:“你们两,为何搂抱在一起,为何不好好说话?”阎王老爷子的眼神估计不是太好,这话问得也有问题,首先,这两只无常鬼并没有搂抱在一起,他们只是舌头被深度纠缠在一起,想来,是够难受的,并且画面着实不雅,还有点恶心,其次,他俩的舌头既然已经这样了,说话除了“咿咿呀呀咿咿呀……”并发不出其他声响,你叫他们如何好好说话,如何作答呢?

“是……是我,是我做的……”张成期期艾艾地说道,“我……我是为了……我不这么做的话我救不了锦心……我也是不得已,我没有办法……”

阎王略一沉吟,已经明白了原委,“张成忠,你觉得你这样就能要挟咱们地府,按照你说的,不去收归今天的亡灵?你认为你这是在‘救’那个女子吗?”

张成忠低头不语,良久,他抬起头来,表情里透露着凝重却又裹挟着坚定,“我只是不想和她分开,我不要和她阴阳相隔,那么,我可以死吗,让我也死吧,然后,我和她一起转世投胎,就像锦凡和阿翔那样,可以吗?可以吗?请你答应我,答应我……”

阎王没有料到张成忠临了还能生出这般枝节,也真是个能来事的,他正了正身子,缓缓说道:“张成忠,你竟如此冥顽不灵,我已经说过了,人之寿夭各有天命存焉,尽终其天年,度百岁乃去,你若执意逆天而行,恣意妄为,定遭劫数。还是趁早醒悟才是正道,快,先去解开那俩无常使。”阎王说着指了指那黑白二鬼,然后看向张成忠。

张成忠回避着阎王的眼神,也躲避了阎王的指令,他就那样定定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阎王知道他这是在用身体语言说“不”,场面一度尴尬,时空似乎都已经停滞不前了,那两只长舌被绑缚,失去话语权的无常鬼用“咿咿呀呀”打破了这瘆人的寂静,张成忠仍旧不思言语,仿佛对身外的环境已然免疫,良久,阎王摇了摇头,抬手示意那聒噪的二鬼差停止吵吵,而后道:“张成忠,看不出你竟有如此执念……好吧,姑且念在你一腔真挚,我可以让今天的逝者续命,但是……”张成忠听得阎王这话,精神大振,兴奋爬满一脸,可是,略一沉吟后,才道这“但是”后面还大有文章,“但是……但是什么……”张成忠愧怍不安地颤涩着问道。

“但是,寿数天定,不得篡逆,你若要让这女子活,你就得死,她,便方能活满你的寿数。”阎王不疾不徐地缓缓道来,“如何?……”

“锦心活,锦心能活,但是,我,死,我必须死,这……”张成忠心下翻涌着这句话的意思,这简单的一句话,却似一把利剑,又一次将自己和锦心的情缘斩断,人间地狱,阴阳析离,“这,这……”张成忠嗫嚅着,迟迟没有作答。“这已经是地府在权衡之下对你做出的让渡,你自己考虑清楚,行则行,不行,还得按照既定的天规鬼判,循章办事,不得转圜,你不要以为你的小伎俩咱们真就没有办法,此举实乃着你真心所出,不为其他因果,你且三思。”

“阎王殿下,张成忠万分感激您的恩典,这份天恩厚泽小的没齿难忘,只是……”张成忠颤颤恕恕地接着道,“小人此番请愿,为的只是能和锦心在一起,不论生死,我只想我们能在一起,长长久久地在一起,可是,如此一来,我与她便又不得不错界分离,不,这,这不是小人想要的,还望阎王殿下再开开恩,准我与锦心能在一起,殿下开恩哪……”张成忠双膝跪地,头也重重地磕在地上,久久不抬起。

“哎……”阎王长叹一声,一只手抬起又砸下,两只鬼差也顺势又“咿呀”着吵嚷开来,片刻,只见阎王大手一挥,鬼差霎时禁了声,“好,张成忠,就依了你,待那女子寿终之时,让她过那奈何桥,喝那孟婆汤,如若她仍能把你记在心间,亦对你情谊不变,你二人可躲过三界轮回,并结为永世夫妇……”“谢谢,谢谢,谢谢阎王殿下,谢谢阎王殿下,小人给您磕头,给您磕头了……”张成忠“咚咚咚”地磕着头,根本停不下来,也许,这是他能够表达此刻心境的唯一方式,满腔虔诚的感恩,都在这一下下触地有声的响头里了。

