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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刑政三律例下(4)

竊盜照律發落不盡處死說

趙俞

邑人有進言者曰。竊盜為民患。往日獲之。多用連鬚節大板。每十板加二板。責過用牛倒曳。以畢其命。又或用鐵錘挫其脛。今皆不爾。得毋寬縱乎。余曰。非敢然也。律文併贓論罪甚明。初犯刺杖。三犯擬絞。原無立殺之條。今獲竊盜得實者。夾訊責刺枷號。分別發落。比照律文不為輕矣。且大盜殺人立斬。奉文處決。亦須半年。果如往例。比大盜之死。更慘而速。小盜視大盜反加等論乎。三人共盜一瓜。事發皆死。前史有之。此乃衰晚之世。今聖明好生。大盜尚有減等發黑龍江者。有司敢以非罪非法盡殺之乎。仲山甫之德。柔嘉維則。柔失其則為弱。余以柔道治民。於盜未嘗縱舍一人。嚴保甲。除窩囤。務絕根株。柔未失其則也。若博赫赫之名。徇俗下之請。是殺人以媚人。違道以干譽。仁人不為。余知循天理奉 國法而已。知我罪我。聽之可也。

議捉姦致傷尊長勿論奏

秦蕙田

乾隆二十年。江蘇撫臣莊有恭具題。蔡奕凡與嫡姪蔡通之妻盧氏通姦。被蔡通撞遇。砍傷姦夫蔡奕凡。殺死姦婦盧氏。將蔡奕凡擬絞立決。蔡通依刃傷伯叔父母律擬絞立決等因。議得斷獄務期平允。援例貴有折衷。律載本夫於姦所親獲姦夫姦婦。登時殺死者勿論。此言本夫捉姦。殺死姦夫。統得勿論。即至殺死有服尊長。亦無另有治罪之條。若本夫因捉姦僅致傷尊長。則更可無論也。又殺姦例載本夫本婦有服親屬。皆許捉姦。但卑幼不得殺尊長。犯則依故殺伯叔母姑兄姊科斷。此則專言應許捉姦之兩家卑幼服屬。不得干犯尊長。亦止言殺而不言傷。而本夫之捉姦致傷尊長者。則尤可無論也。是以乾隆六年。臣部議覆河南按察使沈起元條奏。本夫捉姦殺死尊長。當隨時酌量議擬在案。是因姦而殺尊長。尚在矜疑之律。若致傷未死。自應照律勿論。尊長內亂。律干斬絞重辟。既予本夫以捉姦之權。自難禁其必無致傷之事。詳查律例。檢閱條議。從無本夫獲姦。致傷有服尊長。仍應科罪之文。此案蔡通因胞叔蔡奕凡與伊妻盧氏白日行姦。撞獲。登時互毆致傷。並未致死。該撫遽將蔡通援照刃傷胞叔之律。擬以絞決。殊未允協。臣等詳閱案情。折衷成例。蔡通既無科罪之條。自應予以勿論。應將該撫擬以絞決之處毋庸議。

請詳議旌表之例疏嘉慶八年

紀昀

竊惟旌表節烈。乃維持風化之大權。必一一允愜人心。方足以示鼓勵。伏查定例。凡婦女強姦不從。因而被殺者。皆准旌表。其猝遭強暴。力不能支。綑縛捺抑。竟被姦污者。雖始終不屈。仍復見戕。則例不旌表。臣愚昧之見。竊謂此等婦女舍生取義。其志本同。徒以或孱弱而遭獷悍。或孤身而遇多人。強肆****。竟行污辱。此其勢之不敵。非其節之不固。卒能抗節不屈。捍刃捐生。其心與抗節被殺者實無以異。譬如忠臣烈士。誓不從賊。而四體縶縛。眾手把持。強使跪拜。可謂之屈膝賊庭哉。臣掌禮曹。職司旌表。每遇此等案件。不敢不照例核辦。而揆情度理。於心實覺不安。質之眾論。亦多云未允。合無仰懇皇上天恩。飭交大學士九卿科道。公同詳議。如憫其同一強姦見殺。而此獨所遭之不幸。與未被姦污者略示區別。量予旌表。使人人知邀 聖朝獎善。略原心。於風教似有裨益。如其中果有不可旌表之精理。為庸耳俗目所不能測者。亦明白指駁。宣示中外。以祛天下後世之疑。是否有當。伏祈訓示。

