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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姚静姝

距京城千里之外姚城的一个府邸中,县丞姚竹之一脸怒气地站在门口,他已年逾四十,然却不谙官场之道,因此至今仍是一届县丞,但他善待百姓,在当地口碑极佳,此时站在这风中很是有一番仙风道骨。

旁边一个美貌妇人轻轻劝着:“老爷别在这风口站着了,小心伤了身子。”

姚竹之沉着脸一言不发,那妇人又试着说:“姝儿的性子你是知道的,还何必真生她的气,待她回来说她几句就是了。”

姚竹之少有的冲她发了脾气:“还不是你这个做娘的管教不善!才叫这个丫头成日里没个规矩,这以后是要闯祸的!”

那妇人只觉得姚竹之今日不似往常,因为家里只有姚静姝这一个女儿,因此夫妇俩对这个女儿可谓百般疼爱,那静姝生的活泼好动,只会野丫头似得到处玩闹,若叫她坐下来刺绣弹琴那可真是要了她的命了。

每次这姚竹之只当没看见,或面上骂几句,却不真生气,那静姝撒娇功夫也是了得,即便他真的想气,最终也只有被那丫头都得笑出声来,如何今天这般沉重。

妇人赶紧偷偷叫小厮去外面把小姐寻回来,小厮在外面寻了半日,才在一块花田中找到浑身泥巴的静姝,他打远便喊:“我的祖宗,快回府去吧,老爷发了大脾气了!”

静姝拍拍手上的泥巴,也不顾姑娘家的礼仪,隔远大声回应:“知道啦!这就回!”说着向旁边的花农伯伯道了别,那花农对她也不像对待父母官家的小姐,倒像是对自己的孩子般,拿起一包种子给她:“这个是你向我讨的百合种子,这几颗非同寻常,香气清新持久,且比寻常百合更有清肺去火之效。”

静姝高兴地接过来:“还是伯伯最好啦,只是今日不知怎么,爹竟派人寻我回去,明日我还要再来陪你一起种花。”说着便一蹦一跳跑出花田,那后面跟着的小丫头紫霞也是跟着她跑惯了的,两个人兔子般一路疯闹着回了家。

一进门静姝便抱住父亲胳膊,极尽撒娇之能事,姚竹之脸上丝毫不见笑容,他看着眼前这个活泼可爱的女儿忍不住长叹一声,这一声叫静姝觉得一定是有什么大事发生,果然父亲递给她一封知府发下来的公函,她越看脸色越凝重,最后竟手一抖,那公函便落在脚下。

那妇人赶紧捡起来:“这孩子,上面到底写着什么啊?”见女儿神色大变她也顾不得征询姚竹之意见,便自作主张地看起来,一看完她立刻哭诉起来:“老爷,这怎么行,我们就这么一个女儿,她才十六,怎么能进京选秀啊!你快去求求知府大人,他不是和你同年考取的进士吗?又是出自同一位先生,有同门之情啊!”

姚竹之仰天长叹一声:“你以为我想叫姝儿去吗?!**那种地方,污秽不堪,咱们就这么一个女儿,我怎么忍心叫她羊入虎口!只是今年咱们新皇登基,太后为显皇帝仁德,因此下了懿旨不论官职尊卑,凡家有女子者,均要入宫选秀,以往像我这样的官职姝儿最多去宫里做个侍婢,我在外面多替她走动走动也就能免了这一趟差事。

可如今太后给每个洲都发下了名额,偏咱们这有女儿的人家不是女儿已经许配了人家便是还未成人,我已经走便了以往还有点交情的人,可实在是无能为力啊。”说着两行浊泪便淌了下来。

静姝知道父亲向来不屑与那官场中人同流合污,今日为她竟能如此低头,这叫她着实感动,既已是事实,她便要说服自己去接受它,静姝又从哭泣着的母亲手里拿过公函,仔细看了看:“怎么即日就要上路?这岂不是连个除夕都不能一起过了?”

姚竹之摇摇头:“如今**空虚,听说虞妃娘娘又刚小产,为冲晦气,才这么急促,若三个月内不能赶到,恐怕天威就要降临了。”

这场变故实在来的太快,这叫静姝觉得一切都是在做梦一般,她刚才还在花田里种着花,怎么现在就变成要去选秀了,紫禁城对于她来说是个陌生又恐惧的地方。

她拿着公函又呆了一呆,然后忽然笑起来,这笑叫旁人看了以为她是刺激过度得了什么疯病,静姝母亲急忙上来搀扶住她:“我的女儿,你这是怎么了?”

