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暖暖的武功天赋不知道咋样,胡涂也不会看也不会摸骨啥的。
但她必须得学武功,就算死练也得学。
胡涂也不想让她受苦,但条件不允许,那些人本就是冲着暖暖来的,她必须有能力自保,哪怕是在糊涂护不住她的时候有能力逃跑就好。
红彤彤的朝阳从遥远的东方再次升起。
胡暖暖从胡涂怀里抬起头来,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胡涂,抬手轻轻拍了拍胡涂的脸。
见胡涂满脸不情愿的睁开眼,才抿嘴一笑,眼睛眯得跟小猫似的。这招对付胡涂的起床气百试百灵。
“哥,你说咱俩走了咱家肉会不会被人偷了呀,那四个大熊掌我还没吃呢。”
“吃吃吃,你都快让人吃了。起来,看看这本书能不能看懂。”
说着胡涂将夜女魔功塞到胡暖暖手里,抱着她从树上跳下来。
胡暖暖从胡涂怀里挣扎出来,迫不及待的开始翻看。
“哥你不教我迈?”
“自己看懂就练,看不懂别瞎练,先全部记住。”
“哥你就这么教我迈?”
“emm。。哥认字少,看不懂!”
“。。。。。”
“哥,这武功也不是很难嘛,还挺简单的。”胡暖暖一页一页的翻看着,速度很快。
“简单?放屁!你能看懂就烧高香了。。。卧槽!你也有系统?”
只见胡暖暖手上竟然翻腾着一小缕纯粹的黑气,大眼睛眼黑也大了很多,黑的很纯粹,一点反光都没有,有些吓人。
真正吓人的是胡暖暖看了一遍就入门了,是不是儿戏了一点?
要知道胡涂可是有系统才能瞬间学会武功的,还经理了非人的痛。
他本来就是想让胡暖暖先记熟,再想办法教她来着。
可胡暖暖只是跟着村子里六爷爷学了点三字经千字文之类的,说白了可能有些难写的字他都不认识。竟然就练上了!由不得胡涂怀疑胡暖暖也有系统。
“小痴!”
胡涂大喝一声,将沉浸在武功里的胡暖暖喊醒。
他怕胡暖暖瞎练把自己练废了。
“哥哥哥,我学会了哎。”
看着一脸欢呼雀跃的胡暖暖,不像是出了叉子的样子,胡涂松了口气,问道:“有没有感觉不舒服?”
“没有哇,内气凉凉的,可舒服了。哥你是不是练错了,为什么你练功的时候那么疼?”
“我。。。。。emm,你怎么看懂练成的?”
“集中精神一看就懂了呀。不过刚才看书的时候玉佩凉凉的,好舒服。”
说着胡暖暖将那块玉佩从脖子上拽了出来,还是那种不起眼的模样,扔到当铺也就值个几十文那种。就是花纹还挺好看。
胡涂翻看几下,将玉佩握在手里暗暗运转了一下金钟劲气,顿时感觉一股排斥感从玉佩上传来。
好像玉佩活了过来,挣扎着想离开胡涂的掌控。
“小痴,你握着玉佩运功试试。”
看着胡暖暖运气,那缕黑气来回翻腾,怎么都感觉把胡暖暖衬托的有一丝邪恶。难怪叫魔功。
“什么感觉?”
“心里一点杂念都没有,很舒服。”
说完胡涂将玉佩接过来,说道:“现在再运功试试。”
胡暖暖依言,再次运起功法。随后便睁开眼睛说道:“不行,一运功杂念丛生,根本没办法短时间内入定。
我知道了,哥,他们是不是就冲这个来的?”
胡暖暖本就聪明,瞬间就想到了戒嗔等人的目的。
“八九不离十了,贴身放好好好练功。等会儿咱们找地方藏起来,先修炼个十年八年的再出来收拾他们。”
不知道为什么,胡涂对于苟起来有不一般的执念。也不愧是遭系统吐槽的人。
“哥,要不咱把这个给他们吧。”
胡暖暖昨天眼睁睁看着胡涂跟戒嗔拼命,怎么能不心疼。若是不心疼的话怎么愿意明知是死也留下来等着胡涂呢。
“放屁,这是咱的东西!咱就是一摔两半听个响也不给别人!”
“哦。”
摸摸胡暖暖的头,胡涂拉着她小手往前走,毫无目的。
胡涂知道,就是交出那宝玉也得落得个灭口的下场,毕竟谁也不愿意让别人知道自己手里有这等宝贝。
横竖是个死,干嘛交出去。真到了走投无路那天就听个响给自己跟胡暖暖做个陪葬品。
“你怎么懂得经脉穴位的?”
“六爷爷教的啊。”
没想到啊没想到,六爷爷那垂垂老矣的老头还藏着这么一手。看来还不是个简单的主呢。
一连十来天,胡涂跟胡暖暖已经快翻过卧熊岭了。也不知道到了什么地界。
以前糊涂以为卧熊岭就是胡沟北面那一座山,现在翻过那座山才知道什么叫岭。什么叫一山放过一山拦。
要不是胡涂没头发,估计现在已经跟胡暖暖一样成了野人模样了。
摸了摸自己新长出来的头发茬子,再看看拉着自己手的小野人,胡涂都想大吼一声:“终于他娘的走出来了。”
“哥,咱找地方吃饭吧,我嘴里都快淡出个鸟来了。”胡暖暖小脸还是白白净净的,就是那头发不敢恭维了,上面还沾着草叶子。
“小痴,你是女孩子,说话要矜持。”胡涂一脸黑线,老子这是教出来个李云龙迈!
