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后,天渐渐转暖,祥云国又即将迎来一个重大的日子——太皇太后的忌日。
开年的三月十四便是太皇太后的忌日了,往年每到太皇太后的忌日远在岭南的亲王便会进京,今年也不例外。
这日君离殇正在未央宫批改奏章,李公公便来未央宫给君离殇送来邀星国的拜帖,君离殇打开拜帖,拜帖的内容是为拜祭祥云国太皇太后以示两国和谐,邀星国太子与公主不日将来访祥云国。
君离殇将拜帖递给水涟漪,水涟漪接过拜帖,随后水涟漪沉思,上次在田尚书一案已知邀星国对祥云国有不轨之心,如今邀星国居然在将近太皇太后忌日之时派太子与公主来访,那么邀星国此次之行定是不简单。
“那皇上打算如何?”水涟漪将拜帖放好。
“静观其变。”
与此同时,邀星国中,城楼上一位一身赤衣男子负手而立,寒风吹来,墨发飘诀。
“主子。”一个黑衣人跪倒在地。
“可办好?”男子转过身来,若墨般蛾眉,英挺的鼻子,略厚的朱唇,弹破可吹的肌肤,一身红衣更显他风华绝代,带着媚气的脸却与他浑身的慵懒之气完美交融,举手投足间有着说不出的魅惑,真是好一个妖孽,此人正是邀星国太子南宫澈。
“回主子一切准备就绪。”
“下去吧。”
“是。”
“祥云国,等着本太子。”南宫澈望向远方,神情戏谑。
三日后,君离殇收到邀星国太子与公主已离开邀星国的消息,便立马派出部分御林军到边关迎接邀星国太子,随即让礼部立榜公布此事。
提君离殇提起此事,水涟漪只觉君离殇有备无患,邀星国此次来访祥云国定不简单,而君离殇派御林军到边界迎接邀星国人而且还立榜公布此事,一来就算是邀星国人在祥云国境内出现些刺杀之类的‘意外’,那么责任也全在不在祥云国,因为毕竟祥云国派了御林军去保护他们。二来,君离殇如此做也显示出了祥云国对邀星国的重视,对来访者的重视。
边界,南宫澈收到消息,小酌了一口清茶,素手随意摆弄着经书,朱唇轻启,”这君离殇当真不简单。“随即轻笑。
又过了两日,邀星国来使到达京都,是夜祥云国皇上与皇后举办夜宴为邀星国来使接风洗尘。
宴会上,君离殇与水涟漪皆一身华服坐在主位上,君离殇庄严英俊,水涟漪端庄典雅,两人皆神情淡漠,怎么看怎么相配。
座下,君离墨一身青色衣衫,发丝只由一根白色发带绑起,面色温润,给人一种温文尔雅之感。君离墨看着主位上的两人,神色冰冷,接着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邀星国太子与芳华公主到!”
随着公公的声音响起,水涟漪只见门外出来两人,男的一身红衣,面容精致,皮肤弹破可吹,虽是比女子还精致般的容颜但却没有半分女气,反而给人一种媚与慵懒结合的极致美;女子一身粉衣,容貌秀气,只是比上身旁的男子不止差上那么一截。
“邀星国太子南宫澈与邀星国芳华公主南宫倾见过祥云国皇上。”南宫澈与南宫倾行礼。
“太子与公主不必多礼。”君离殇神情淡漠。
“多谢祥云国皇上。”随即南宫澈与南宫倾走到座中坐下。
回到座中,南宫倾偷偷望向君离殇,素问祥云国皇上年轻英俊、沉着稳重,而且还极宠爱皇后,如今一看祥云国皇上当真如传闻那般,其外貌比传闻般更甚一筹。随即南宫倾望向水涟漪,南宫倾只见水涟漪只觉她有一股不与世俗相融的仙气,只是神情淡漠、面色清冷,就连回答君离殇的话时都还如此冷淡,顿时一股无名火从南宫倾心中生起。
“听闻皇后娘娘身子偏寒,皇上还专门吩咐工匠将暖玉打造成首饰给皇后娘娘。”南宫澈打开手中的玉盒对着君离殇和水涟漪,“那日本太子偶然得到一块暖玉,便命工匠打成首饰送给皇后娘娘。”
“劳太子费心。”君离殇望向南宫澈。
李公公接过南宫澈手中的玉盒,并将玉盒递给君离殇。
君离殇将玉盒递给水涟漪,“皇后打开看看。”
“是。”水涟漪将玉盒打开,只见里面有剔白暖玉雕成的木兰花簪子,只是木兰花被染成了红色,虽是大红色的木兰花与白色的簪子柄组合起来却毫无违和感。
水涟漪将簪子拿在手中,红色的木兰如火般张扬,倒和南宫澈的的风格很相像。
“本宫很喜欢,太子费心了。”水涟漪望向南宫澈。
“皇后娘娘喜欢就好。”南宫澈回视水涟漪,嘴角勾起一抹慵懒的笑。
“太子真是费心了,老臣敬太子一杯。”左相望向南宫澈,举起酒杯。
“多谢左相。”南宫澈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素问皇后娘娘不止容貌胜过天仙连才艺也是一绝,不知倾儿今日是否有幸能一睹皇后娘娘的风采。”南宫倾望向水涟漪说道。
水涟漪回视南宫倾,这南宫倾真是好心计,邀星国公主想一睹祥云国皇后的风采,如若她不答应施展才艺,那便会被人说她心胸狭隘,更甚者则会认为祥云国不重视邀星国;如若她答应,那祥云国便会矮了邀星国一截,因为哪有一国皇后为他国公主表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