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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朱棣要表现君子大度,在马上拱手道:“铁公别来无恙啊?”

铁铉说得义正辞严:为人臣之道,殿下不会不懂得的,你曾是我敬重之人,想不到你误入歧途。君子知过,改而不迟。如你迷途知返,向朝廷认罪,退守藩界,还有个好结局,否则必定遗臭万年。我现在还叫你一声殿下,请三思。

朱棣还是老一套说词,天子宠侫臣,杀戮骨肉,他是奉《祖训》起兵靖难,清君侧,并非篡逆,他说,在给铁公的信中已有详述,他也是不得已呀,并无反意。

铁铉说:“起兵与朝廷对抗,兵锋直指南京,你想干什么,神人共鉴,你还想巧言令色吗?”

朱棣说他很怀念他们之间的友谊,记得临淮关分别时,他冒雨送先生,曾有一句话,他问先生可曾记得?

铁铉说他早忘记了。

朱棣说:“你怎么会忘?我当时说,本藩别无所求,你我将来危难时相见,先生肯高抬贵手就行了。”这话分明是暗示,要铁铉让开济南大路,放他直趋南下。

“好像有这话。”铁铉朗声笑道,“这么说,那时你就打算谋逆造反了?”

在将士面前遭此奚落,朱棣有点沉不住气了,他说:“你不必恶言恶语,我对先生一向器重高看。你到通州,我亲自去接你,并想送还令爱,可惜你不告而辞。我们总是失之交臂。”

铁铉并不领情,说自己幸亏溜得快,不然,朱棣就像毁了景清一样把他也毁了。

朱棣的耐心是有限后。他说:“先生既如此不顾交情,我可不客气了,你的小女在我营中,你不会不想一见吧?”这是他最后的杀手鐗了。

铁铉早料到她会以铁凤相要挟,果然来了。他也怒道:“你想以小女安危来恫吓我吗?除了证明你卑劣而外,你什么也得不到。”

朱棣不再说什么,勒马向后退,张玉一挥令旗,炮卒们相继把火绳伸向大炮,一个个大火球带着巨大的轰鸣声飞上城楼。

一颗火球落在铁铉身旁,哧了他一身硝烟。他掸掸战袍,下令说:“把神位举出来。”这是铁铉对付朱棣的一张王牌。

朱棣正得意地在马上观看着大炮轰城,忽见城楼上竖起两幅巨大的神主牌位,一个写着“太祖高皇帝神主”,另一个写着“孝慈高皇后神主”。

朱棣惊得瞪圆了眼晴,心里痛骂铁铉这招实在歹毒。士兵们并不在意,更猛烈地发炮。炮火随时会命中祖宗神主,这还得了!

朱棣声嘶力竭地大叫:“停止轰击!不准轰!”

炮卒们不解,回眸望着朱棣,有人问:“怎么了?”

朱高煦抽了发问者一鞭子:“没看见他们把祖宗牌位抬出来了吗?”

一个炮卒又轰了一炮,正好把朱元璋的神主牌位轰碎了半边。

朱高煦气得一刀砍了他。

城上守城士卒在喊:“朱棣炮轰祖宗了!”接着是一片嘲笑声。

朱棣沮丧地说:“铁铉啊铁铉,真有你的,你这样与我过不去,那可别怨我对不起朋友了。”他随后气急败坏地下令:“停止炮击。”

三千两银票请少女保存,利息是那一份真情。燕王封爵既削,小民一个,朝廷命官岂能给草民下跪?清君侧与清君一字之差,可有霄壤之别。幼冲皇帝为程济一句话,关他入牢一年,朱棣为他一句话,免他一死。

早晨,一缕阳光从窗外射进来,桂儿还在床上睡着,景展翼已经梳洗完毕。桂儿突然睁开了眼睛,她张了张嘴,喊了一声:“我好渴!”

景展翼吓了一跳。她怔了一下,回过头去,惊喜地喊:“是你说话吗?桂儿,你能说话了!”

桂儿坐起来,傻呆呆地看着她,又冒了一句:“是我说的吗?”

景展翼扑过去抱住桂儿,满眼是泪地说:“桂儿,你能说话了,我们没白盼啊。”道衍和尚的药真灵验啊!

桂儿大哭起来:“这都多亏你和孟师傅啊。”

景展翼拉着她说:“走,快去告诉孟泉林,我先不说破,你冷丁喊一声孟师傅,看他不乐个半死。”

恰这时孟泉林在门外听到了,他破门而入,说:“桂儿,这真是苍天有眼啊!快,再说几句。”

桂儿噗通一下给他二人跪下说:“你们二位大哥大姐就是我的救命菩萨呀,从今往后,我跟你们一辈子,当牛做马也行。”

景展翼刮了她鼻子一下,扶起她来:“尽说傻话。你一辈子跟着我们,你不找婆家呀?”

