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女人们哄然大笑。
姑娘在她们的大笑中沉默地洗衣服。
她们说：“你可真是缺心眼，真是缺心眼。”
王小雷坐在水塘边上，想到那个洗衣的女子。
她都怀孕了，她为什么没有去死掉。
可是，死去，会有多么大的意义吗？
****流进音乐老师体内的时候，王小雷突然想到多年前那个将“尿”流进梅芳体内的少年男子。
眼泪哗然而下，王小雷从音乐老师的体内出来，蹲在地上，失声痛哭。
少年的泪无可奈何地掉进干燥的水泥地面上，一块便没有了痕迹。
音乐老师抚摸着王小雷的头发，她说：“你不用难过，男人总有这么一天。”
王小雷难过，不为自己，他为那段小不更事的儿童时光，更为没有得到任何保护的梅芳与那些亮晶晶毫不值钱，充满残留药液味道，吸引了他与梅芳目光的药瓶子。
“第一次都是这样，时间长了就舒服了。”
哭完之后，王小雷听到音乐老师对他说。
最初的难受过后，王小雷体会到男女欢娱带来的快乐。
他逐渐喜欢上到音乐老师的单身宿舍。也喜欢上冒充赵小光，听音乐老师一遍一遍地喊：“小光、小光。”
听到一些生理知识。
比如男人的精子会使女人怀孕。女人屁股上流的血是卵子成熟，剥离子宫，引起的子宫收缩流血，学名叫做“月经。”
有了月经的女人具有了生育的能力，但是没有婚姻保障的生育是不被人们接受的，所以无论怎么相爱，未婚的男女都不可以怀孕。
如果怀孕，就要想办法打掉，女人会很痛苦。
她给王小雷戴薄薄透明的带着小颗粒的安全套。
镇上从不见有卖，不懂得她从哪里弄来很大的一包。
这样的生理知识，王小雷原原本本的转达给梅芳。
王小雷看着我笑，说：“我是你妻子的性启蒙老师。”
我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屈指算了一下，王小雷初二转学离开梅芳，所有的事情都在初二之前发生，他是个十三或者十四岁的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