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手掌控过别人的一生,亲眼目睹过别人的一生,但怎么都猜不透我们的一生,是悲欢还是腐朽。到头来,才发现处于病态的我们早就习惯这样的生活,病态的工作,病态的爱情,直到面目全非,亲手放弃这样颠倒重复的日子,浑浑噩噩的接受病态的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