静姝笑道:“父亲母亲不需担心,我们只接到这公函就吓的魂不附体了,却不想即便是我们想去,那皇上还未必能看的中我呢,像女儿这样的呆笨之人,想来也是不能入皇上法眼的,我们可真是凭空害怕了一回。

再想呀,多少人打破脑袋都想要挤进那**,在这众人之中,女儿的颜貌可真算得上是丑人中的下成了,怕是皇上连见都不想见呢,所以我就只需应旨去走这一遭,说不定只需半月女儿便落选回来啦。”

被她这一说这夫妇俩似乎又燃起点希望来,然而再看眼前这女儿,他们深知此等容貌若不出意外,中选是必然,因此,并不能放心。

时间紧急,当夜静姝母亲就为她打点起来,第二日清晨,静姝便带着紫霞出发了,若是大户家的女儿出门起码是要带上几个丫头随从伺候的,一来这姚竹之多年来清明廉洁,只靠那微薄的俸禄度日,家中并无过多家丁。

二来是静姝觉得此行她落选是必然,也不需再多带个人,白白折腾一番路上还要多费不少盘缠。

走之前静姝母亲万般交待:万事不要强出头,入宫参选只要不蓬头垢面失了礼仪叫人怪罪便可,头上身上也不可戴那些珠翠来招摇。

姚竹之颤巍巍地拿出一袋银钱来给她:“姝儿,此番上京少不了要随处打点,父亲无用,多年才积攒下几许银子,所幸那些书还能卖点钱,总算凑够了一百两,出门在外万不能委屈了自己,路上也不必牵挂家里,只照顾好你自己便好。”

这番话说的静姝一阵鼻酸:“何必要把你宝贝的命根子似得书卖掉,女儿也不过离开几个月,路上省着点也就是了,女儿这就要暂时离开了,父亲母亲万万保重身体,只等女儿回来就是了。”姚竹之夫妇泪眼婆娑地向女儿挥手道别,静姝坐在马车上忽然发现父亲似乎比以前更瘦了,她很恨自己平时没能多些时间来陪陪父母,平时还总要惹他们生气,这样想着忍不住又要流下泪来,又怕父母看见了心疼只得赶紧别过头去叫车夫快些启程。

这马车轮子转了两圈就听见后面有人气喘吁吁地追过来,静姝探出头去一看,是花田里的伯伯,那伯伯也是刚得了信儿,紧赶慢赶地跑了过来:“姝儿,这本书是我几十年来种花得出来的经验,里面详细记载了各种花的种植方法与药性,便送与你了。”

静姝强颜微笑着:“谢谢渠伯,相信用不了几个月,姝儿就又能和你一起种花了。”那渠伯憨憨地笑着:“哎哟,可不敢当着县丞大人说这样的话,只怕他一生气要把我抓着关起来呢。”这话总算给离别的悲伤带来一点笑容。

静姝最后看了父母和这个姚府大门一眼便出发了。

一路上静姝都闷闷不乐,紫霞想尽办法说一些笑话也不能叫她开心一笑,直到出了垚州州界,她才微微叹了口气,再想想自己不过是去走个过场,很快便能回来,才稍微开心些。

见她有了笑容,紫霞赶忙张罗着叫她吃些东西,这几日路途劳累外加静姝心中郁闷,折腾的真真瘦了一圈。

才刚进临界的湘洲就见许多人慌慌张张地往回跑,静姝奇怪,连问了几个路人,人家都急着跑也没答话,这越叫人奇怪。好不容易静姝和紫霞才死死拽住一个慌忙逃跑的妇人,那人挣脱不过,才勉强说了句:“前面有官兵杀人抢财,被他们看见就没命的啊!”说完就又随人潮跑走了。

紫霞奇怪:“小姐,眼看这么多人跑了出来,城里我们怕是去不得了,小姐的安全为上啊。”车夫也赶紧随话:“可不是,我知道一条路,就是远些,要多绕个十几日。”这车夫可不想平白为这不相干的静姝搭上一条命。

静姝想了想便摇头:“我们路过垚州已经迁延了几日,再耽误怕是会误了选秀时辰,这可是要牵连父母,这些人说话也未必就可信,我们去看看再说。”听她这样说紫霞是没什么意见,静姝就是要上刀山下火海她也会毫无怨言跟着去的,车夫则是满脸的不愿意,心里很是怪这静姝非要进城。

几人便又走了个把时辰,便来到湘洲城下了,城门口根本连个守城的兵士都没有,几人毫无阻拦地便进了城,这湘洲城简直似个死城一般,街道两旁的店铺皆关门歇业,周围住户家要么大门紧锁,要么门口大开,里面一片狼藉,可见是跑的匆忙。

见这情景静姝和紫霞自是心中惧怕,那车夫更是连连后退:“我说小姐,咱就回去吧,咱犯不着把命搭在这啊。”静姝好不容易稳稳心神:“今年太后可是下了旨,秀女如不能按时入京,可是要杀头的,你这车夫迁延罔顾,更是罪责难逃!”