按此奏經部議嗣後凡強姦遇男子二人以上力不敵而身死者雖被污仍准旌表

捕姦議

余廷燦

某女既聘某而有所私。某偵知之。伺所私者入其室。袖木椎扣門。所私者踉蹌出。某迎擊之。則踰牆走。同某至者數人。合毆斃之。事聞。有司以某例平人。不得捕姦。罪宜抵。相國諸城座主曰。是不然。一日在史館。為桂林相國言之。諸翰林咸在。有進而請者曰。女未廟見而死。歸葬於女氏之黨。以其未成婦也。聘者乎。聘而捕姦。某烏得無罪。諸城座主曰。謂聘者亦猶平人耶。然則昏禮自納采問名納吉納徵。居六禮之四。皆聘禮也。何為敬慎鄭重若此哉。民之爭娶不決者。今法一以先聘者為斷。又何重有所繫也哉。今且為某計。將棄而不取耶。抑忍而不發耶。忍而不發則非人。棄而不取則未必帖然服之。二者既皆不可。而秉禮議法者。又從而禁之曰。爾平人也。不得捕姦。豈情也哉。情也法也理也。同實而異名者也。揆之情而不安。則俱不安也。然則某無罪乎。曰。捕姦可也。其照罪人不拒捕而擅殺律科斷。言者乃翕然定。或猶不能釋然於禮所云云。廷燦謹按禮文推之。亦無不合者。禮曰。取女有吉日而死。齊衰往弔。夫第有吉日。是其未成婦。更遠於未廟見者也。未成婦死。可齊衰往弔矣。未成婦受污。獨不可捕姦乎哉。且名則而服則齊衰。其不得以平人例又明矣。請著為令。後有斷斯獄者。得以不疑焉。

陳斗殺父妾辨

錢維城

陳斗。淮安清河人。父恭。故固原州知州。母胡氏。方恭為扶風令時。鬻婢於都。得王氏。約曰。某某以貧故。鬻女於陳為婢。婚嫁惟命。毋有盜逃。王氏稍長。恭嬖之。遂弗嫁也。王氏妖而佞。以寵故。弗禮於女君。胡氏憾焉。然卒無以尚之。詬誶屢矣。而弗勝。鬱鬱遂成疾。斗方幼。竊不平。無如何也。恭以事罷官。歸清河老。王氏益嬖。操家政。胡氏益疏。疾乃大劇。及革。恭與王氏弗之視也。握斗手泣而囑之曰。疾由王氏。吾死。汝必報之。王氏婢耳。約在此。汝執以為信。報必告我焉。吾將助汝。語絕而死。斗收其約而閟之。遲一歲。未得間。乾隆二十六年四月。恭以他事出。家無餘人。斗曰可矣。攜刀伺之。則王氏方浣衣於臺。初。斗之少也。有羸疾。至是方劇。懼不克制。戰慄不敢前。王氏忽大呼。自投於地。斗曰。母助我矣。直前刺之。中項。王氏死。割其頭。並刀與約。陳於母之柩前。哭而祭之曰。兒報王氏矣。將歸獄於官。母念之。遂自歸也。獄成。以故殺論斬。論者曰。斗之母死疾耳。王氏父之所安。斗焉得仇之。辯曰。疾由王氏。則王氏死之矣。父之所安。不得以已故仇之。此申生之不報姬氏也。非所論於母也。且人子死其母則已耳。不然。則豈其屬纊之語而違之。論者曰。王氏之虐嫡也無質。夫惡知非胡之而自取疾乎。辯曰。此斗之所為難也。證之則父有縱妾凌嫡之罪。斗之志。惡夫實其父以自貸死也。且即胡氏。斗既不知父之縱妄矣。又惡知母之耶。知王氏之為吾母仇而已。論者曰。斗知母之為重矣。獨不知父之重乎。章子之母。得罪於父。死。父埋之。父死。君命改葬而弗敢也。齊王用是以為將。斗讀書豈不聞之。辯曰。此非章子之事也。若然。則章子乃大惡也。子曰。三年無改於父之道。傳曰。如其道。則終身無改可也。如其非道。何待三年。魏顆之父。嘗命顆以妾徇矣。父亡顆乃嫁之。君子以其從治命為孝。埋妻於。亂命也。非道甚矣。父死而改葬。是愆也。況重之以君命乎。章子之說。乃戰國傾危之士所為。亦吳起殺妻求將之類也。曾孟子友而如是耶。此不可以律斗明甚。論者曰。然則是獄也宜何斷。曰。以殺婢斷。禮曰。律為庶母期。律曰。庶母謂父妾之有子女者。妾與婢等。王氏初以婢鬻嬖。而無子。則誠婢耳。且妾無徵而婢有徵。舉約胡氏。治斯獄矣。