桂儿认真地说:“不找。”

孟泉林说:“你不找,人家展翼还找呢。”

桂儿说:“那我一辈子给她当丫环还不行吗?”

孟泉林说:“你老的没牙那天,谁还要你这个老丫环啊?”

几个人都笑了起来。

这时门口一个店小二正在隔门听里靣的动静。

景展翼说,咱别光自个偷着乐,得到燕王府去谢谢那个和尚啊,没他的偏方,你这哑巴怎能开口讲话。说真的,也该对燕王朱棣说一声谢谢。没有他的关照,和尚能上门来治病吗?

孟泉林说:“你别乐懞了,忘了东南西北。朱棣为啥下这么大工本?还不是看上你了?”

景展翼说:“我心里怎么想的他知道。我为抗争不进燕王府,我都假死过一回了。他是怕留不住父亲。”

孟泉林说:“我看,还是不声张地好。燕王府那个姓纪的三天两头来监视,客栈的人也叫他买通了,与他一个鼻孔出气。咱们的一举一动都在他掌控之中。一旦他知道桂儿能说话了,我们的危险也就临近了。”

“不会吧?”景展翼不懂,危不危险,这和桂儿的病有什么关系?

孟泉林说,他们知道,桂儿的病没治好前,咱们不会走,一旦治好,肯定要远走高飞。

这话有理。景展翼说,既如此,桂儿就再憋几天,再装几天哑巴。别打草惊蛇,等咱们准备好,人不知鬼不觉地溜走。

桂儿说:“那,展翼小姐不还想见父亲一面吗?”

景展翼愁眉不展,想当然想了,可天下的事,哪有那么十全十美的呀。

徐妙锦和铁凤住在济南城外燕军兵营一间豪华的帐篷里。她们被朱棣派人接来好几天了。她们明白,铁凤是当一枚棋子搬来的,说白了,是朱棣劝降铁铉的媒介。

铁凤站在帐篷门外,举目望着掩映在淡蓝雾霭中的济南城郭,很感慨地对徐妙锦说:“到了家门口了,我恨不能马上进城去,我太想我娘了。”

徐妙锦说:“现在可有意思了,你现在在燕王营中,燕王在猛攻济南府,你的父亲就是城中守将。”

铁凤明知故问地说:“我很奇怪,燕王为什么把我接到济南城下来呢?不像是送我回家与亲人团聚的意思呀。”

徐妙锦说:“倒有可能是让你来劝降你父亲。”

铁凤说:“那他可想错了。”她觉得徐妙锦这人挺怪,一会又告发他装疯谋反,一会又挺同情燕王,她不明白这是怎么囬事?

“我也弄不清。”徐妙锦说的也是实话。他若真反朝廷,自己想当皇上,那就是逆子贰臣,天地不赦,徐妙锦能不鄙弃他吗?若是像他所说的,只是奉《祖训》清君侧,杀侫臣,那又是另一囬事了。反过来说,朝廷也确实过份了,太祖一死,就连削五藩,又悄悄地下密诏要灭了燕王一府,除了装疯,倒也看不出燕王要反啊!再说了,把人家三个儿子扣为人质,他不装疯,朝廷肯放人吗?这也是事出有因。

铁凤问她,现在看,朱棣是真反假反?

徐妙锦说,他一直没改口。那天老二高煦喝醉了酒,当众说了一句,不如打到南京去,自己当皇帝。结果叫燕王打了个耳光。这是最有力的证明。

铁凤说:“他万一真要自己龙袍加身呢?”

徐妙锦早想好了,她会与他、与姐姐一刀两断。

这时,一骑马飞驰而来,徐妙锦说:“你看,张玉来看你了。”

铁凤转身就要进帐篷。徐妙锦一把拉住她:“你别这样啊,一个大将,在你靣前够低声下气的了,你看,人家多可怜。”

铁凤便停住,她举目一望,见张玉早下马了,却不敢过来,牵着马在跟前打转转。

铁凤没出声。徐妙锦便招手说:“张将军,过来,铁女侠有话问你。”

铁凤惶恐地说:“我可没话问他,要问你问。”

徐妙锦见张玉过来了,就找了个借口说:“我去找朱高煦借点纸去。”她走了。

面对张玉,铁凤垂下头,很不好意思,两个人傻站了一会,张玉问:“一路上很累吧?”

