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云善扶着扶着韦山茶来到门前：“大嫂坐在地上会着凉生病的。哦，小鬏还在屋里哭呢！大哥，海子真的是你和刘来凤的儿子吗？”
“是啊！”刘云良答道。
“那你怎么不早说啊？你为什么要离开他们母子啊？”刘云善问。
“不……”武翠花声嘶力竭地叫着，扑到刘云善的怀中，“二哥，你不要相信他的鬼话！志强和海子都是你的儿子啊！”
“嫂子你说什么呀？”刘云善轻轻地推开武翠花，“这两个小鬏没一个是我的呀！你是不是疯了？”
“二哥你……”武翠花惊讶得睁圆了眼睛，“你再看看这两个小鬏，看看他们是不是长得一样？”
“他们是一样啊！我不是说过，连我自己都分不清嘛！这怎么能说明，他们是我生的呀？简直是莫名其妙！”刘云善不以为然道。
“二哥，”武翠花十分着急，“难道你忘了我们在一起睡过吗？”
“可那是在你怀上来巧之前啊！而且我们就那一次，以后我再也没有……”刘云善争辩。
“二哥，”武翠花已经泪流满面，难过得几乎说不出话来，“想、想不到……二哥你、你也这样、绝情……我、我……”
武翠花又晕了过去，瘫坐到地上。刘云良把她抱到里屋的土炕上。
“老二，你跟我出去，我有话跟你说。”韦山茶说着，拉着刘云善到院子角落。
“老二，”韦山茶轻声道，“你大嫂跟我说过，她生下来巧之后，没有和你大哥同过房，只和你一个人有过两次。”
“我也没有呀！天哪……怎么可能这样？我说了，我只和嫂子有过一次，就是在嫂子淘气跑出去的那天夜里，在路边的小庙里。
妈妈，那是在三年前啊！志强真的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可以对天发誓啊！”刘云善捶胸顿足，眼中闪着泪花。
“那你说说，海子和志强这两个小鬏为什么一模一样？”韦山茶问。
“他们都是大哥的小鬏，就应该是一模一样啊！”刘云善道。
“你、你还敢狡辩！”韦山茶道，“我再告诉你：这两个小鬏跟你生下来的时候一模一样！”
“妈，我和大哥是亲兄弟，都是你生的。这两个小鬏既然和我小时候一样，那和大哥也是差不多的。您怎么也糊涂了。”刘云善道。
“你还敢狡辩！”韦山茶愤怒地打了刘云善一个嘴巴子，“我告诉你：你和你大哥没有任何嫡亲关系！
你大哥是刘大山和别人的儿子，你是我和你的亲生父亲李以文的儿子。”
“不可能这样的，妈妈！您是糊涂了，还是在骗我……”刘云善忽然又想到自己在刘云喜家照了玻璃镜子，看到了自己和刘云良迥然不同的样子。
……
在炕上躺了一会，武翠花又慢慢睁开眼睛，然后突然翻身下炕：“二哥呢，他在哪？他怎么也这样欺骗我？我没脸活在世上了！”
刘云良一边拉住武翠花：“老二他没骗你，他捡的小鬏真的是我的种，我要是骗你，天打雷劈！”
武翠花咬了一口刘云良的膀子，刘云良松了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