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那只包完好无损的躺在那里。我拿着跑了出来道了声谢,刚要上车,宙子在后面喊着“相机相机”!他挥着相机,原来又落下了。我拿回来,他胜似玩笑的说,拿一个掉一个,你猴子下山啊?别让我再来回跑,现在车油很贵的!需要我送吗?
我笑笑,转身回到薛咏的车上,边说:不用,这玩意更环保!明天见。
然后薛咏载着我离开了。夜市已经开始了,因为是新年夜,比往常热闹得多,是不是还有烟花的燃放。我们的车穿过城市,穿过霓虹灯。我一直都忘了,我只是世界的一个过客。
我怎么又伤感起来了呢?
我叫薛咏在礼品店面前停了下来,自己跑进去挑了礼物。老是说我实在不知道男孩子都喜欢些什么,于是跑出去拽他进来,让他自己挑,我再付钱。
他说,什么都可以,自己挑的就没有姐送的意思了。
我烦了,哪那么多意义不意义的?不耐烦的催道:你到底要不要?哪那么多废话啊?不要我走了。
他还是很乖巧,随便拿了眼前的一个杯子,说,这个。
我一把夺过,马上跑到柜台前结账包装。回头看到他时,他正在无聊的摆弄着眼前的那只风铃。也许,他不太高兴。不过那时我想的是,他也喜欢风铃,于是我又走过去取下那只风铃,避开他诧异的目光,叫店员包装。
付了钱,往家里走。我正思索着薛咏那副表情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忽然问:姐,你后来为什么又买了风铃?
为什么我也给搞乱了,说,我以为你喜欢风铃,那刚才买水杯的时候你为什么不高兴?我以为你不喜欢水杯。
其实什么都无所谓,只要是姐你送的。
那你为什么不高兴?我问。说什么女人心海底针,薛咏才是一个心思复杂的人,我可没什么功夫猜他是怎样想的。
因为你做什么事都很草率!他说。不过我更糊涂了,这好像又跟我挑的礼物没什么关系吧?我搞不懂这玩意对薛咏这个头脑这么复杂的人有什么用。
回到家,我进房间之时,他还跟我说了声“谢谢”
不客气!我进了房间,把今天拍的照片传到电脑上,还传了一部分进博客锁住了,然后把照片做成了一步影集,这是我十七岁的第一天我穿着工作服,在舞台上唱起了歌,还好这些场景都被这小小的相机一张张定格了。
我向后躺倒在床上,思索这我们组团的事。比如说我这经纪人的位置还真是不能让,不过当了主唱又当经纪人一定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