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子花居高临下的看着狼狈的杜兰溪,道:“抱歉,腿不听使唤。”
“噗......”祁墨不道德的笑着,狠狠的拍着桌子,道:“杜小姐,你怎么就飞走了,没站稳?”
钟想也没想到余子花下手这么果断,一时间看呆了。
杜兰溪一抹嘴角的血渍,狠厉道:“你居然敢踢我?!本小姐今天就要了你的命!”
“金戟!”
“够了,杜兰溪!”步子严从房梁上下来,冷冷道。
杜兰溪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呵”了一声,双眼微微泛红着道:“凭什么算了?!一个贱人都敢踢我,步子严,是她们先动的手!”
“是你先骂的人!”钟想愤懑的反驳。
杜兰溪:“我堂堂杜家大小姐,还骂不得一个乡野村姑?”
余子花:“......”乡野村姑?
步子严不耐烦的说:“她踢了你是吧?来,你踢我,踢完就离开!”
“步公子......”余子花心里也感觉自己刚才有些冲动。
杜兰溪听了后更加认为余子花和步子严有见不得人关系,怒:“步子严,我才是你的未婚妻!你替她?你当我是你的什么人?!”
余子花不想因为自己让旁人牵扯过多,道:“步公子,多谢。杜小姐,刚才是我冲动了,你踢回来,我绝不反抗。”
钟想瞪大眼,拉住上前的余子花,道:“本来就是她先牵扯的你,小花你不需要这样。”
“你想怎么样就怎样?敢打我,杜家是不会放过你的!还有你步子严,我会告诉伯母,让她替我做主!”杜兰溪冷静下来看着屋里众人,发发脾气是可以。但这里的人她大多都得罪不起。
只得甩下一堆狠话,在仆人的搀扶下,留下毒蛇般的眼神离去。
祁墨嘴角抽搐,道:“这杜兰溪还真是如传闻中一样,泼辣娇纵。”
杜兰溪,杜家嫡出大小姐,在家族里受尽宠爱。性格泼辣,行为作风毫无礼仪可言,但天赋出众,众人敢怒不敢言。
司守诚有些幸灾乐祸道:“步子严,你父母怕不是跟你有仇?给你招了个仙人玩你。”
步子严心有不快,没好气道:“再说翻脸了!”
他也不知道他父母怎么想的。
祁墨:“余姑娘,我没想到你是实干派,厉害厉害!”
“......谢谢夸奖。”余子花有些头疼。
钟想担忧道:“小花,你刚来就立敌不少,以后行事不要冲动。”
“哈哈哈,钟想,你有什么资格说余姑娘,你做事才不要冲动好伐?”祁墨大笑,讥讽道。
钟想自动过滤,拉着余子花的手,说:“有麻烦必须找我!”
余子花心里很暖,点点头。这么关心她的,除了奶奶也只有钟想了吧。
步子严感到十分抱歉,是因为他的不作为才牵扯了旁人,还引来了祸患。
“各位,今天真是抱歉,是我的错。余姑娘,以后有麻烦也加我一个,我会帮你解决。”步子严诚恳道。
余子花:“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振兴余家第一步,拓宽人脉。只有强大的人脉才能获得坚实的后备力量。
虽说这一趟下来,得罪的人也不少,但是收获颇多。
“不要想这么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祁风没心没肺的说,顺手拈起一块糕点丢进嘴里。
司守言略有些无聊的伸腰,优雅的呡了口茶,道:“看这天应是申时了,比赛是什么时辰?”
“戌时一刻。”钟想回答。
司守诚:“还早着呢,这么早就叫我们来,无聊死了。”
余子花:“毕竟要找齐人,先说后不乱。”
钟想点点头,道:“那要不现在散了,各干各的,晚上再汇合?”
“嗯。”祁墨也是这样想的,挑眉看着步子严,道:“散了也好,免得再来一个未婚妻,闹掰了传出去,说我们拆婚。”
“祁墨......”步子严不想再提,这坑货日后再算账。
一伙人道别后只剩下司守言和祁风,余子花大约猜到他俩是有任务在身,不然不可能来参加对他们没有任何意义的比赛。
钟想碰了碰余子花的肩膀,打量着,道:“你在想什么?守言哥?”
余子花:“没有......不是说要带我玩吗?咱们走吧。”
“好啦好啦。”钟想对她无奈。
.......
很快,日暮降临,街道两旁都点上了花灯。比上白日的络绎不绝,热闹非凡的街道,夜晚却显得繁荣华丽,带着朦朦胧胧的未知感。
越离河旁
为了让观者看的清楚,越离河两岸和河中央放上了加有扩光效果的晶石,河面灯火通明,一览无遗。
“钟姐姐,我先去报名,你在这里等他们。”余子花看着排队的队伍越来越长,咋舌。
钟想点头:“你去吧,小心点。”
“好。”余子花快步走向报名处,看了眼前面,好家伙,约有二十来人。
看来这场比赛会有将逾百人参加。
等了将近一刻钟,轮到余子花,记录登记报名的是一位中年人。
余子花感受不到这人的实力,看来实力不浅。
“把你们队的所有名字写上。”中年人看都没看余子花一眼,随手拿起一张纸放在桌上。
余子花按照要求填完,纸自动的化为烟雾进入一旁的晶石里,上面显示数字十六。
“这牌子捡好丢了不补。”那人漫不经心的补充道。
“下一位......”
余子花打量着那人,有些违和感,但是说不出,怪怪的。
“喂!在这里杵着干什么?”司守诚从背后叫道,余子花转身,四处看了看,疑惑:“他们呢?”
司守诚抢过牌子,皱眉:“十六,怎么这么后面。”
余子花:“人太多了。”
“看得出来。”司守诚不快道,刚才他们往这边来,明明走在一起,硬生生的被挤散了!
“我们被挤散了,先去人少的地方看看。”司守诚把牌子还给余子花,看着涌动的人群,头疼:“拉着我的衣袖,别走丢了。”
余子花:“......嗯?”
衣袖?大哥,你穿的是劲装,是要我抓你胳膊?
司守诚后知后觉,咳嗽几声,道:“很紧我。”
余子花无奈,从随身布袋里拿出一根紫色的发带,一头拴在司守诚的手腕上,她牵着另一头。
“可以了,走吧,先去找钟姐姐。”余子花满意的说。
司守诚:“.......好。”
怎么感觉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