“也不怎么累。”铁凤说,“请进来坐一会吧。”

张玉巴不得的,一边往帐篷里走一边说:“正好是攻城的间歇,有点空,我来看看你。”

张玉落坐后,铁凤给他倒了杯茶。

铁凤问:“你能跟我说实话吗?”

张玉点了点头。

铁凤问:“朱棣没说他把我接到济南来要干什么?”

张玉因为心里有她,就说真话。他说吉凶各半。朱棣当然希望铁凤进城去劝降铁参政。可由于铁参政请出燕王的父皇母后神主的事,殿下正在气头上,不再提放铁凤进城去劝降的事了。

铁凤问:“为什么?”

张玉说:“你父亲差点没把燕王气死。我们支起大炮轰城,你父亲早准备好了太祖高皇帝的神主牌位,你开炮,他就把牌位往城上一摆,燕王还敢轰吗?”

铁凤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主意可真是太绝妙了。”

张玉说:“你还笑!”殿下一路上摧枯拉朽,秋风扫落叶一样,没想到在济南城下马失前蹄了。拿不下济南,就无法进军江南啊。

铁凤说,也该让他受点惩罚了,他兵败的结局在后头呢。

张玉说,那倒不见得。燕王得人心啊,打仗,他从来是身先士卒,一路打仗,从不扰民,这正是麦收时节,随便进麦田的人都受处罚,官军就不行了。

铁凤讥刺地说:“你当然向着他说话了,他当了皇上,还不封你个公啊侯的呀。”

张玉东看看、西瞧瞧,说:“你们晚上害怕吧?我派几个兵丁来这里站岗吧。”

“不用。”铁凤说,“你也坐了这么半天了,没事你走吧。”

张玉只得站起来,他在门口转悠了半晌,拿出一个红布包,递给铁凤说:“这里有三千多两银票,都是因为军功,燕王赏赐给我的。我也没什么用钱的地方,给你吧。”没等说完,脸先红了,心里一点底气都没有,好像做了什么缺德事。

铁凤像被火烫着了似的,忙甩掉了红布包,,银票散了一地。她很恼怒地说:“我是你什么人,要拿你的钱?你把我看成见钱眼开的人了?”

张玉很抱歉地连连说:“惹你生气了,我不是那个意思……”低头拾起那些银票,又包起来,他象自言自语地说:“我带在身上也不踏实,说不上哪天战死沙场……”他眼睛里是暗淡的眼神。他再三表示,他可绝没有屈辱小姐的意思,铁凤若那么想,他就得找根绳子上吊了。说这话的神色,真有无地自容的感觉。

张玉的侷促不安,令铁凤又心软了,她说:“对不起,我方才的话让你多心了。”

张玉又一次鼓起了勇气,他说自己没有什么亲人,只有一个弟弟,是后宫里的太监,钱对他也没用。他跟铁凤商量,这么着行不行?让她帮自己保存着,每次打完仗,只要他没死,就还给他。

铁凤噗哧一声笑了。张玉更笑得开心了,他孩子气地说:“你笑了,你一笑起来真好看,自我认识你以来,我这是第二次看到你笑呢。”

铁凤说:“我笑你什么,你知道吗?你一生也许要打几百次、几千次仗,我能总在你跟前为你保管银票吗?”

张玉说:“那这次……”

铁凤爽快地接过红布包说:“行了,这一次我答应你了。我保管银票,可是要收利息的。”

张玉说:“行,大加一的利,就全归你了。”铁凤又笑了,他更是笑得如同一个顽皮的孩子。

张玉心满意足地走了,铁凤情不自禁地跟出帐篷,望着他认镫上马,驰骋而去,她竟有点发呆,她知道,自己有点心旌摇动了。

徐妙锦拍了她一下,说:“看谁呢?眼睛都看直了!”

铁凤回过神来笑了笑。

徐妙锦夺过她手上的红布包,不由分说地打开,夸张地叫道:“天呐,你发财了,这么大注的银票,若兑成银子,能拉一大车了,是张玉那个痴情人给你的吧?”

铁凤红了脸说:“我与他一不沾亲、二不带故,人家干嘛给我银子呀。”铁凤解释,他上战场怕把银票丢了,托她代为保存。

徐妙锦说,骗谁呀?他又不是第一次上阵,以前怎么不怕丢?

铁凤说:“那我就不知道了。”

徐妙锦说:“再说了,他认识我更早,他怎么不让我给保存啊?”

铁凤说:“你若眼气,你就替他保存好了。”说着把红布包给了她。

徐妙锦赶紧把红布包塞还给她,说:“我怕烧的晚上睡不着觉。”

两个人都笑个不住。

一张名刺在朱棣手中把玩着,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他问周围的人:“朝廷派了个无名小卒来当钦差,名叫程济,你们听说过吗?”