審辦獨子承祧兩房各娶妻議刑部說帖

闕名

交核山東省咨獨子承祧。兩房各為娶妻。後娶之妻有犯。作何辦理。請部示覆一案。職等查律載有妻更娶妻者。杖九十。後娶之妻。離異歸宗。又例載嫁娶違律。應行離異者。與其夫及夫之親屬有犯。如係先姦後娶。或私自苟合。或知情買休。雖有煤妁婚書。均依凡人科斷。若止係同姓及尊卑良賤為婚。或居喪嫁娶。或有妻更娶或將妻嫁賣。娶者果不知情。實係明媒正娶者。雖律應離異。有犯仍按服制定擬。又查禮部於嘉慶十九年。據河南學政咨寶豐縣附生余萬全之父余篤生。承繼兩門。各為娶妻。長門為其初娶張氏。繼娶王氏。生子萬全。二門為其初娶雷氏無出。納妾杜氏。生子萬德。各承其嗣。因雷氏病故。萬德以嫡母丁憂。萬全應如何稱名。如何服制等因。咨請部示。經禮部以余篤生在長房已娶嫡室張氏。繼娶王氏。次房祇當為其納妾。不當為其娶妻。是雷氏在生稱名。已混於嫡庶之間。雷氏之死。長子何得濫斬齊之列。萬德既已呈報丁憂。尚可比照慈母之例。斬衰三年。萬全毋庸持服。至余篤生二妻並娶。嫡庶混淆。事屬錯誤。業經身故。應毋庸議等因。咨覆在案。查有妻更娶。與其夫及夫之親屬有犯。仍按服制定擬之例。指係其人並未承祧而言。如兩房各為娶妻。冀圖生孫續嗣。是愚民罔知嫡庶之禮。與有妻更娶不同。止宜別先後而正名分。未便律以離異之條。參核禮部議覆河南省余篤生之案。則後娶之婦應為妾也明甚。既以妾論。如與夫及夫之親屬有犯。自應以妾科斷。此案彭高氏為姪彭文漢聘娶鄭氏。冀圖生子承祧。查彭文漢先經伊父彭自立為之娶妻鄭氏。迨鄭氏故後。續娶王氏。是彭文漢已有嫡妻。彭高氏後娶之鄭氏。雖因承祧續嗣起見。非有妻更娶可比。未便判離。而一夫祇應一婦。斷無二婦並稱為妻之理。自應照禮部所議。以後娶之婦作為妾論。該司泥於有妻更娶。仍按限制定擬。將彭自立照殺死子婦律科罪。似未妥協。至該司所稱彭文漢嫡妻鄭氏之子。與後娶之鄭氏有犯。可比照八母中之慈母養母辦理一節。查鄭氏如得為彭文漢之妻。始可為其子也母。今鄭氏既列為妾。與先娶之鄭氏。即有嫡庶之分。以嫡妻之子。與父妾有犯。律有明文。豈能比照慈母養母辦理。此外與家長正妻並親屬有犯。均有律例可循。辦理自不致矛盾。又該司所稱以女嫁人為次妻者。其主婚皆由父母。初非自願。若一律照律離異。是因父母主婚之誤。而使其女不能從一而終。情殊可憫一節。查人情莫不愛恤其女。其明知其有妻而仍許配者。事所罕有。至承祧兩房之人。愚民多誤以為兩房所娶。皆屬嫡妻。故將女許配。議禮先正名分。不便使嫡庶混淆。而王法本乎人情。原毋庸斷令離異。有犯應以妾論。情法俱得其平。所有彭自立一案。應請即照禮部議覆河南學政之案。依毆死子妾律科斷。

審辦雇工毆傷舊家長議刑部說帖

闕名

交核安徽司審擬車夫李二踢傷舊主齊兆熊一案。職等查例載贖身奴婢干犯家長。依雇工人科斷。放出奴婢干犯家長者。仍依奴婢本律定擬。又律載奴婢毆舊家長者。以凡人論。註云此亦自轉賣與人者言之。奴婢贖身不用此律。各等語。誠以奴婢之於家長。則有恩。賣則義絕。故轉賣之後相毆。即以凡論。其贖身放出之奴婢。恩義猶存。故放出者以主僕論。贖身者依雇工人科斷。至雇工人毆傷舊日家長。律例內並無作何治罪專條。伏思雇工與奴婢。名分雖同。而恩義有別。奴婢一經契買。則終身服役。飲食衣服。皆仰之主人。其恩重。故其名分亦重。而雇工祇為生計。受雇傭工。因其既受役使。不得不示以上下之分。若一經工滿。去得以自由。之則為主僕。去之則無名分。律不言雇工毆舊家長者。以其工價既盡。即屬凡人也。此案李二先經受雇與齊兆熊駕車。齊兆熊因李二怠惰。於一月工滿後。即令辭出。嗣李二因向張幅索欠。與劉成吵嚷。經齊兆熊出向叱喝。李二不服。出語頂撞。齊兆熊上前。與劉成將李二按倒欲毆。李二情急。用踢傷齊兆熊左胯。李二於齊兆熊雖係舊日雇主。惟律載奴婢毆傷舊家長。亦應以凡人科斷。檢查十九年陝西司審擬雇工良生兒毆傷舊日雇主宗室越一案。將良兒依凡人照毆傷宗室本例定擬。今李二一犯。該司亦依凡論。因該犯於齊兆熊出向吆喝時。不思退避。輒敢頂撞。其平日藐玩可知。未便僅擬笞責。致滋輕縱。科不應重杖加枷號兩月。查核情罪。尚屬允當。應請照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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