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复杂,但我能感觉到,更多是疼惜和愧疚,只告诉我,是他回来晚了,他相信我不是、不是、不是那样的人,这不是我的错,不用自责愧疚。他让我先离开,等他解决了这的一切,就去找我,我们到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从新开始,结婚。”玲珑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的流着。
还一边囔囔道:“我没想到,真的没想到,他会相信我。我也不想在、在待在那个地方了,他带我离开,我去了澡堂,他去给我买了新的衣服,是一件红色的裙子,和红色的头绳。
等我穿戴一新出现在他面前时,他笑了,笑的那么温柔,我现在都记得,他说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新的你了,不在是杨玲了。也不是花玲了,你现在应该有一个新的名字,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你以后,就叫花玲珑吧。他哪天笑的那么灿烂。”
玲珑表情温柔,却痛苦的的接着下半句说:“劝君多采纳,此物最相思我知道后半句,但我当时不知道,这首诗和玲珑有什么关系,他带我去吃了饺子,然后把我带到了汽车站,交给我一封信,让我去找,他以前的同学叫刘荣,他说自己以前,救过刘荣的命,刘荣家以前也是鹤市的,两人从小玩到大。高中毕业以后,刘荣家就搬去了新市,但两人一直有书信往来。我上车后,透过车窗玻璃看着他,忽然觉得经次一别,可能以后都难以见到了。
我冲下车抱着他哭了起来,问他是不是不要我了,我感觉他也哭了,却还是强撑着安慰我说,怎么会呢,你就是我晦暗的世界里,唯一的色彩。我把我很重要的东西,放在了你哪里了,无论如何,我一定会去找你的。也一定会找到你,他吻了吻我的额头,不顾我的挣扎,把我推进了车里,留给我一个背影。”
看着痛哭流涕的花玲珑,灼华慢慢的站了起来,走向玲姐没有说话,只张开双手抱住玲姐。“后来我到了新市,拿着信四处打听,找了一天也没有找到,我很饿,这时我一翻口袋,发现里面竟然有15块钱,那对普通人家,来说也是一笔不少的钱,我拿着买了两个菜团团,想着其它的等他来找我,在还给他。这应该就是,他说的很重要的东西。又想着,他把钱要是都给了我,他花什么,我开始想他。后来我找到了刘家,给了他们信,他们打开后,我还看见里面掉出来,几张10块的钱。我很难想象,他那来这么多钱,应该是所有积蓄了吧,怕我寄人篱下,过的不好。
可是徐荣,却是一个人渣。
他,都已经娶妻了,后来我才知道,她妻子生了4个女儿,结婚5年却没有生下儿子,他家人联合他妻子,一起。那时候每天,对我来说都是恶梦。
他的妻子,想让我生个儿子。白天她一看见我,却又会变的疯狂,打我骂我,用尽一切方法羞辱我。
这样的日子过了两个多月,那时候我每天都在盼着,盼着徐文来救我,又害怕他看到这样的我。
他却没有来,我也在没见过他。
后来我怀孕了,她们也对我放松了一些,她们让我在屋子里自由活动,我想过,可当我把双手放在肚子上时,她也是我的孩子啊。
我生时,她们没有给我找接生婆。1天后,见我还是没有生出来,就说时间还没到,哪有人生个孩子要这么久,掐我打我还骂我,说我矫情。我自己在了阁楼上,每天送一吃饭。我一个人靠着徐画交给我的一些接生的医术,生了三天三夜,就是花零。
她们见我生的是个女儿,她们直接要把孩子扔掉,我拼死不同意,刘荣还想继续留下我,他的妻子不同意。
她们就联合,把我和花零,扔在孤儿院门口。那时候我...花零也才刚出生,我们身无分文,那天下着大雪。孤儿院她们说她们只收留孤儿,可以把孩子抱给别的人家养。可是我害怕、害怕、怕、怕她会落得和我一样,雪越下越大,看着怀里越来越冰冷的花零,我、我把她放到地上,至少她能活着,可花零她开始哇哇大哭,孤儿院的人出来,看着地上哇哇大哭的花零,又看看我,给了我一个菜团团,我没有办法,但凡有一点。
正当我要冻死在路上时,是路过的孤儿院的院长,也就是林太太,是她可怜我,让我进了孤儿院,救了我的命,也让我们母女得以团聚。”看着板凳上像是陷入梦魇一般抱紧自己,瑟瑟发抖的玲姐。
“没事了玲姐,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我们没有权利,审判他们,但法律可以审判他们。”灼华坚定的说。
“孤儿院虽然清苦,但也过的去,我和花零就在哪里住了下来...我无法在留,也不想在给大家添麻烦,我打算带着花零离开孤儿院,去寻找我的家和家人。我带着两岁的花玲,给孤儿院磕了头,就当是给林太太磕头了。我们母女俩一一和大家告别,和感谢,这时秦琳给了我们10块钱。说是林太太当年留下的,要是我们母女离开就给我们,还说将来要是有事情需要我,我不要推辞就行了。我保证一定,就这样带着花零,出了孤儿院,看着陌生而熟悉的大家忽然觉得很茫然,不知道该何去何从,最后我打算去徐家附近,在朝着南边走。我们母女俩到了以后,我抱着花零,我不敢靠近徐家哪里,我害怕。我趁着天黑以后背着睡着了的花零,跑到了徐家门口,却只见到一个年轻妇人,在院长里喂着,一个两岁三岁的女孩吃鸡蛋羹,小姑娘白白嫩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