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兰诗》从萌生灵感到完成创作,用了半个月。这期间,没人知道陆文夕付出了多少汗水,就像她出道的这些年,别人也只看她的光鲜。
这一天下午,陆文夕把念棠叫住,“今晚你有什么安排吗?”
念棠:“怎么了?”
陆文夕:“有空的话,今晚十点过来找我。”
工作室的课程安排很紧凑,早上是八点至十点是声乐课,十点至十二点是形体课,下午两点至五点是舞蹈课,晚上七点至九点是表演课,每周日晚上休息。陆文夕只有在每天晚上十点学员都休息后才开始创作,为了完成《木兰诗》,她熬夜半个月了,今晚终于可以睡个好觉。
十点,念棠如约而至。陆文夕已经换服上妆等着她了。
念棠:“你这是花木兰吗?”
陆文夕:“嗯,来看看我的新作吧!”
《木兰诗》的编曲很有画面感,从开始的平凡淑女待字闺中,女扮男装代父从军,征战沙场凯旋回朝,建功受封辞官还家,此曲虽然是战争题材,却极具浪漫主义色彩。加上陆文夕生动细致的表演,让整部作品富有强烈的艺术感染力。
念棠忍不住鼓掌,“文夕,你真的太棒了!什么时候留了这么一手?”
陆文夕:“最近才有的创作灵感,怎样,拿得出手吗?”
念棠:“当然!文夕出品,绝对精品。”
陆文夕:“我打算做一个古诗词系列,暂时计划七首。”
念棠:“行啊!那等全部都创作完成我们再找平台。你也别太拼了,灵感不是时时有的,别逼自己太紧。”
陆文夕:“知道啦!”
杨氏集团总裁办公室,杨易安刚开完会回来,今天会议上,有人提出成立杨氏自己的模特经纪公司,因为杨氏出新品的频率很高,而且还有其他领域的拓展需要,所以成立自己的模特经纪公司很有必要。开子公司不是问题,问题是模特的招聘和培训,必须有严格的要求。现在行业竞争激烈,稍微有点名气或者有些潜力的,都被快速抢占了。
杨国伟:“新模特的招聘和培训都需要时间,如果要有经验的,就得出高薪,你看呢?”
杨易安:“我不打算高薪招聘,我们不是主打模特经纪,所以会控制这方面的投入。”
杨国伟:“这样可能会对进度有点影响……”
杨易安:“没关系,总公司的模特先用,新招聘的请人培训,必要的话,可以考虑高薪聘请专业老师。反正你看着预算来办吧!”
杨国伟:“噢,对了,还有一件事,下周香港有场文物回流拍卖会,清代金镶珠石点翠凤冠,大嫂生前想要收藏的那件首饰,你要不要去看看……”
杨易安:“去,我让徐贺安排一下行程。”
八年前他和爸爸一起,陪妈妈去M国看腿疾的时候,应当地朋友的邀约,参加了一场拍卖会,当时妈妈的状态不太好,可是看到这件点翠凤冠的时候,心生欢喜。遗憾的是,当时是临时参加的,并没有办理竞买登记手续,所以没能拍下来,这也成了杨国怀的心结。之后辗转多方去找那个买家,都没有找到。现在忽然又现世了,杨易安志在必得。
钟淑敏为了制造和杨易安相处的机会,故意向媒体透露了她要和杨易安一起参加拍卖会的消息。使得杨易安碍于媒体的压力,不得不与她同行。
这次文物回流拍卖会引起了社会各界的关注,大至国家各地博物馆,中至社会名流商贾,小至普通平民百姓和民间收藏家,都纷纷留意这次拍卖会的动向,也包括陆文夕。
“念棠,帮我订机票!”
“下周飞香港是吧!”
“知我者,念棠也……”
“钱呢?没钱你去干什么,还是说你就是去看看……”
“钱的事就交给你了!”陆文夕拍拍念棠的肩膀,“我知道你肯定有办法的。”
“把你卖掉行不行?”
“如果有人要的话……”
陆文夕去看望老师的时候听她提起过这件首饰,她想要是有机会,她一定会竭尽所能帮老师完成心愿。
……
伦敦市区某商贸大楼,站在顶层的男人居高临下俯视着小如蝼蚁般的行人。他身后的办公桌上,开着免提电话。
“Caesar,事情都安排好了。”
“好,盯紧点。”
“知道了,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
陆文夕工作室,这几天她为了凑钱,可谓绞尽脑汁,相比之下,当初朝夕要倒闭了她都没这么尽力。这时念棠敲门进来,陆文夕忽然提起精神,“是不是有办法了?”
念棠:“有,就是把你卖掉,干不干?”
陆文夕:“说正事啦!”
念棠:“没开玩笑。”她把文件夹扔陆文夕桌上,“你自己看看。”
杨氏模特经纪公司招聘导师?
“你意思是,让我去吗?”她指着自己。
念棠:“要不然我去?我也想呀,可是人家说了要招专业的,从业经验十年以上的……”
陆文夕:“没写薪资……”
念棠:“你要可以的话,我就约对方负责人面谈。”
陆文夕一想到杨易安,就有些忌惮……
念棠:“怎么?怕杨易安?”
陆文夕不可置否,于是默不作声。
念棠:“放心吧!人家是总裁,不是公司门口的保安,你想见还见不着呢!”
也对,就算她不回避他,他也会绕开他。
陆文夕:“那你去谈吧!能先预付薪资的话,就签了。”
接待念棠的是杨国伟,不管念棠提出什么补充条件,他都毫不犹豫的答应了,签约过程很顺利。
念棠:“杨总,感谢您的接待!合作愉快!”
杨国伟:“期待这次合作!”
念棠:“那没别的事,我就先告辞了。”
她一开门,就撞上了刚要进来的徐贺。
念棠:“哎哟!”
徐贺:“是你!”
念棠:“死变态!”
徐贺捂住她的嘴把她拉到旁边,“喂!说谁死变态呢,嘴巴放干净点!”
念棠:“谁应了就是说谁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