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烂醉如泥的人被剩下几个还清醒的送回家,全场只有我和研生没有喝酒,帮他们叫了出租车,跟他们一一道别后,我们也踏上回家之路。
可能是知道研生的另一重身份后我有些顾忌,还是因为荣哥曝光了我有个渣男前任的事,这使我们两个的气氛很是古怪,谁也没有开口说什么。
我们实在憋不住一同发问“你在意我有前任吗?”“你生气我没有告诉你身份吗?”
场面更尴尬了,连前面的司机都好声劝导:“小情侣两好好说话,别冷战别动气,和气生财呀。”
我回复司机:“司机大叔我们没事。”
研生悄悄握住的手把头靠在我肩膀上疲倦的说:“小连儿,我回去再跟你解释好不好?”
“我不怪你,我也没问你呀,你没有这个必要什么都告诉我,人与人之间的交往都是要留点私人空间。”我莫名跟他讲起相处的大道理来。
司机一看就是个开朗乐观的天乐派的人,还习惯神助攻牵红线,“你看你这女朋友那么善解人意。”
我听到司机大叔说我是女孩子,我尴尬的解释“司机大叔,其实我是男的。”
司机大叔也是尴尬,幼歉意的弥补回来“小伙子长得好啊,可清秀了呀,我还以为是女孩子呢?”
这也很正常,我的身高不是很高,长相和声音都是偏中性化的,挺多人把我认为我是女生中长得像男的那一类。
研生尽管低着头,也是在偷笑。我打了他手背,司机大叔是看过大世面的人一点也不觉得两个男孩子在一起他也没有又觉得有什么好奇怪的,司机大叔很开明啊。
在路上气氛挺好的,都是怀揣着心事等会到家声明。
一到家换上拖鞋,我们就很默契的一起坐到沙发上去。两个人都是沉闷闷的,直到研生先开口。
他喊了我一声,我抬起头看向他,他还是低着头跟我跟我说:“我就下来要说一个很长的故事。其实我从小的时候是跟我爷爷一起长大的,从有记忆开始我就是被爷爷养育着的,我都不知道我其实还有父母亲,听我爷爷说他们很早就离开了,每当我问起他们爷爷都很生气要找个理由打我,我就学乖不在过问,默认为他们都已经去世了。直到有一天我爷爷已经很老了他常年去山上采山草药一次意外他从山上摔下来摔断了脊椎骨去世,那时候我才三年级,爷爷的一切后事也是由村里头的居委会办的,爷爷去世不久,村里头就来了一个富人,他找到我,我以为他是要支助我读书,但是那个富人跟我说我其实是你的父亲我来认领你。我也不相信他的话,直到他拿着爷爷遗书给我看,我一眼就看出来了那是爷爷的字,上面写着一些后事的交代让夏栖良来抚养我。我那会三年级才九岁爷爷也有八十多岁了,他早就想到自己活不了多久,把我以为的事情和他的后事都已经早有准备。除了那张遗嘱还有DNA的检测,证明了他就是我的父亲。我还是拒绝了,我从小跟爷爷两人相依为命的时候他在哪里?有能力养得活自己能供自己读书不也不愿认他。但是我毕竟还小没有反抗的理由,他说你要去接受更好的教育。在法律上他是我的父亲他有权利义务要求我跟他走。但是我不愿意改姓,我还是用着爷爷给我取的名字他跟我说这是我母亲的姓,爷爷说我的名字是母亲帮我取的,我的母亲不是夏栖良的老婆,他们是因为工作原因认识不小心发生了意外有了我,母亲留下我给爷爷抚养不知所踪,已经被认为是死亡了。他也不过只是按义务抚养我罢,把我带回到他家里,虽然房子很豪华,但是我也没有心情带下去,他和我母亲没有感情他对我也是,他有自己的家庭还好的是,新妈妈很好,我多了一个弟弟,弟弟是个表面君子,一切学着我,但不可否认的是我比他优秀,我那个弟弟永远比不过我,后来就是这样寄人篱下的生活,我拼命的学习打工,可是富人家的子弟打工只会被笑话我还被我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嘲讽了一番,夏栖良和阿姨倒是很是支持我,就这样我大学考了出来离开家里,尽管我是个富二代,我的钱却不是我的钱,他们给我的钱我不不愿花,夏栖良,会让我喊他师傅,他交了很多商业方面的东西给我,我之所以能垄断lag的资本也是用他的方法和帮助,帮助荣哥除去那些另有所图的恶商人。”
我没有想到研生的身世竟然那么凄惨,我连忙抱着他给他一些安慰,而后又想到什么抓着牛角尖不放盯着他的眼睛质问他:“荣哥怎么知道你的身份的?”
研生抬起头“荣哥之前有邀请过我考不考虑打电竞。”
我有些惊讶,荣哥都跟他说?
研生为荣哥辩解“因为我跟师傅也学过投资,所以我也有投了点给lag,但是我发现股票走向不太对,我便去问了荣哥一些事情,荣哥的分红少钱,有海外的代理,我就知道了是有人在背后搞鬼,我们就商量着来一手,我们就联手把lag买了,但是没有想到他们还会私下挑选队员,那不是割韭菜,我们也是看到他的策划书他们招一个队员让他教培训费什么的,这种行为太过分了,我们就这一次给他们一个下马威,也让队员看开,不在怕上头的压迫。”
我不理解“那你们为什么都瞒着我?”
“对不起小连儿,荣哥命令我说不能够告诉你,他是怕拖累你,你不必来他这趟浑水的。”研生也回拥我。
我心里又开始纠结,他们不告诉我也正常,反正也没有什么我的事,被我知道了可能还会被我妈捣乱了,可是被最近亲的人隐瞒了事情就是没有那么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