“张成忠,你先别急……”阎王又开了腔,张成忠急忙停了下来,踧踖不安地跪着听令,“张成忠,你要知道,这女子的寿元实是你的,而她在阳间的时日,你只能在我这刀山地狱日日受这杀剐之刑,待到他日女子寿终,倘她不能认你,那么,你的情便付诸东流,你这多年挨的苦,受的罪也将变得毫无意义,届时,她重堕入轮回,你的话,”阎王顿了顿,继续道,“你将永生永世留在这地狱鬼界,受这无尽的刀刑,以偿还你藐视天规,亵渎鬼判之罪孽,此外,”阎王看着张成忠的眼睛,慢慢地道,“她可是要喝那孟婆汤的,一般人喝过孟婆汤,前程往事便一笔勾销,不再记得,除非,她也像你对她这般,把你,你这个人深刻入心,进入她的潜意识里,那么,即使她喝过孟婆汤,她也还是能够记得你,关于你的一切,她不会忘。张成忠,你可知否?”

“孟婆汤,孟婆汤,锦心能否记得我,记得于我,永受刀刑,永受刀刑,……”张成忠在咀嚼阎王这些话里的意义,于自己的意义,于锦心的意义,于他们两个人的意义……,“好,我知道了,我相信锦心,她会记得我的,一定会的。”片刻后,张成忠笃定地说道,“为了我们两个人能够在一起,我愿意赌一把,我赌锦心不会忘记我,我相信她不会忘,至于我自己……如果真的赌输了,我愿赌服输就是,那便永受刀刑,我无悔无憾。”

“好”阎王大喝一声,“张成忠,是条汉子,既然这样,咱们这笔交易算是成了,账也清了,你快去,速速于这二鬼松了绑缚。”

张成忠得令,迅速地站起身来,就在他往二鬼方向走去的时候,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又停了下来,“那个,我想问一问,我的寿数,我原本的寿数是多少年?”张成忠看着阎王,一字一顿地问道。

阎王在案前的生死簿上略微一翻,答道:“张成忠,寿元69,现下已悉数归入今日那名女逝者命格。你,张成忠,是否有异议?”张成忠头摇得似拨浪鼓,“小的没有异议,小的就是问一问心里有个数,没有任何异议。”

“张成忠,我也提醒你一下,此事非同一般,不可等闲视之,你可想清楚了,如果现在想反悔还来得及。”阎王这趟的发问如钟似鼎,掷地有声,传递出一种郑重其事的严肃态度。张成忠毫不迟疑地回应道:“感谢阎王殿下眷顾,小的不会反悔,也永不后悔,小的之前说过了,为了赢得一个和锦心在一起的机会,小的愿意押上一切来作为赌注,即使最后输了,也无怨无悔。”

“好。”阎王点着头,貌似在表达某种首肯。其实,自那天潜入大帅府,临走时从门缝里看到锦心的眼的那一刻,张成忠就暗暗告诉自己,这是一个嵌入自己生命的女孩,认定她,就是她,不管用什么样的方式,一定要牵着她的手,和那样的一双眼永久凝望,哪怕付出一切代价,也在所不惜。

“唔,疼……”锦心在天空刚出现鱼肚白的时候醒来了,她只觉得胸口位置很疼,但是却没有伤口,衣服上的残破和血迹都证明,自己此前确是往这个位置上捅了一刀,记忆犹在,当初那么样的凄厉感觉也并不遥远。可是,为什么,自己明明本该是死了的,怎么会……怎么会又活了起来,甚至连伤口都不见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发生了什么?……

锦心隐隐感觉自己身上应该发生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难道真的是传说中的起死回生?……这怎么可能呢?这应该是戏文里的桥段和情节,怎么会在真实的生活里被演绎?还落到了自己的身上?这不肯能,不可能……可是,自己正在面对的这一切又怎么解释?锦心下意识地狠狠掐了把自己,“啊……疼的”这是真的,这不是在做梦,这一切,这正在被自己经历着的一切,都是真的,都是真的……

