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那边传来消息。后宫出事了。”闫瑾衣得到消息之后,就立马来告诉言禾。
言禾静静地看着自己面前刚刚写的一段诗文,若有所思般的添了诗尾。
“我知道了。”良久,言禾才毫不在意的回答道。
闫瑾衣清了清嗓子,又道:“本来这件事也与你无关,可是昨儿典司的人说,此事与那小厨娘有关。也就与我们殿下你有关了。”
齐商不由自主的握紧了自己手中的剑。
言禾像是有些不耐烦的把笔一放,道:“这个小厨娘可真是麻烦。先是钻狗洞来打探我重华宫,现在又是惹事到后宫。我可是给自己找了一个大麻烦。”
闫瑾衣看着言禾,言禾老是事事看似不在意,但总是在最后运筹帷幄。她也不好说什么,只是补充道:“新晋的凌贵人吃了那小厨娘的东西,中毒了。”
“中毒?”言禾站起身,又冷笑着说道:“可笑至极。凌贵人中毒,与我何干。”
“本是不干的。错就错在这小厨娘身上。”闫瑾衣无奈的叹了几口气,又道:“上面虽然没有查问我们重华宫的意思。但是暗中已经来打探了好几波人了。”
“还暗中查问。我们重华宫,那比得上东宫尊贵,倒是高看我了。”言禾知道四下无外人,几步走到了窗台旁,又一个翻身半坐在了窗台上。
何贞河是一直跟在言禾身旁的老人了,他知道自家小殿下,心气极高,但是无奈事事之下,他不得不藏住锋芒。
可是很多时候,言禾都不得不为自己步步为营。
“我的小殿下呀,此事莫不是兴圣宫那位的手笔。”何贞河每次一遇到事,便会联想到兴圣宫的四殿下言舟。
言禾不答,却感受到了一丝怪异,看着何贞河大吼一句:“什么小殿下,何贞河,你闭嘴。”
闫瑾衣走到齐商的旁边,她素来聪慧。每每提起那个小厨娘,她能察觉到齐商的不对劲。
“你,担心陈陈?”闫瑾衣在齐商身旁问道。
齐商有些错愕的看着闫瑾衣,转过头,飞快的说了一声:“没有。”
闫瑾衣不便再说什么了。
何贞河看着言禾,打趣自己的说道:“是,是,不过,殿下,这事咱是管还是不管?”
“没有什么事是息事宁人可以解决的。凌贵人,不知死活呀。”言禾看着自己庭院里的那树桃花,目光阴冷的说道。
“瑾衣,继续给我查下去。”
“是,殿下。”
凌贵人躺在床榻上,微微醒着,苏庆看着凌贵人的模样,暗自叹了一口气。
“苏庆,你说我们会成功吗?”四下无人,凌贵人问到苏庆。
苏庆原是一个小太监,得了凌贵人的眼缘才特意来这伺候凌贵人的,他对凌贵人是感激的。
苏庆看着脸色发白的凌贵人,泪水沾湿了眼眶,哽咽的回答道:“主儿呀,你这是何苦呀。这药猛烈,差点就要了你的命。”
凌贵人艰难的爬起身,靠在床榻旁,冷笑一声道:“本宫想要的,不多。”
苏庆擦了擦自己的眼泪,接着道:“主儿,单凭这事,我们也扳不倒五殿下呀。”
“咳咳。”凌贵人的余毒未清,咳嗽了几声,又接着说道:“本宫自然知道。我为的,可不是扳倒五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