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苏玫深吸一口气,使劲剜了他一眼,扭头又换了一双干净筷子,继续低头吃饭。只是这回再也不给他夹菜。
倒是唐三藏时来运转,在美女的精心照顾下,吃了一碗又一碗,电饭煲里的白米饭几乎一多半都进了它的嘴里,直撑得这冒牌取经人两眼翻白,望向苏玫时又惊又惧,望向徐晨时呲牙咧嘴。
天地良心,它不过是一只狗,一只苏格兰牧羊犬……好吧,是一只不明身份,底细未知的苏格兰牧羊犬。可就算如此,它好歹也是一条生命啊。
真主耶稣在上,这一对挨千刀的狗男女,哦,不……是人男女,你们不能……不能这么做,狗命关天啊!
收拾完餐桌,洗净碗盘,苏玫冷着脸进了卫生间,洗完澡直接进卧室不出来了。
徐晨将沙发上努力坐着俯卧撑消化食物的唐三藏赶上阳台,这才走到厨房拿出一只半满的水碗,轻轻唤了一声朵姐。
朵朵身影缓缓浮现,瞄了一眼紧闭的卧房门:“她睡了?”
徐晨苦着脸点点头:“得,为了您老人家,我可是连苏大小姐都得罪了,你说她要是气不过,明天在我的饭里加点毒鼠强、敌敌畏什么的,我可冤不冤啊!”
“少贫。”朵朵横了他一眼:“东西呢?”
“这儿呢!”徐晨从裤兜里摸出那支七彩毛笔来:“朱临说这笔不值钱,是一位画家感念清华远航帮他的画找到了买主,事后赠送的谢礼,这玩意儿会是纯阳灵物?”
“你懂什么!”朵朵冷冷一笑:“粗看之下此笔乃是以羊毛、鸟羽、狼豪、兔毫、猪鬃、马鬃、鼠须,七种毛发糅杂而成,实为中看不中用的艺术品。其实不然,在那些鸟羽中掺杂着一线金乌丝,乃是大荒火鸦返祖时所生羽毛,也不知怎么为人类所得,天长日久吸纳了无数太阳精华,成为纯阳灵物。”
“哦。”徐晨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朵朵不再多言,纤指一抬,轻轻引起那支七彩毛笔,咒语响处,法诀连变,随着一股银白色的匹练升空,徐徐洗过笔身,一线金黄色泽从毛刷中滴落,最终坠入碗中,变成一泓淡金色液体。
徐晨情不自禁咽了口唾沫,没想到与洛璇相关的纯阳灵物没找到,反倒从朱临手里得到一件。看来今晚就能到达三转之境,却不知身体机能比这二转又有什么提升。
“好了,喝下它。”施术完毕,朵朵变化为实体,随手将那一碗金液递到他面前。
“朵姐,今天是谁那个?夙瑶还是璎珞,或者是你其他鬼仙姐妹?”徐晨接过,顺口问了一句。
朵朵呵呵一笑,指了指自己:“今天由我来。”
“你?”徐晨上上下下打量她几眼,嘴角弯起一抹浅笑。
他不知道这些鬼妞儿们在鬼界是什么打扮的,反正来到人界,那可是紧跟潮流步伐,连衣裙、热裤、黑丝什么的层出不穷,有几天朵朵看到夏岚的装扮,更是搞了一套西装裙,撑着一对34D的大奶子搁徐晨眼前晃过来晃过去。
就说今天,又仿照苏玫的穿戴,弄了一真丝睡衣,还他娘是吊带装。这要是幻影还好说,偏偏这鬼妞儿施术变成实体,那雪白/粉嫩,吹弹可破的冰肌,那胸前一对滚圆上凸起两点樱桃,还有下面水润柔滑,膏腴一般的双腿,不论怎么看都是一艳绝天下,颠倒众生的红颜祸水。
被他这么色咪咪的盯着,朵朵非但没有生气,反而使劲挺了挺胸,笑呵呵的望着他:“问你个问题。”
“什么问题?”
“我比那苏玫怎么样?”
“咳咳咳”徐晨差点没被刚刚咽下去的一口水给呛死。谁他妈说神仙无欲无穷,不管是下面带沟儿的,还是下面带把儿的,全一个样。玉帝老爷子不是还有王母娘娘吗?蟠桃会不是还要嫦娥姐姐献舞吗?佛爷爷不是还有女菩萨吗,就连英明神武、千秋万代,代表正义、代表光明的那啥,不是还有文工团吗……
咳咳……罪过,罪过。
“这还用说,当然朵姐你最棒了,啧,啧,瞧这身段儿,还有塞西施般的脸蛋儿,您要是凡人,我就算上刀山下火海,抛头颅洒热血,也一定要把你的名字印在我们家户口本上。”
“哼,你这张嘴啊。”朵朵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喝完没?”
“喝完了,喝完了。”徐晨“咕嘟咕嘟”几口喝完,将杯子往茶几上一放。
“去,沙发上躺着。”
“等等……”徐晨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蹑手蹑脚的走到卧室门前,贴着房门听了听。
里面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动静,想必苏玫已经睡了。
接着,他又走到客厅南边儿,隔着推拉门瞅了瞅阳台上的唐三藏。
冒牌取经人趴在一张藤椅上,享受着凉爽的海风,轻轻打着鼾。
徐晨这才松了一口气,又蹑手蹑脚的返回客厅,在沙发上躺下,装出一副以身相许的害羞模样,幽幽说道:“朵姐,来吧,不过你轻点儿,我怕疼。”
朵朵瞄了眼他下面鼓鼓囊囊的腿岔子,微微一笑,翻身骑了上去。
她穿的是睡裙,那一对挺而翘的粉嫩小屁股不可避免的同徐晨的小弟弟有了些许摩擦。
原本徐晨丹田内就憋着股子燥热,这么一来,小弟弟直接玩儿起了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的把戏,临阵叛变投敌,向那西子般的红颜祸水频频敬起礼来。
朵朵揶揄心大盛,忽然俯低身子,面对面紧紧贴着,互相的喘息吹在对方脸上,湿湿的,痒痒的。
这货在**他!
徐晨使劲咽了口唾沫,目光忍不住向下扫去,白天鹅般细腻修长的颈项下是松松垮垮的真丝睡裙,随着她腰肢的轻轻扭动,那一对拥雪玉珠也摇曳生姿,波光粼粼。
这还没等她下口呢,他就已经跟丢了魂儿似的,两颗眼珠子好像那时钟钟摆,随着前方两团波涛汹涌,左一摇,右一摆。
朵朵嘴角噙着坏笑,一面再次放低身子,将一对鲜艳欲滴的珊瑚尖抵住徐晨胸口,轻轻来回摩擦着,一面偏过头,娇喘吁吁的附耳低语道:“想要么?我可以满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