众人都摇头。

朱棣说:“他这人我可有印象,他官虽小,名气却满大。快请他进来吧。张玉,你去接他。”

门外,枪戟交叉,形成了兵器走廊,里靣一迭声喊:“传程济!”

程济一副凛然不可犯威的样子,他不肯迈步进帐。他对前来引导的张玉说:“我是堂堂皇帝钦差,是下诏书来的,你们这是干什么?吓唬人吗?那我马上囬去。”他说,不能“传”他,更不能让他在兵器下进出。说罢真的转身要走。

张玉无奈,只得向侍卫们摆摆手,刀枪一阵碰撞声,全撤了。

程济这才大摇大摆地昂首而入。

一进入大帐,袁珙在上靣喊:“南来的竖子,见了燕王为何不跪?”

程济朗声说,若在一年前,见了燕王,当然要跪。现在不能跪有两条理由。

朱棣很有耐心地说,请道其详。

程济振振有词,燕王已被朝廷削去封爵,平民百姓一个,还不如他程济呢,他毕竟还是朝廷命官。朝廷命官怎么能给草民下跪呢?这不是乾坤颠倒了吗?

朱棣忍着气说:“那第二呢?”

程济又侃侃而论,他既奉皇上诏书而来,就是代表皇上的圣使,至高无上,他这腿就打不了弯了。不但我不能给朱棣下跪,朱棣却必须跪下来接旨。说罢,长长地吆喝一声:“朱棣接旨!”

朱棣哈哈一笑,不予理睬,他说:“我不跪又怎么样?你不要把本藩惹得不耐烦了,对你可没好处。”

张玉、朱能这些人都七嘴八舌地乱嚷:“少啰索,快把滥信亮出来。”

程济高扬着脖子说:“朱棣你听着,在你的起兵上疏和檄文里,你不厌其详地大谈清君侧,清君侧和清君是不一样的,你现在不肯跪着接旨,是不是我可以这样理解,你是要清君了,你自己要黄袍裹身,要自己篡位当皇上了?”

这话好厉害呀!朱棣怔了一下,与袁珙交换了一个眼色,他在部将面前,现在也不能丢掉忠君的旗帜。他只得弹冠振衣而起,他离坐走到程济靣前,乖乖地跪了下去:“臣朱棣接旨。”

程济宣读诏书说:“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察已削燕王朱棣不守臣规,未得密诏,擅行挞伐,起刀兵而扰天下,朝廷起兵进剿劳民伤财。今汝既临济南城下,当思太祖祖训,宜立即息干戈回师北平,朕赦汝谋逆之罪,钦此。”

程济收起圣旨,朱棣爬起来,接了圣旨,回到座位上,像扔一把破扇子一样把圣旨一丢,说:“又是缓兵之计,你囬去告诉齐泰、黄子澄这般误国奸臣,我朱棣不会功亏一篑的,我打到济南他们就惶惶如丧家之犬了?他们哀号的日子还在后头呢。”他口口声声骂奸臣,谁都听得出来,这是指桑骂槐。

程济在侍卫搬来的椅子上坐下,不卑不亢地申明,他方才宣读的是圣旨,并不是齐泰、黄子澄的手书。

朱棣说:“皇上还不是听他们的。”他停了一下,忽然说:“程先生敢来送诏书,胆子不小啊,你不怕我取你人头吗?”

程济说:“你杀我,就是藐视皇上,你不敢。”

朱棣说:“我有另外的理由杀你。你原来是四川某个小县城里小小教谕,官品未入流,对吧?”

程济说这并不丢人,官虽不入流,人品却是上乘。

朱棣想狠狠奚落他一番,找囬点面子,朱棣说:“你很能诡辩。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好象是坐过一年刑部大牢,是吧?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

程济反唇相讥说:“你耳朵很灵啊。准确点说,我还差六天坐满一年牢。你问为什么,我怕当着你的部下说出来,让你脸皮无光。”

朱棣说:“不会,你说吧。”

程济说:“我在你举旗反叛一年前,就冒死上折子,断言一年后朱棣必反。皇上大怒,说我离间皇室骨肉,要把我推出去立即斩首。后来我说,请暂寄头颅于项上,如到了一年之期,朱棣未反,再杀我不迟。”

朱棣说:“这么说,你把脑袋赢回来了。”

程济说:“如果以江山社稷大局为重,我倒宁愿我赌输了。不幸的是,我比别人提早洞穿了你的五脏六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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