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是谁夺走了我的梦?
又是谁将它填满?
亲爱的,
你知道都是你
我的幸福来自于你,
我的悲伤也将来自于你。
因为唯有你能将我左右……
「My happiness comes from you, and my sorrow will come from you.
Because only you can control me.」】
———————————————————
———————————————————
以下为江逸尘自序,以江逸尘为第一人称:
“逸尘,今天感觉怎么样啊?”
“好多了,妈——爸没有来吗?”
“……你知道他很忙的,还在出差中……他”
“好了,母亲我能理解,你还是去问问医生,我什么时候能出院吧,让我自己待会儿,好吗?”
“好,那你休息,我出去了。”说完,母亲起身,走到门口,又回头看看我,才慢慢地走出去,又慢慢地关上门。
我从病床上起来,我真的很讨厌医院,我一出生便患有先天性心脏病,好几次了,我都是挂在死亡边缘的,像是被死神用绳子勒住了脖子,我也是我的性命总是由他的喜悲决定的,岌岌可危,我算得上是感觉过“死”的感觉了吧,有很多个瞬间我都感觉自己置身在轻飘飘的天堂,很柔软,闹钟闪过一张张脸和一串串回忆,之后又是一阵剧痛,这就是走过鬼门关又活过来的感觉。
在医院进进出出我的心口上已是支离破碎,对于死亡,我随时可以与世界告别,其实也没什么好畏惧的,我所担心的是爱着我的人,他们愿意留在这个世界,所以我也必须留下,我如果真的一下子离开了,他们会非常痛苦的,这个真的很不负责,我不想把痛苦留给我爱的人。
我是江逸尘,我的父亲是江承,他的公司遍布A国各个地方,准确来说,他掌握着A国的经济,是一名商业大亨。我的母亲是常素,她是一个温柔,优雅又善良的人,父亲欠下的大大小小的人情方面的事情,全是由母亲处理的。我,是他们唯一的孩子,从小因为我的病他们就对我格外小心,虽说我现在已经长成一位25岁的成年男人,但是由于我的病,父亲无法把家业全都交给我,父亲因此总是奔波在全球各地,我对此很抱歉,也很愧疚。
我考虑过心脏移植,换一颗全新的心脏,但是由于我的心脏太特殊,并没有与此匹配的,这件事情也一直没有进行下去,我很吃惊我的心脏接近我的1.5个拳头大,老天跟我开了一个好大的玩笑啊,我该上哪去找一颗如此特殊的心脏。
…………
我双手扶在窗台上,窗外是灿烂的云裾,太阳光串串射进屋内,一层层光圈让屋内的温暖起来,眼前仿佛有一场细小的尘埃,使我看不清楚楼下的人和事,我有点烦躁,房内的阳光与花香交杂,我眼前开始变得模糊,那个人的轮廓,若隐若现(下面是我沉睡是做的梦):
“汪汪!”
“哇!可爱的小狗,你叫兰德?你好,兰德,我叫木小白。”我眼前有一个不知何时出现的女孩,她扎了一个低马尾,卷卷的刘海在风中飘着,那双偏棕色的大眼睛里,有一汪潭水,但她她没有表情。
等等!我在她眼中看到了一只狗,是我吗?我变成狗了!“汪!”真成狗了!我竟然梦见自己成了一条狗,真奇怪。
“喂!我们去玩吧!”
她将我抱在怀中,清脆的声音和莫名的体香萦绕着我。
她半蹲着,揉着我的毛发,我注意到了那条项链,很简单的一条项链,只是上面的那朵花雕刻的格外精致,我惊叹于那朵花的美丽,我从来没见过有哪个工匠可以克雕刻的如此美丽、逼真,这像是天然形成的,有一瞬间,那朵花好像盛开了,花瓣慢慢地变了颜色,我揉了揉眼睛,又好像什么没有发生,幻觉吧,可能是这儿的阳光太刺眼。
那段日子仿佛是我生命中最快乐的日子,我从未感觉这个世界可以如此的美好过。
她爱穿长裙,每天都是不同的长裙,有着不同的颜色,但都淡淡的,她把四季都穿在了身上,每当他开心时,长裙便会随着她旋转起来,她的笑声在裙裾间萦绕着,在阳光下,她如仙女般美好,裙摆有时候会触碰到我的脸颊,我会忍不住地往前蹭,不料扑了个空,结结实实地跌在了草地上。
“兰德,你又跌倒了,蠢笨蠢笨的哦。”
她向我走过来,将我抱起,爱怜地拂去我毛发上的尘土。
“摔疼了吗?”
我呆呆地摇摇头。
—————
“汪汪!汪汪(起床了)”
“嗯——”阳光从窗外射进来,照在她长长的睫毛上,红红的双唇,有点肉嘟嘟的脸,这一切都是那么生动,又令人陶醉,我伏在她的身上,用肉肉的小脚掌,轻轻的拍打她的脸。
“呼啊——”她伸了个懒腰,慢慢坐起,阳光很刺眼,她下意识的遮住双眼,没有钟表的她眯起眼睛看着窗外,“那么早,再睡会儿。”
“砰——”她又倒在了枕头上。
“汪汪汪!(我的早饭呢!)”我用爪自己不满意的扒着她的被子。
美好的一天就这样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