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饭,司马光去拜见父亲。父亲也刚吃过早饭,父子二人开始谈心起来。司马光问父亲:“父亲说受小人陷害,是怎么回事。”父亲说:“父亲在杭州任职,有两个转运使,一个叫江钧,一个叫张从革,他们二人徇私舞弊。江钧的小舅子和张从革的兄弟二人占据百姓良田,还打伤百姓,不仅不交公粮,还将自己的田税分摊给百姓,搞得民怨沸腾,公愤极大。有人将此事告到我的衙门,我审判了他们的亲戚,但他们百般阻挠,到朝中活动,硬是将此事压了下去。但他们怀恨在心,就弹劾我对此事处理不当,我百般解释,都无济于事。心中苦闷。”司马光道:“处事不当,又不是徇私舞弊,没有多大的罪状,即使他们的诡计一时得逞,也无法欺瞒朝廷一世,此事过后,他们的气焰会更加嚣张,会犯更大的罪,早晚有人会将他们告上朝廷,朝廷一定会重新查处,到时他们怎么也逃不放过法律的制裁。父亲放心,不必将此事放在心上。”司马池道:“光儿说的在理,我现在也想开了,我为官一贯清廉,小心谨慎,他们也抓不住我的大把柄,对我也是无可奈何。”司马光说道:“是的,父亲说的是。”司马光又说:“父亲就在知府府中,很少到杭州街上和郊区去玩,不如今天我陪父母到街上和郊区去玩玩。”司马池道:“好吧,我来到杭州,除了办事,很少到外面去走一走,整天在屋里批公文,把人都给闷坏了。也很想到外面去走一走,现在你们来了,我非常高兴,现在就走。”司马光急忙招呼家人备上两辆马车,自己又去通知母亲和妻子一同前往。司马光一行人出了知府衙门,先赶往城西的市场,只见市场上店铺林立,他们逛了几家布店,服装店,文具店和山货店。司马光说:“父亲,天道秋天了,快到冬天了,给父亲您和母亲二人买几件棉衣,好御寒。”父亲说到:“我家里有老的棉衣,不用买了。”司马光说道:“老棉衣用久了,给人感觉陈旧,让人感觉沉闷,父亲现在身体不好,换几件新衣服,看着喜气,心情自然会好得,身体也会慢慢好起来的。”父亲说到:“好的,那就买几件吧。”这时司马光的夫人和母亲聂氏二人拿起几件棉衣仔细端详,和老板讨价还价。谈好价钱后,司马光付了钱,命人包好,放到车上。又到了文具店,给父亲买了些新笔墨纸砚,司马光说道:“买新的东西,肯定要有新气象,不然太晦气了,将晦气的老物件送给他人,新的感觉会让自己的心情更好一些。”父亲听从了司马光的意见。
他们又到了几家食品店,买了几只鸭子和羊肉。又买了几包滋补的药材。司马光告诉父亲,秋天要贴秋膘,然后好过冬,父亲身体柔弱,要好好补一补,把鸭子肉或者羊肉放在滋补中药里炖成汤,恨滋补的。”父亲也同意了司马光的看法。
转眼到了中午,司马池身体虚弱,不能久在外面劳累,司马光就让人扶着司马池到了车上,回到了知府衙门。中午命人将羊肉和滋补的中药在一起炖了一锅羊肉汤。张氏亲自下厨,司马池和聂氏吃的好开心,又喝了点酒,司马池的脸色由原来的苍白变为红润。司马池问道:“这是哪里的做法,这么好吃。”司马光说道:“这是张家的独家秘方做的羊肉汤,对补养身体很有帮助。”司马池说道:“看来我家儿子和我们都是有福气的人,能娶到张家的女儿做媳妇。”张氏不好意思起来。聂氏说道:“这是光儿有福气,他们俩是天生的一对。”司马池开心的大笑起来。
第二天一大早,司马光又和家人一起到杭州郊外的田野里去玩,司马池坐在车上,从车窗里看到外面的树木和农家小院,开心的不得了,他告诉司马光说道:“只有田园之乐是人间永恒的,百姓的基业是万年的基业。”他们转悠了半天,快到中午了,在一家大村子里停下,准备吃饭,他们找到一家酒店,进去了,发现,这里收拾得干干净净,农家摆设虽然简单,但很古朴亲切。他们点了一些酒肉,也点了一些素菜。农家的饭菜这些年他们很少吃到,觉得滋味很新鲜,胃口大开,吃的都有点撑了,方才放下筷子。算了账,在酒店里休息了一会。就坐着车,往回赶,大概到了黄昏时候,就到了杭州城,司马池这几天很快活,人逢喜事精神爽,身体渐渐好了许多。回到了知府衙门,吃了晚饭,一家人又聊了一会,就休息了。由于活动量很大,司马池身体疲惫,很快就睡着了,而且从未睡得这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