该说不说,胡暖暖练武天赋真的是让人嫉妒的,这十来天时间,夜女魔功已经练到了第三层。燕影子也已经到了第二层。总算有了点自保能力。
至于胡涂,除了用完那两点气血值把开碑手升满,燕影子入门之外。呵呵,笨的一批,毫无存进。
要不是杀那些野兽什么的一点气血值都不到,胡涂都不愿意从山里出来。一直苟到天下无敌多好。
“哥,走吧。”
“哎,走吧!”
回头看了眼连绵不绝的大山脉,胡涂叹了口气,暗暗埋怨那些野兽不争气。
“上好的绸缎便宜嘞~”
“磨剪子嘞,戗菜刀~”
“糖~墩咯”
胡涂拉着胡暖暖走在街道上,胡暖暖手里拿着一串糖葫芦嚼的正香。看着街道上琳琅满目的摊位和走街小贩的吆喝,东瞅瞅西看看,满脸的稀奇。
“二位客官,打尖还是住店呐?”
“一间客房,备好热水我们要洗洗风尘。”
“得嘞,二位随我来,当心楼梯。”
半个时辰后,胡涂跟胡暖暖坐在客栈大厅角落里,叫了几个拿手菜,一边吃一边听周围人谈论着天南海北。
这座城名叫北岭,意思就是卧熊岭北边的城。城不是太大,但听这些食客的言语中确实鱼龙混杂。
什么这帮派那帮派的不说,光是大小门派分舵就有好几个,其中就有戒嗔那个天心寺。这可不是个好消息。
要知道戒嗔上面肯定有些师父什么的,惹出来就是个胡涂打不过的。
顿时心里有点烦躁,狠狠的扒了几口米饭才压下去。
“哥,咱接下来咋办?”胡暖暖一边吃一边开口小声问道。
胡涂扒了两口饭,说道:“不用怕,先在这住下,吃完饭我去打探一下消息。”
“我跟你一起去。”胡暖暖抬头,闪亮亮的大眼睛有些闪光。
“不行。。。。好吧,一起吧!”
胡涂本能的想说不行,但一想胡暖暖也有点实力了,而且自己也不能总护着她,总有些意外的时候,让她跟着也好,历练一下。
哎,若是可以,胡涂宁愿护她一辈子。
“哥,不用担心,本女侠厉害的很。”说着还扬起下巴,一脸骄傲。被胡涂瞪了一眼灿灿的低下头接着吃饭。
天心寺分舵,本来就只有几个四代弟子带着一帮沙弥镇守,平常诵经念佛打探打探消息,松散的很。
今天却显得格外凝重,因为寺里来了个三代弟子,带了个吓死人的消息。
寺里的二代弟子戒嗔被人杀了!还抛尸在卧熊岭里!
若不是戒嗔出寺许久未归,寺里派人去寻,顺着暗记找到的话还真不知道戒嗔已经死了!
一袭米色僧袍的三代弟子无戒盘坐在上首的蒲团上,双眼微闭,双手掐着念珠,压的一众四代弟子大气不敢出。
那无戒看上去二十出头,眉清目秀的,甚是好看。脑袋上六个戒疤特别显眼,竟然给无戒平添了几分秀气。
可这些四代弟子都知道,这位可是个不择手段的人物,别看是佛门弟子,但是却精研毒术和练蛊。绝不是个慈悲和尚。
“事情也都告诉你们了,去查吧,给你们七天。”
无戒掐着念珠,一颗一颗时间间隔分毫不差,说出的话更是平平淡淡。
但无人敢反驳,皆道一声是。七天时间太短,连城里都打探不过来,但他们不敢讨价还价。否则命又少了七天。
“戒嗔!戒嗔!嘿嘿。”
等众人都走了,无戒叨念一句,漏齿一笑。继续阖眼拨弄念珠。
胡涂吃完饭本想去打探一下天心寺的情况,然而不等他动作,天心寺倒是先有了动作。
可以说是倾巢而出,有人去本地帮派,有人去其他门派分舵,甚至有人进了县衙。
过了不到一个时辰,便有县衙的悬赏令张贴出来。悬赏杀人凶手的消息,赏银二十两。被杀的正是天心寺戒嗔。
也不知道许了什么好处,其他门派分舵也都开始动作,动作大小不一,但没有一家落下的。
本地帮派更是纷纷出动前往卧熊岭。
“天心寺可真是大手笔,这得花多少钱呐!”
一食客看着街上奔走的武林中人感叹着。
“也不知道是哪个倒霉鬼惹了这群和尚,可要倒霉咯。”另一个应和着。
“不关咱的事,喝酒喝酒!”
此时的胡涂站在窗前,眉头早就拧到了一起,麻烦!想苟起来发育怎么那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