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妈咪上下打量着鹃子问叫什么名字?鹃子说的名字,妈咪直摇头,鹃子就把她们留给鹃子的电话号码报给妈咪并说去年春天还在这里做过的。妈咪想了一想说;去年有几个小姐到珠海和深圳去了。
正在这时有人过来叫妈咪安排几个新来的小姐去包厢去。妈咪看看鹃子,虽然穿的土不拉叽的,但是还有几份姿色,就对鹃子说:“要不你先在这里做小姐吧,说不定她们过段时间又会回来的,我们这里的小姐都是几个地方跑场的,今天在这里,明天在那里的。”
鹃子当务之急是要找个睡觉的地方,身上只有几十块钱了,连饭钱都成问题更不要说找住处了。鹃子犹犹豫豫的说:“我没有做过,不知道怎么做?”妈咪说:“你只要同意在这里做就好说,跟我来。”妈咪一遍说一遍往里间走,从衣柜里花花绿绿很鲜艳的衣服堆里拿了一套扔给鹃子说:“快换上,然后我给你简单化下妆。”鹃子豁出去了,只要能挣到钱,卖笑卖身对于她这个已经被自己男人之外的男人睡了半年的人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妈咪给娟化妆时候教给娟说:“你是新来的,只要记住一条,你的客人就是你的上帝,你要对他们微笑,哄他们开心,只有这样才能挣到大把大把的钞票。”不到五分钟,妆就化好了,妈咪带着鹃子到大厅里又挑了几个对她们说:“她是新来的,你们带带她吧!”然后又对鹃子说:“对了,你自己起个艺名吧。”鹃子为了让自己记住被拐卖的教训就毫不犹豫的说:“就叫阿珠吧!”
鹃子随着几个小姐到了一个大包厢,里面已经有五六个男的正在唱歌,见她们进来就一人拉着一个,有的坐在了他们的腿上,有的搂着她们的腰,哥长哥短的开始打情骂俏起来,鹃子第一次做这些,显得有些拘谨,但她记住了妈咪的话始终微笑着,有一个矮胖矮胖的男人要鹃子喝酒,当鹃子接过那个男人递过来的酒脑海里立即闪现出那个四川老板用酒拐骗她的情景,心里又气又恨,但是现在她不能拒绝,只好一次抿一点。
想到当年还在文工团呆过,就主动邀请那个男的陪他唱歌,虽说是现今流行的歌曲她不会外,以前的民歌她还是很拿手的,于是就和那个男的唱了一首《糊涂的爱》,自己还单独唱了一首《黄土高坡》,听到她嘹亮的歌声,几个男人和那几个小姐都忍不住啧啧称赞,热烈的鼓掌起来。
鹃子第一次出场就搞了个开门红,光小费就是五百元,临走时那个矮胖的男人要带她出去,鹃子不知道行情和规矩就去问妈咪,妈咪就对那个矮胖男人说:“大哥啊,我这个小姐是新来的,还没有出过台的,少了两千是不行的啊。”那个矮胖男人就说:“两千就两千。”妈咪在鹃子耳边耳语了几句,鹃子会意的点点头,把身上的小费交给了妈咪就跟着矮胖男人走了。
坐上那个矮胖男人的车到了一个别墅区,鹃子被领到一个三层小洋楼里,里面装饰很豪华,鹃子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这么大的房子,心里很羡慕也很激动,什么时候自己也能够拥有这样一套房子简直是睡着了就会笑醒的。
矮胖男人问鹃子:“阿珠,想吃点什么?”这个时候鹃子才记起自己在火车站边吃了一碗面以后再也没有吃过一口东西了,很想吃点什么,见矮胖男人拉开冰箱,里面有面包火腿之类的东西就说:“就吃点面包吧!”那矮胖男人给娟切了几块面包放在烤箱里烤了一下,还给鹃子冲了一杯果汁,鹃子什么时候吃过这么好的东西啊?更加觉得钱的重要性了。
吃过面包以后就和矮胖男人一起到了二楼,矮胖男人让鹃子先去洗个澡,鹃子也是好几天没有洗过澡了,在阿木家很难洗一次澡,何况在火车上爬上爬下的,要不是下了火车在火车站洗手间洗了把脸,只怕在见到妈咪时自己还糊的跟猫咪似的。
鹃子痛痛快快的洗了一个澡,在矮胖男人洗澡时鹃子记起妈咪要她好好伺候矮胖男人的话,就对那男人说:“大哥,我帮你洗吧。”那男人很高兴的让鹃子进去了,鹃子披着浴巾进去给男人搓背时,那男人就忍不住把鹃子一下子搂到怀里亲起来,才开始鹃子还有些不知道回应,被那男人啃的喘不过气来,想到妈咪教的和发廊妹们经常说笑的,鹃子也是过来人了,就积极的配合着那男人。等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那矮胖男人把两千元钱推到鹃子的面前对鹃子说:“阿珠啊,以后你就不要去夜总会了吧,我养你,以后你就一个人住在这里,每月我给你一万元的零用钱。一年后,你想到哪里我决不拦你。”鹃子心想:什么都不干,每天陪这个男人睡觉就能够一月一万元,一年就是十二万啦。心里一喜,但装着还犹豫的样子说:“我总要去给妈咪告个别啊,再说我穿的衣服还是妈咪的。”那男的说:“没事,我送你过去跟她们告个别,再带你到商场买几套衣服,做下头发,好好的打扮打扮。”
这个包养鹃子的男人是个养鳖大户,在郊区有很大的几个养鳖场,在市内还有一个加工厂,资产过千万,人们都叫他鳖老板,或老鳖,鹃子就叫他鳖哥,这个男人长得也真象个老鳖,短粗的身材,肥大的脑袋象个皮球搁在身体上,根本看不到脖子在哪里。
鹃子先去和妈咪告了别,还她衣服妈咪说送给她做纪念,还说鹃子真有福气,第一天就上岸了。鹃子也很高兴,觉得吃过了苦头终见太阳了,喜滋滋的和鳖哥一起先去买了几套高档时尚的衣服,然后去做了头发,还买了一大堆化妆品。
包养的日子让鹃子觉得在天堂般过日子,每天睡到半晌,起来吃点饭,就是精心打扮自己,等待鳖哥回来,好好的伺候好这个临时的老公。
鹃子也算是个有良心的人,在包养的第一个月,鹃子就给四川那个救她的阿婆汇了一千元钱去。
这期间鹃子还认识了紧邻别墅的一位台湾老板包养的二奶,她是被她的如泣如诉的琴声吸引而认识她的,因为鹃子也很寂寞,鳖哥不让她四处走动,除了鳖哥带着她出去买好一周的吃的用的,根本不让她单独出去,鹃子只好每天守在这栋别墅里,从卧室到厨房,又从客厅到阳台,也就是每天在阳台上如痴如醉的听着隔壁别墅传来的琴声而认识了那个台湾老板的二奶小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