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子花选了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抬头就看见司守言的脸。
落座后场面一时间十分寂静,不知道说些什么。
“那个......大家都认识,就不用介绍了吧。虽然我和守言可能会成为你们的师兄,但是不必拘束。”祁风打破冷场。
司守言:“我只是无聊玩玩儿,你们说说看,这个划花船。”
钟想清了清嗓子,道:“其实规则很简单,七人将花船划到河的对岸就行了,但是不能用能力,全凭一双手。”
“呵!”祁墨感叹:“越离河两岸可是有数百来丈,不得把手划废了。”
“怕累就不要答应啊!”钟想不屑的说。
祁风:“小墨,不要吵,听钟小妹把话说完。”
钟想:“没有时间限制,就这样。”
“不用能力,真有趣,那万一有人用了呢?他能知道吗?”司守言饶有兴趣的说。
钟想:“全程将会用影像石监视,一旦发现违规,就立刻失去资格。”
“影像石?这东西可不常见,也真的是大手笔。”祁风咋舌,没想到一个小比赛也用到影像石,可见其富有程度,不愧是聚宝阁。
司守诚:“不知道今晚会有多少人,少不了乱啦!”
余子花看着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道:“确实,少不了乱。”
祁风大笑,道:“乱了也不用怕,有我和守言护着你们,放心玩!”
钟想:“有两位可靠的哥哥在,肯定没事!”
一伙人有说有笑,不一会儿就混熟了。
祁风有些口渴,喝了口茶,看着余子花,好奇的说:“余姑娘,你是怎样做到将治愈系修炼成攻击系,我很好奇,方便告诉我们吗?”
不只是祁风好奇,在场的人都存有小心思。
余子花没所谓的点头,道:“没什么不方便的。我天生灵力溃散,无法聚集大量灵气,所以没有办法修炼治愈。”
“那......你用的不是灵气?”步子严问。
余子花:“是灵气,很少的灵线。打个比方,这个灵线相当于我们的脊骨,但要使这个脊骨动,就需要控制力。而我修炼的是控制力,精神控制力。”
“我明白了。”司守言了然的笑道:“你是将强大的精神力注入那灵线里,那样就比治愈系原本的攻击力高上几个层次,能与攻击系匹敌。”
余子花想了想,点头:“差不多吧,但是遇上强者,我也只能跪了。”
“你好神奇!你是怎么想到的?!”祁墨不可思议的问,居然还有另辟蹊径的人。
余子花苦笑:“没办法,逼出来的。”
这个话题略显沉重,祁风立刻转换,道:“余姑娘,你是哪里人?”
“我是落花村的,你们应该知道。”余子花道。
司守诚:“尚武国边境,曾经的繁华城镇。”
“这么远,你一个人来,家里人就不担心?”祁风关心的说。
余子花:“......家里的人都在这里。”
“嗯?”祁墨不解。
钟想也疑惑了,家里人都在这里?但这里只有余子木和余子草呀。
难道......
“令尊他们难道......”钟想小心翼翼的说。
余子花垂眸,道:“不在的不在了,失踪的失踪。”
“对不起。”钟想惭愧的说。
余子花抬眼,笑道:“没事,我又没什么感觉,我和他们待在一起的时间又不多,感情谈不上多深厚。”
奶奶去世了后,让她能牵肠挂肚的也只有那三孩子。
众人:“......”怎么感觉气氛越来越沉重。
“砰砰砰!”门被极速的敲响,祁墨皱眉看着钟想,道:“你又叫了人?”
钟想没好气的说:“闭上你的嘴!”
“让我进去!”门外响起争吵声,是宝叔的声音。
钟想起身,快步走到门边,拉开门,看着面前的女孩,翻了个大白眼:“杜兰溪,你干什么?!”
“钟想?你怎么在这里?步子严呢?”杜兰溪怀疑的看着钟想。
钟想撑住门,不让她窥见里面,道:“这是我家的酒楼,我在这里很奇怪吗?你找步子严,我又不是他的随从,我怎么知道?”
“你骗人!我家丫鬟刚才看见他了进了这个门!”杜兰溪明显不相信。
艹!咋就这么巧,她也在这里吃饭!
祁墨听着两人的对话,看着一旁脸都黑下去的步子严,幸灾乐祸的说:“你的桃花来了,兄弟。”
步子严:“......”
“步家小弟艳福不浅呀!”祁风和祁墨一个德行,步子严无奈。
“就别在调侃我了,我得找个地方躲躲。”步子严四处看了看,抬头看中房梁,道:“别出卖我。”
飞身轻而易举的上了房梁,隐秘的将自己的身体完全藏住。
刚好,杜兰溪在藏好的一瞬间推开钟想,趾高气扬的走了进来。
一双不是很大的眼睛横扫整个房间,没有。
目光定在坐在桌子旁的几人,皱眉:“步子严藏在哪里了?”
司守诚对她的态度很不爽,道:“杜小姐,请你出去!”
“哈!让我出去?行啊,交出步子严,我就出去。”杜兰溪丝毫不理会,反倒是提出要求。
余子花看着祁风和司守言两位所谓上的长辈,皆是一副看戏的表情。
钟想气冲冲的说:“你这人怎么蛮不讲理!你看不出来步子严对你没兴趣吗?还往上贴!”
“你说什么?你怎么就知道他对我没兴趣?莫非你嫉妒我!?”杜兰溪目光紧盯着钟想,似想要看出什么。
钟想没了脾气,天底下居然还有这种思路的人?
余子花好心的劝道:“杜姑娘,女孩子要自爱,不要为了个男人丢分儿。”
杜兰溪看着她,冷哼一声:“关你什么事儿?再说,你们两个女人和一群男人在这里,还不知道干什么龌龊事!”
“杜小姐,请你注意口德!”祁风面色一冷,一改往常逗比的形象。
司守诚:“这里可不欢迎你,请你离开!”
“好哇!你们一群大老爷们欺负我一个女子,说出去你们也不会好受。”杜兰溪得意道,一副趾高气扬,唯我独尊的样子。
“还有你”杜兰溪看向余子花,十分嫌弃如同看脏东西般,说:“想攀上高枝?装什么自洁,不知廉耻!”
钟想大怒,狠狠的甩了杜兰溪一个巴掌,道:“收回你的话,不然我让你今天走不出这扇门!”
“!”杜兰溪不可置信的看着钟想,抬手就想打回去。
余子花阴着脸,一个利落的回身踢,劲道十足,杜兰溪飞出近一丈,撞到门才停了下来。
“......”场面一时安静了不少,杜兰溪被踢懵了,在地上躺了良久才坐起身,吐出了一口血。
司守言挑眉,这女人......真是狠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