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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说庙

韩松子跟杵子来到村民家中,路上得知这村民姓郝叫艾,因为是端午节左近生的,出生那天他爹正在割香艾,就指着艾草给他取了这个名字。

郝艾推着鹿车进了门,这院子不小,除了正房,左右各有两间小房。

郝艾指着右边一间房道:“你们就住那间,房里家伙式都齐备,要缺啥跟俺说,俺再给你备哩。”

杵子和韩松子各自谢过,讲好了房钱,先给算了五天。

屋里有一铺炕,炕上卷着两卷被,有小灶,锅碗也都有,物件都十分干净。

韩松子朝炕上坐下,双肘支在膝上抚了一把脸,叹口气自言自语道:“没烧着倒是好!可哪去了呢?”

杵子本有些肚子饿,见韩松子正憋闷又不好意思提,跟着往炕沿一坐道:“可说是呢!就那么会功夫能哪去呢?......”话音刚落,肚子咕噜噜想了两声。

韩松子听见,道:“兄弟饿了吧?你还年轻,要长身体呢,可是饿不得,吃口东西,咱们再琢磨。”

韩松子下了地,见灶下空着,出门去正房找郝艾要柴草,走到门口听见郝艾在屋里头骂:“要你这瞎婆娘有个啥用,这点事都做不好,老子白花那些个钱买了你来......”

韩松子凑近,听见里面有个女人抽泣的声音。韩松子心虽不忍,但人家的家事自己管不得,只得上前拍拍门,轻声道:“郝大哥,柴薪可有么?”

郝艾开了门,跟韩松子客气道:“柴在院后哩!俺给你抱去!”

韩松子道谢,跟着郝艾往院后走,临走前,趁着郝艾关门往屋里瞥了一眼,这一眼看得心中一惊,还想再看,郝艾已经将门关上了。

到后院抱了柴,韩松子回到屋中,半信半疑的对杵子道:“杵子!你还记得陈桃的那个妹子不,就是周校尉抓回来的那个。”

杵子道:“付姐姐?”

韩松子扭头将门推开一道缝,看看外头无人,将门窗都关严了,将柴火点起来,在锅内添了些水,烧着,小声对杵子道:“我刚才在郝艾屋中仿佛看见是她,但一瞥间看不太清,现在想想也未必是她......”

杵子道:“那时兵荒马乱的也没顾上付姐姐,但她留在营中,想来总不至于一个人沦落到这里。”

韩松子道:“嗯,我想也是。你将干粮拿来,我熬成米糊,咱们吃些,今儿就歇了吧!”

二人吃过饭,将被一铺,炕上躺了。睡到中夜,院子里一阵叫嚷,将二人吵醒过来,杵子伸手去握腰间短刀,道:“有贼人?”

韩松子呵呵一笑道:“你我就是贼人,怕什么贼人。”

站起身来,推开窗,往院子里一看,郝艾在院子当中扯着一个女人头发连踢带骂道:“又要跑,你又要跑!老子白天忙活,晚上还得看着你。明儿我就打副链子给你扣上,让你跑!”扯住了女人头发就往正屋里拖。

郝艾见韩松子开了窗,还跟韩松子客气:“吵着了你哩!婆娘不听话,让你看笑话哩!俺这就带她回屋!”

那女人听见院子里住了外人,大声喊道:“救救我,我不是他婆娘,我是被人抓来的,救救我,啊......”一声惨叫,郝艾狠狠一脚踩在女人的腿上,将女人的头按在地上道:“你瞎说个啥哩!你不是我婆娘?老子真金白银把你买回来的......”

“你住手!”杵子从窗户一跃而出,三两下将郝艾拨道一边,将地上的女人扶起,叫道:“付姐姐,你怎么?你的眼睛怎么了?”

刚才付莺仰头呼救的功夫,脸被杵子瞧个正着,一见是她,来不及细想,就从屋内窜出来,将她救了下来。

付莺见有人来扶,如握住救命稻草一般扯住杵子袖角,失声痛哭起来。她以为自己再没希望了,从前再怎么痛,再怎么苦,她都不曾绝望,也总是能找到一条出路,脱离非人的环境,可这一次她看不见希望,什么也看不见,逃不出,每天面临着躯体和心灵的折磨,她不知道这个每天折磨着他的人什么样子,不知道这周围是什么样子,不知这是哪,偶尔听到些人声,她呼救,没人来,换来的是更加狠戾的毒打和摧残。

杵子轻轻将付莺扶住到屋中炕上坐下,韩松子给烫了些水,舀出一碗来给杵子,杵子喂着付莺喝了两口。郝艾在门口蹲着,他知道杵子和韩松子他得罪不起,只能在嘴里嘀咕:“打自己婆娘,还不是天经地义?这小兄弟犯得着这么用力打俺?这婆娘你们认得?认得归认得,想就这么把人领走,俺可不能答应,拼了命也不能答应。买她俺是花了大价钱的,半辈子攒的积蓄都花她身上了......”

