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日,我还想着怎么面对不染呢,他倒好还是这么老不正经:“小丫头,这件事我已经解决好了。就且跟我回去呗。”他嘴里不知道擒着什么东西,看起来痞里痞气的。
我看到他这样心里放松了了下来:“不染,我回去。但是你要永远永远陪我!”
他见着我这样像是笑话我一样:“哈哈哈,好好好,陪陪陪。”
但是我没有生气,我知道就算他在这么不正经,但或出口的话,他会做的,于是我便走向养心殿那边。但是他在我转身的一瞬间,脸上的笑意就不在了。我到往养心殿已是午时,该吃饭了,桌子上饭菜极多,我已经见怪不怪了。只是把我们隔得远远的。我低头闷声对清尘说:“清尘,我要离开了。”
他眼底也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吃饭吧。”无声的午餐,一直沉默着下人们也不敢出声,直到清尘问出声:“什么时候走?”
然后又陷入了沉默。这沉默的寂冷对与我来说是种煎熬,但是我竟什么活跃气氛的话都说不出来,我只是简简单单地说了一句:“后天就要走。”说完我就离开了。
不染见我回来失魂落魄轻蔑地笑笑说:“你可知昨夜那位小皇帝,来到与我说了些什么?”
我坐在椅子上倒着水说:“什么?”
不染又说:“那个小皇帝不想让你走,他倒也知道应该找我来说服。可惜最后你的那位小皇帝武功太差。我不用法术,他就自己倒下了。”
我听他这么一说我有些担心清尘,但是不染好像看出我的心思,便又说:“最是无情无情帝王家,这句话你不会不懂吧?”
我有些动容,其实我也只是限于动心而已,或许是朋友,爱人。这我一概不知,只是想起他来心便有些闷。我听不染这么说,心里就明白他的意思了便说:“不染,我知道但是坦白来说,我想到要离开清尘,我便觉得有些闷。也许是朋友呢?这和你要走的感觉有些相似。”
不染听我这么坦诚的话,就明白了,凑过来找个最舒服的姿势抱住我:“我明白。”其实他明白在天上要守职责,一走几个月,她身边没有任何一个可以一直陪伴她的,自己又一直拘着她,她才会如此快的对一个人敞开心扉。
于是对我说:“轻舟,你在皇宫这段日子,有什么朋友吗?”
也许是我被不染这个拥抱所温暖了,我便转悲为乐:“当然有啦,宛青。”
不染斜躺着眯眯眼要准备睡午觉随意地说:“那就把她也带上吧。”
我听闻此事深感开心,但是转念一想,宛青在这里吃好喝好会愿我听闻此事深感开心,但是转念一想,宛青在这里吃好喝好会愿意随我去山间吗?于是我趁不染还没睡着就急急地问:“不染,你说这里好吃好喝,宛青万一不愿离开怎么办?”
不染用手指软绵绵地指着我:“这你就不懂了吧,但凡是女子,都不想嫁入后宫做嫔妃。”
我问:“为什么?皇宫有那么多好吃的。”
不染闭着眼摇摇头:“不,若这皇宫生活如此好过的话,那你的丹药为什么会被加料?”
我听闻此事才想起我闯下的祸事,于是好奇的问:“那加料者是谁?”
不染说:“那加料者就是那天通报你的小太监。”我觉得有些说得通了,但是他一点被灼烧的痕迹味道都没有,我便觉得奇怪又问:“为什么?”
不染为我解释道:“那个小太监倒是聪明的很,他并没有真正地将赤木放到丹药中,而是将赤木烧成灰,掺和到药灰里。当日风神突然降下狂风并不是发怒而是对这个国家的第一道考验。只是刚好,被你的祭祀给撞上了。”
我这才恍然明了,但是仔细想想这重重都是在针对我而已我实在想不通一个小太监我有并无亏待于他,为何要陷害于我?便问:“我平日里与他处的很好啊,他为何要这么做?”
不染笑笑:“哦,对了这还真亏你待他还不错,要不然他真的会往丹药上招呼。”
我还是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他会这样,难不成是有人指使?我越想越怕,这皇宫真是勾心斗角的地方。于是我边说:“是丽妃。”
不染拿我打趣:“还算聪明些,不枉我为你铺垫这么多话。”
我想了想还是有些疑问,丹药出了问题,殃及国家,她心里怎会好受,我又后来想了想也许她被养坏了,不知事大事小。我心里既有了定数,便对不染说:“不染,你自己好好睡吧,我且先去与宛青说说此事。”
不染对我嫌弃地摆摆手要赶我说:“赶紧去吧,别打扰我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