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失去童贞
春天到了赵小光。
这是个浪漫得带着一点忧郁的诗人的名字。
王小雷将这个名字与梅芳好好分享了一番。
在粗糙的农村生活里，细致优雅的精神粮食难以寻见，因此两人好好地欣赏了一番。
梅芳甚至象音乐老师那样摸摸王小雷的脸，说：“春天到了，赵小光。”
“春天到了。”
音乐老师在单身宿舍里向王小雷朗诵，这首由赵小光创作的《春天到了》。
春天到了。
在这个紧闭着窗户的小小房间里，音乐老师的眼里泌出了泪来。
她将头趴在王小雷的腿上，她的两条长长的腿蜷在一起，她跪在地上。
她说：“赵小光，我很爱他的，可是他却爱上了别的女人。”
她将王小雷的双手向后背上靠拢，头更沉地趴到王小雷的腿上。
粘粘的泪浸透了王小雷的裤子。
她说：“成年人的痛苦你们是无法理解的。可是我真的痛苦。”
音乐老师热哄哄的身子令王小雷浑身冒出汗来。
王小雷有些痛恨那个名叫赵小光的诗人，痛恨这首名叫《春天到了》的诗，这个从表象与实质应该与他没有任何关系的男子，令他在这个暗淡无光的下午，被一个外号叫“郭大个”的音乐老师抱在怀里。
音乐老师将王小雷的手贴到她的乳房上，她闭上眼睛，说：“他从前是非常爱我的。我们在一起做了很多的事情。”
她将手伸进王小雷的裤子里，摸到了王小雷小小的突起。
眼睛还是细眯在一起，她看着王小雷，手很温柔地蠕动，她说：“你长得真的很象赵小光。”
童贞的失去，简单、容易，如同剥去一件衣服。
王小雷独自走到村外的水塘边上。
平静的水塘上，无所事事的飘着几片黄色的树叶。
没有鱼，没有风，没有水流动的痕迹。
如果就此扑进水里死掉，也许没有任何人知晓。
水面的不平静十几秒钟后恢复正常。
去年的夏天，有很多女人在水塘边洗衣服。村子里一个未嫁的姑娘，怀孕后被男朋友甩掉。母亲带她到镇医院做了流产。在水塘边她也在大堆的女人里面洗衣服。她们问她：“你还想他吗？”
“想。”
“你想的话，我再去给你们搓和搓和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