那车夫被静姝连威带吓,已经耸拉下脑袋,牵着马缰硬着头皮往前走了,见他也可怜,静姝放缓语气“我们快些走,过了湘洲城便好了。”

刚说完,前面一阵哄闹声传来,只见几个身着兵袍的人,面上说不尽的洋洋自得,个个手中拿着长刀,横走在街上,马夫赶紧把车赶进一个开着门的人家院中,才躲过这几个人,三个人躲在院中连大气也不敢出。

待这几个官兵走过,三个人才长出一口气,忽然紫霞紧紧捂着嘴巴,吓的连话也说不出,静姝和车夫顺着紫霞恐惧的眼光望去,也都是惊的说不出话来,在这院子角落竟躺着几具尸体,身下早已血泊一片,看样子便是这家的主人了。

车夫早已吓的灵魂出窍尿了裤子,他哆哆嗦嗦地挤出几个字:“小姐,小姐你自己保重吧。”还未说完就连滚带爬地跑走了,静姝又急又气,又怕大声喊叫把刚才那几个官兵引回来,只得无奈地看着车夫跑远。

紫霞已经吓的花容失色:“小姐,怎么办呀?”这个时候静姝无人可依靠,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今夜是走不得了,我看那官兵所穿服制并不是我朝所用,想来不知是哪里的流寇冒用官府名号,只是不知为何当地官府竟不闻不问,任由这群流寇作乱。”

紫霞也稍微冷静了些:“小姐,那咱们找个房间藏起来吧。”静姝点点头,然后走到那些尸体旁边,紫霞捂住嘴巴,含混喊着:“小姐你要干嘛啊!”静姝面色悲戚:“这些都是无辜的人,今夜我们借宿人家,怎好就叫他们曝尸在外,好歹给安葬了吧。”见她如是说,紫霞只得深吸两口气,去柴房找了两把铁铲,两个人忙了半夜,总算让这一家入土为安。

经这一番劳动,两个人着实累极,紫霞虽又怕又累,但仍不忘自己职责:“小姐先找个房间歇息吧,我刚才看见柴房中还有些柴火,我去拿来生了火,也好叫小姐能吃上一口热饭。”

静姝急忙摇头:“万万不可,只怕那些贼寇还没有走远,我们冒然生起烟火只怕将他们引回来,包袱中还有干馍吧,我们将就一下就好。”

于是两个人找了个房间依偎在一起,说不尽的害怕茫然,黑暗中,静姝感觉紫霞身子不住地发抖,她心中很是愧疚:“紫霞,真是连累你了,跟我吃这样的苦,你是从小跟我一起长大的,原本最不该让你来受这等罪,只是也只有你最了解我的心性,真心待我,换了别人此刻跑是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紫霞听静姝这样说心中很是慰藉,颤抖也止住了些:“小姐何必这样说,我胆子是最大的,才不怕呢,只要跟随小姐,什么苦紫霞都不怕,况且小姐也说,我们很快就能回去了,吃这点苦怕什么呢?”

静姝点点头:“肯定会的,我才不会入那什么**,皇上宠妃万千,我们若趟进去,只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哪有我在外面活的自在。”

听她这样说紫霞噗哧一声笑出来:“小姐可真是一点功利心都没,人家官宦家的小姐都巴不得挤进**去光耀门楣,你倒好,像看见瘟病似得躲的远远的,听说,咱们邻县县丞家的小姐惇清为能入宫,家里上下打点,花了上千两银子呢。”

静姝倒吸一口凉气:“怎么可能,她父亲和我父亲同为县丞,怎么可能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银两。”

紫霞撇撇嘴:“我听邻县的好多人都说,这惇大人搜刮民脂民膏,只要有银子,即使打死人也不过关几天便放了,每年朝廷发下来的补贴,他也从不下发,都偷偷贪污起来了,所以邻县是典型的官富民穷,好多人都活不下去了,跑到咱们县了呢。”

静姝无奈:“做官的图的就是个心安理得,他睡在那些银子上,怕也是日夜不安,倒不如父亲,一辈子活的坦荡。”