情绪一生发出来,锦心直觉得心头一阵热,这时,她突然发现了自己手里的红穗,这是忠哥送给自己的,想到了张成忠,锦心心下又漾起了一阵暖意,这有效地敉平了前一刻的惶怔不安。“忠哥,不知道他在哪里,他还好吗,他说过会来救我的……”这时,一个念头猛地从锦心脑海里脱化而出,“难道,这一切,这一切都和他有关?是他?……”想到这里,锦心的心一阵震颤,其实,虽然和张成忠只见过两次面,但是,张成忠有的感受她也都有,这其中,有发自自己内心的成分,也有从张成忠那里摄入的信息,两两交互着叠印,似情调在氤氲,是情怀在共鸣,总之,这些明的暗的,言传的意会的,眉眼里的,冥冥中的,全都注入她的内心,在她少女的芳菲世界似繁花着锦,铺展出一片爱的仙踪迷境。

“忠哥,我要去找忠哥,他一定也在找我,我要去找到他,现在就去……”锦心支撑起自己的身体,有了强大的信念加持,她也一下来了劲力。

锦心来到黄包车集散地,这是她所知道的唯一一个可能找到张成忠的地方,这会儿来的车夫还不多,锦心拖动着身体,小心地来到一个穿着黄色大褂的车夫跟前,弱弱地问道:“请问,你知道张成忠在哪里吗?”“张成忠啊,好像……还没来吧……”黄大褂说着抬头扫了一眼周围,“你找他吗?要不你等等吧,他应该过会儿也会到了。”黄大褂说着冲锦心笑了笑,不过这会儿他貌似注意到了锦心的衣服,尽管锦心刻意用手做遮挡,但那上面的血迹在熹微的晨光中仍旧清晰可循。“哦,好,好,我知道了……”锦心留意到黄大褂惊异的眼神,吓得飞速转身,想要逃跑,恨不得能抹去自己来过的踪迹。

“姑娘,等等……”突然,身后一个男子声音响起,“姑娘,你找张成忠?”男子继续问道。问话的男子正是阿国。此刻,他正朝着锦心走来,锦心下意识地回过头,阿国一眼瞧到了她身上异样的衣裳,后又定睛细细地看了看她的样子,一个激灵一闪而过,“你,你莫不是……”阿国拿捏着声线,戚戚地说道,“走,跟我来……”

锦心观察到阿国的神情,直觉告诉她,此人值得信任,于是,她便真的跟在阿国后头,两人走进巷子深处,“你,你是锦心?你是叫锦心对吗?”没等站定,阿国便急急地回转身来问道。锦心脸色一紧,频频点头道:“对对,我是锦心,你……你认识我?”“你不是被关在大帅府吗?你逃出来了?你自己逃出来的?你的衣服……你受伤了吗?”阿国紧紧地问道。

“你,你怎么会知道我的事?你究竟是什么人?”锦心警惕地问道。阿国定了定神,忙回道:“忠哥,我是忠哥的朋友,他知道你被关在大帅府很着急,正在想法子救你呢,对了,你姐姐锦凡,她上次从大帅府逃出来,就是先到了我家,我和大帅府的兰儿认识,哎,你姐姐,可惜啊……”说到锦凡,阿国脸上霎时沉痛起来,这引得锦心红了眼圈,哀婉不止。“别难过了,锦凡是和阿祥一起走的,他们能共赴黄泉,也是一种解脱,说不得是一桩好事。”阿国安慰道。锦心轻轻点了点头。

“对了,你是怎么逃出来的?上次,忠哥偷溜进去见你,我听他回来以后说起,大帅府戒备森严,我们是多亏了兰儿里应外合才能见到你的面,你自己,你一个人,是怎么做到的?你是怎么逃出来的?”阿国语气急促,听得出来,他是真的急于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你的衣服……你没有受伤吧?……”阿国盯着锦心的血衣,再次问道。

“我,我……”锦心张了张口,可是,关于自己此番的境遇,一时之间她竟不知该如果说起了,“我,我本来已经应该是死了的,可是,后来,不知怎么的,又,又活了过来……”

简单两句话,把阿国雷了个外焦里嫩,他瞪大了眼睛,死死盯住锦心,人却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而后又盯着锦心的衣服拼命地看。良久,才冒出一句,“什么死不死的,那,那你就是没死嘛,老天保佑,菩萨显灵,对了,一定是锦凡,你姐姐佑护的你……”关键时刻,阿国的脑瓜转得还挺快,也许,是他对于“起死回生”这档子事儿压根就是不信的,话说,这种事,又有几个人能信,有几人能遇上呢?