杵子端着碗过去踢他一脚道:“天经地义个屁,你他妈拿人当人么?再多嘴,我一掌拍死了你。”

吓得郝艾一缩脖子,道:“反正俺不能吃这哑巴亏哩,俺庄家人积攒钱财那么容易的?!”

杵子还要踢郝艾,韩松子低声道:“兄弟收收手,咱们在人家村子里住着,真闹起来,还是咱们吃亏。眼下救人找人要紧。”

杵子收回脚来,将那装了半碗水的碗朝郝艾旁边一摔,摔了个粉粉碎,水和碎瓷渣子洒了一地。

韩松子大声劝道:“兄弟消消火,消消火,郝大哥也是个好兄弟,有啥话咱们慢慢说,杵子兄弟先屋里坐着,姐弟相见,叙叙话。”

杵子借着话进屋去了。韩松子来到郝艾旁边蹲下,递过一块热水浸过的帕子,让郝艾敷着被摔青的地方,轻声对郝艾道:“兄弟担待些吧!你那婆娘可是我这位小兄弟的亲姐姐,半路给人拐了,我这兄弟心里本就急着,这会儿看见自己亲姐姐被这样对待,哪有不动怒的道理!要我说,你也有不是,你说你花了那些个钱,买了个婆娘,还不对着好些,这样的打,搁谁也是看不过去。”

郝艾道:“俺也想着对她好哩,可她老想跑,从买来到如今,俺天天都要看着,一不留神这婆娘就要逃哩。”

韩松子道:“也难怪呢!姑娘被卖来,眼又看不见,心又不踏实,你再一打,她更想跑了。要我看哪,你强留下我们这位姐姐,她不踏实跟你过日子,你自己也烦心,还不如做个好,教我们领回去是了。”

郝艾急道:“这好不是随便做的,俺那二十贯钱可跟谁要哩!”

韩松子道:“二十贯钱委实也不是少数,我跟我这兄弟商量商量,将这钱给你凑上......”

郝艾道:“这段时间的吃喝,也不是少数哩!”

韩松子一瞧有门,佯怒作色道:“你也莫太贪心,见好要懂得收,我们这姑娘被你虐待这些时日,若真是计较起来,你这罪过可也不小。我是顾念你让我们借宿的这点好处,才愿意给你们说和。你要偏在这点小利上计较,那咱就一拍两瞪眼,你们哪可就另找地方说理去!人口买卖什么罪过?腰斩!”

郝艾听了韩松子连唬带吓一番话有些怯了。其实要真说报官,杵子他们自然也是不敢,毕竟他们也不是什么正当的身份。但郝艾不知道。转念一琢磨,自从这瞎眼女人来了,自己每日还要分心照顾她,手里的活都耽误下不少,委实是笔赔钱的买卖,如今有人愿意出钱领走,算是了了自己一块心病,婆娘嘛!有了钱,有合适的再买一个就是。

韩松子摆着手站起身,装着朝屋里走,道:“不管了,我不管了!”

郝艾伸手一拉韩松子衣摆道:“别别别,好兄弟,再商量商量哩!俺听你的,俺听你的哩!”

韩松子一笑,复转回来接着跟郝艾拉扯。

杵子回转屋内,依旧在炕沿上坐下,付莺这阵子已平复了不少,听见杵子进来道:“杵子?你是杵子么?”

杵子想点头,一看付莺的眼睛,旋即回话道:“是我啊!付姐姐!你,怎么......”

付莺惨笑道:“你想问我眼睛怎么了?为什么会被卖到这里?是吧!”

杵子“嗯!”了一声,道:“陈大哥要见了你如今的样子,指不定要多心疼呢!”

付莺摇头笑了笑道:“他,还好么?”

杵子挠头无语了半晌道:“我,我也不知道陈大哥好不好!自从他去袭霞烟城之后,我也未曾见过他。”

付莺淡淡的“哦”了一声,二人半晌无言,关于陈桃心里都转着一个念头......

还是杵子自解的笑了笑,先开口道:“陈大哥和付姐姐都是吉人天相,有神佛护佑之人,不会有事的。”

付莺苦笑道:“吉人天相,神佛护佑......”

杵子尴尬的挠挠头,道:“付姐姐放心,你的好日子呀,准都在后边呢!”

付莺无神的道:“还有什么好日子!我如今眼也瞎了,阮也丢了,我这一条命留着都不知还有什么用处,若不是想着不将御夜阮寻得对不起师父,死了也就罢了。”

杵子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安慰才好,不一会韩松子进了来,拉着杵子道:“我跟郝艾讲好了,二十贯钱,人咱们领走。”

杵子打钱袋子里拿出二十两银子,递给韩松子道:“韩大哥,明儿一早咱们就换地方住吧!我怕我忍不住宰了他。”

韩松子道:“得,明早再说。你安顿付姑娘休息休息!咱俩个今儿就在门口守着吧!”