虽然夜已深,但是两个人怕的根本无法入睡,深秋天凉,两个人又往一起靠了靠,忽然紫霞噗哧一声笑出声来,静姝莫名其妙:“小妮子,傻笑什么!”紫霞又笑了会儿才止住:“小姐记得教你诗词的邱先生吗?你趁先生睡着的时候,在他脸上画了好大一只猪鼻子,先生不知道,还带着这只猪鼻子走街串巷的,后来气的他把小姐你手心都打肿了。”

静姝也笑起来:“是啊,那个时候太不懂事,还笑我,你小时候还不是把慕容家二公子头发都剪没了,后来被慕容先生告到爹那里,不也是罚了你一天不许吃饭么。”

两个人想起那些玩笑事,总算觉得时间过的快了些,好不容易熬到天将发白,两个人坐了一夜可真是腰酸腿麻,静姝想着,这一路还不知要遇到多少事,这女儿装扮实在不便,于是她便叫紫霞和她一起,去这主人家里翻找出几套男人衣服来换上,两人倒也像个眉清目秀的公子。

湘洲城一片寂静,紫霞不会赶马,静姝便叫她去车内坐着歇息,自己亲自驾起车来,她平日里便像个野小子一般东游西逛,这些下人手艺她是学了不少。

马车刚行出不远,静姝就见前面横躺着一个人,她摇头叹气:“又是一个可怜人,唉,这样曝尸露天总是不好。”于是她便喊了紫霞下来,想把这个人也安葬了吧。

紫霞一见又是尸体早已吓的全身哆嗦,但又不忍小姐一人受累,只得豁出去伸手去搬,不想她拽着那人胳膊刚一用力就惊叫一声跳出三丈远,这一叫把静姝也吓的够呛。

紫霞跳出三丈开外,哆哆嗦嗦地指着地下那个人:“小。。小。。小姐,刚才,他动了,这是不是诈尸呀。”

静姝仔细看了看地下那人,面色青冷,身下已经一摊血,常人流出这么多血早就失血而忘,这个人应该是已经死了。

但是紫霞既然这样说,诈尸静姝是全然不信的,难道他真的活着?静姝探了探他的鼻息,已经全无呼吸迹象,她又细细搭了搭脉,曾经在家的时候,她总是跑去隔壁一个药铺里,帮那个老郎中打下手,时间久了,她自己倒比那老郎中更能看病了。

那人脉搏也没有跳动迹象,静姝无奈地看着紫霞:“你呀,真的是吓坏了,这人鼻息脉搏全无,还怎么可能会动。”正说着,她脸色一变,搭在那人手腕的几根手指又仔细一弹,她惊呼:“这人果然活着,只是脉搏太弱,又迟缓,快来帮忙!”

紫霞一听,既然不是死人她也便没那么怕了,于是赶紧跑上前来,静姝小心翻动着查看伤口,伤口在背心处,看来是被人从背后刺伤,她简单地给那人包扎一下,两人便将他搬上马车。

静姝无奈看着车里人:“这个人伤势过重,这个时候我们弱强行带他上路他必死无疑了,看来只能在这里再呆个一两日,等这人稍微缓过来,我们便把他带出城,找个医馆便好了。”

紫霞面有忧色:“可是小姐,再耽搁我们会不会误了正事。”静姝叹口气:“这也没法,这人还活着,若就这样放着我们与杀人何异。”紫霞见她主意已定也不再劝说,现在就只能尽量帮忙来减轻静姝负担了。

好在湘洲现在已经是座空城,两人到处那些吃食药材倒也不费力,本来静姝在医术上是有些手段的,奈何这人实在伤势过重,直到第四日呼吸才平稳了些。

见他有所好转,紫霞也是开心不已:“小姐你真厉害,要死的人都被你救活了,我看呀,这次选秀不成,我们回家开个医馆算了。”

静姝微笑一下:“笨丫头,我这点本事算什么,这个人是习武之人,本就身强体健,若是常人现在早死上几回了,看着样子他明天也就能睁开眼了,你先去熬一些粥备着。”紫霞答应着准备去了。

这几日静姝悉心照料这垂死之人,已是几夜未合眼,如今见他呼吸平稳,自己也困意袭来,忍不住就在这病榻边瞌睡起来了,不想这一睡竟睡的熟了。

不知过了多久,床上的人指尖动了动,继而缓缓睁开眼睛,稍一转头便看见坐着睡着的静姝,烛光下,静姝双目微闭,娇唇微微张开,神态安静祥和。

那人再一看,虽然一眼便能看出静姝是个女儿身,却是一副男人打扮,他这才回忆起自己这是身在湘洲,这女子也一定是怕引来贼寇才做出这身打扮,想到这他微微一笑,又这样静静地看着静姝,当时自己被多人围攻,身受重伤,本以为死定了,不想却被这女子所救,真是天不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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