阿国的话提醒了锦心,她虽然打心底里知道这事儿没那么简单,但是也不打算再细说下去,于是附和着道:“对,我想也是,那么……”突然,锦心凝神提气,紧张地问道,“忠哥,忠哥呢,你知道他在哪里吗?我想找他。”

“忠哥啊,说不定现在已经来了,他通常都不会太晚的,你要找他是吗?也好,你们见个面,筹划一下,可别让大帅府的人见到你。”阿国说道。

锦心点点头,两人走出了巷子,却发现张成忠并没有来,“诶,这可奇怪了,怎么今天都这个点了,忠哥还没有来?……”阿国喃喃自语,而后又转过头对锦心说道:“忠哥可能是有什么事耽误了,要不,我带你上他家找他去?……”

“到城东码头,快,我赶时间。”这时,突然来了个坐车的,这人二话不说就跳上了阿国的黄包车,嘴里还不停地催促,貌似真的很急。“哦,不用了,你出车吧,我明天再来。”锦心也急着推掉阿国的好意,并侧身让出了车道。

“好吧,要不你就在这再等等,说不定他马上就到了。”阿国边说边起了脚力。“诶,好的。”锦心道。

锦心又等了一刻钟左右,张成忠还是没有出现,此时天色已经大亮,锦心的一身血衣在这样的天光之下显得格外突兀惹眼,尽管她已经把自己掩藏在角落,但还是有不少人向她投来惊诧的眼光,她无法忍受这犹如怪物被曝光一般的被敌视感,周围的人把她当成了异端,周遭的一切都和她格格不入,她觉得自己实在可怜,这样的环境太过可怕,于是,她逃了。

锦心毫无目的地走在近郊的小路上,也只有在这样僻静无人的地带,她才能得到些微的安全感。她在想,要不要去戏班,找刘班头他们,毕竟,姐姐过世,除了张成忠,自己在这个世界上仅剩的亲人,也就是他们了。但是,她立马又想到,自己是已经死过的人,临死前的一幕业已成殇,却记忆犹新,那悲怆挫骨的噬心场面,自己怎么可能忘记,再加上醒来时,自己所在的乱葬荒野,那毫无疑问就是一个抛尸之地,此外,还有身上的血衣……这桩桩件件分明都指向了一个事实——自己确实已经死过,至于为什么没有去到阴司地府,却还在这个阳间人世里好好地活着,她想不通,也无力去想,她只想快点找到张成忠,因为她总觉得这一切都和他有关,不论是何因由,只要找到他就会明白!这是锦心潜意思里的想法,这是冥冥中的注定,是神的传唤,是爱的感召?……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这是她的认定。

不知不觉,锦心来到了阿翔原来的房子里,这房子自阿翔和锦凡死后就一直空着,无人料理,此刻是一派凌乱破败的腌臜景象,这反而刚好契合了锦心现下的处境——她正需要这样的潦草借以藏身。(处理血衣)

第二天,锦心一早就来到集散地那儿,没多久,阿国也来了。锦心慌忙走上前去,阿国今天的表情有点怪异,看到锦心走近,他竟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

锦心心里紧着关于张成忠的下落问题,似乎并没有发现阿国的异样。“早,你今天也很早啊,忠哥呢,他还是没有来啊,那么他昨天有来吧,你见到他了吗?”锦心慌着神色一连串地问道。

只见阿国蹙着眉头,饶显忧虑地摇着头,这是他难有的表情,也因为他碰上了从未有过的状况;张成忠失踪了。昨天一整天也不见人,晚上,他特地跑到张成忠家去找,却发现里面空空无人(地府已将张成忠肉身做了妥善处理)。他左等右等也不见张成忠回来。今天一早,他又去了一趟,还是没有人。至此,他已然得出结论:张成忠失踪了,他的忠哥,原本一个活脱脱的大活人,就这么无端地消失了,没有任何征兆,不见任何端倪,也没留下什么话,和任何可循的线索,就这么平白无故地不见了。唯一算得上着过迹的,也就是他一直心心念念着要去救锦心这档子事。如今,锦心人既在此,可是,忠哥却不见了。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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