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什么?”谭晟随口问了一句,但很快发现这句话好像有点不妥,随即又赶紧改口,“你不是喜欢吃土豆吗,那你帮我削皮吧!”
“好。”陆清从冰箱里取了几个土豆就开始干活了。
两个人在厨房忙的不亦乐乎,钟叔什么时候回来的他们都不知道,还以为钟叔一晚上没有回来呢。
吃完饭,陆清如约去刷了锅,用她的话来讲就是,“自己挖的坑自己填”。
等收拾好之后,陆清就该睡觉了。
她是想睡个安稳的觉来着,但是却做了一晚上的噩梦,因为梦里有冯晚晚……
陆清已经入梦,而冯晚晚这个时间段却仍和自己的酒‘肉’朋友待在一起。
冯晚晚身着吊带短裙,白嫩纤细的手指端着高脚杯,摇摇晃晃之中,她一饮而尽,“我要你帮我策划一场五年前的案件,要比五年前还要惨重的案件。”她血红的眼眸像极了此刻酒杯里流淌这的酒液,“只要成功帮助到我,代价什么的由你开,我全都答应。”她看着自己对面的沙发上坐着的大腹便便的男人,挑眉道:“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这可是你说的!”那个男人手里夹着雪茄,正吐着烟圈,一双色眯眯的眼睛就开始在冯晚晚的身材上游走起来,“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好。”冯晚晚很爽快的就答应了。
因为她需要这个男人的帮助,而唯一能留住这个男人的办法就是成为这个男人的女人。
但是冯晚晚那心里清楚的是,这个男人是有家室有儿女的,她这样做无非就成了别人口中的‘小三’了。
可是冯晚晚没有其他的选择,只有如此方可如愿以偿。
“那今晚……”男人色眯眯眼睛不停的打量着冯晚晚**的胸脯,就差把口水留下来了,“今晚我会留下的。”冯晚晚一杯酒一饮而尽,褪下了自己两边的衣袖,她开始摆弄着自己的身姿,对着这个中年男子说:“你答应我的事情别忘记了,我要很快的见到成效。”
“那没问题,我大熊说话一向算话,答应别人的事情就是挨刀子我也会办妥的,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去。”大熊掐掉雪茄,拍了拍冯晚晚撅起来的屁股,“小样,到头来还不是乖乖给爷抱。”
五年前冯晚晚找到大熊的时候,大熊就是想要冯晚晚,但那时候冯晚晚有钱,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那个时候只要冯晚晚给钱,大熊也能把那些都帮她办好,但是如今不一样了,冯晚晚根本没有多余的钱财去花在这个上面了,她只能出卖自己的肉体。
“你要是再多话,我不如去找别人帮我做这件事情。”冯晚晚被大熊的话恶心到了,突然一阵反胃。
这个男人本来就长丑,再加上人到中年体态也略微变了,丑的冯晚晚恨不得给他头上套个袋子,可惜这个男人一张嘴,嘴里就是一股烟垢的味道,堪比长时间没刷马桶的那股味道,冯晚晚实在是不忍下口,只好扶着男人又坐了起来,“再喝点吧,这么好的酒可别浪费了。”
冯晚晚给酒杯里添满酒水,正准备递到男人手里去,男人却说,“我喝你那杯,这杯你自己喝。”
男人二话不说抬手就掠走冯晚晚另一只手里的杯子,“我瞧着这个杯子好像干净一点。”
“杯子都是在消毒柜里取的,这个酒杯脏,那肯定所有的都脏,大熊你怎么会认为我的杯子会干净呢?”冯晚晚为了消除大熊心中的顾虑直接把自己手里这杯一饮而尽,并且把酒杯反过来给大熊看。
大熊这才相信冯晚晚,“这家酒店老板是顾南城吧,下次见了顾南城我一定会给他赔礼道歉的,疑心谁,也不能疑心顾南城的办事效果呀。”
“来吧。”冯晚晚把醒酒器拿来又给大熊添满酒,“我的量就三杯,三杯结束,我就醉了,届时不是任由你来摆布吗?”
一听到任由他来摆布这几个字,大熊瞬间眼睛放出绿光,“那就为我们这次合作取得胜利而干杯吧。”
冯晚晚这次喝的比上次快,比上次猛,所以待她第三杯刚滚落进肚子的时候,她就已经感觉双腿发软,有种轻飘飘的感觉了,“来,这里面还有一点点,就全部交给你了,我先过去睡了。”
冯晚晚趁着自己还清醒着,直接把醒酒器里面的酒全部倒在了大熊的酒杯里,那只端着醒酒器的手的指甲里刚好藏了安眠药粉,只需要少许再加上酒精的催发,就可以让人实实在在的睡上一天一夜。
大熊一只手夹着雪茄,一只手端着酒杯,一会吐一个烟圈,不一会儿大熊眼前一阵烟雾缭绕,冯晚晚瞅准时机弹落指甲里的药粉,药粉遇到酒精即刻散化开,丝毫看不到一点问题。
更别提大熊的一双眼睛就没放在这杯酒上面,一直落在冯晚晚的胸上,恨不得立刻将整张脸埋进这两座山峰以内。
冯晚晚晃了晃大熊手里的酒杯,娇声娇气道:“快嘛,还有最后一杯了,快喝,喝了过来找我哦!”她轻轻推了大熊一把,差点把大熊推到地上去,但是陆清考虑到大熊手里的‘酒’比较珍贵,所以还是伸手扶住了大熊,“我先过去了哦!”
虽然冯晚晚不怎么经常泡帅哥,但是冯晚晚却知道男孩子的是喜欢那种类型的,尤其是像大熊这种已婚的油腻大叔,冯晚晚更知道要如何才能对他们的口味了。
隔着玄关门,冯晚晚褪下裙子赤果果的躺在床上,但是那双眼睛却一直落在玄关门外的沙发上的大熊身上。
见他端着酒杯犹犹豫豫的,冯晚晚简直都快要急死了。
早知道这个样子,刚才就应该亲自喂给她冯晚晚的,“大熊你快喝吗,还要人家继续等你吗?”冯晚晚被迫无奈,只有庶出杀手锏了。
大熊一听,果然迫不及待了,仰头就把这杯酒干了,“好好好,我这就来了。”他放下酒杯,掐掉雪茄,一边脱裤子一边朝卧室走去,冯晚晚躺在床上掰着指头数着数,才数到‘五’,大熊就不行了。
直接软瘫到床边上了。
冯晚晚这才赶紧过去,先试探了呼吸,确保自己没有过量使用之后,才把他抬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