杵子和韩松子一个门里一个门外,秋夜潮冷,韩松子将二人包袱垫在地上跟杵子各坐一个,头倚在门框上,抱着膀,缩着脖子,将半拉脸都缩在衣领里。

付莺躺在炕上,面朝里,杵子怕她冷,被都给盖了两层。付莺将被甩下来一床,杵子惊动道:“付姐姐怎么了?”

付莺道:“两层被有些闷热,你们拿这一床去盖吧!”

杵子答应了一声,将被抱过来在韩松子身上盖了,韩松子没睁眼,嘴里嘟囔道:“横过来,咱俩都盖得。”

杵子将被横过来,果然两人都盖得住,暖暖和和刚要睡着,就听屋里付莺低声抽泣着喊:“陈桃哥,不是他的错,别杀他......来人,救救我......”

韩松子嘴巴闷在被里,翻了个身,闷闷的道:“看看去吧!八成做噩梦了!这姑娘身世也是够可怜的,我要是她,也得做噩梦。”

杵子站起身来,蹑手蹑脚的走进屋去,轻轻推了推付莺道:“付姐姐,醒醒,没事了!”

付莺呜呜咽咽的哭着醒来,杵子给倒了半碗水,付莺半坐在炕上,一声紧似一声的大口喘着气。

杵子等付莺平稳了,才道:“喝口水吧!水稍有点凉!”

付莺摇摇头,半天道:“不喝。不想喝!”杵子借着些窗户透进来的微光,看付莺脸上不知是泪是汗,湿津津一片,配上那双黑洞洞的眼眶,一分不像人,九分都像鬼。杵子还记得初见付姐姐时,那惊为天人的美貌,杵子当时心想,以后要娶妻,定要娶个付姐姐这般的人儿,才算不枉此生。而这时的付姐姐一点也不美貌,但杵子竟不嫌,也不怕,甚至想着,如果找不到陈大哥,要自己来照顾付姐姐一辈子也是心甘情愿的。

付莺团在被里,将自己紧紧抱了抱,眼睛空空洞洞的斜盯着炕面,道:“你不是问我眼睛是怎么瞎的么?我现在想和你说,你愿意听么?”

杵子端着水碗,猛点了几下头,将水都晃得洒了几滴出来。连说:“愿意,愿意,付姐姐你说吧!”

付莺微微笑了笑,道:“那天,你们去袭营,将我们留在营内,半夜时有人来烧了粮草,还要抢我的御夜阮,我拼死不放,后来还是周上帮忙才抢了回来。我心里记得他的恩德,所以天亮时,他要去寻你们,我便从营里跟了出来,想他腿脚不便,若有事时,也可助他一臂之力。不料这人却不领情,将我摔到树上,撞得险些晕过去了,他自己继续走,走没几步,也摔倒在地上,我走过去将他扶起,他还要甩开我,我二人正撕扯间,忽听见营中炮响,震的脚下的地都晃了两晃,还未待我二人反应过来,天上一颗黑铁丸子朝着我二人方向落了下来,周上腿有伤,又扭了脚,眼见着躲不开,我下死力将他拖动两步,那铁丸子就打了下来,打在五步之外,飞出无数飞灰碎屑,周上也知要紧,翻身将我护在身下,也是我运气太不好了些,被压住时面朝下,两只眼睛正怼在几颗尖锐的碎石上......”

杵子心头颤了颤道:“疼么?”

付莺没回答,继续说:“周上扯着我,滚进营边的那道秽物沟中,他怕我叫,死死的捂住我的口鼻,将我捂晕了过去......”

杵子怒道:“是不是周校尉,周上,为了换几两盘缠,将你卖在这里的?”

付莺摇头道:“那倒没有,他一路将我照顾的很好,也很守礼。我被卖在这里他并不知情。我们到了青岩国国都,在不求院里寻了间房住,那日他出去赚饭吃,不求院里来了一群人,说是周下,周上对外一直自称自己叫周下,得了青岩国王爷赏识,派了人来接我去王府,我怕有诈,就没去。那群人走后不久,我听见屋中有声音,心里怕是有贼人来窃御夜阮,便装作找东西,起身想去开门,喊人过来抓贼,刚走到门口,就觉头一晕,摔在地上,什么都不知道了......杵子,你能送我回不求院么?我心里着实惦记着御夜阮,那是我师父交给我去修整的,不能亲手将这阮交到师父手上,我死都无法心安。”

杵子道:“你师父?不是已经......”

付莺脸色一沉,道:“不会的,师父一定还在陈府等着我回去呢!我累了。”说着话,自己躺倒在炕上。杵子赶忙出去,依旧在门边坐下,韩松子微微的鼾声搅扰的杵子睡不着,来回翻腾,韩松子轻声道:“等这边事了了,你就去送她一趟吧!她这桩心事不了,你们哪,谁都没戏!”

杵子背对着韩松子,遮掩道:“韩大哥说什么呢?我倒是愿意替陈大哥效这个劳。”

韩松子呵呵一笑不言语了。

杵子一夜没合眼。

第二天一早,韩松子和杵子借了郝艾的鹿车,让付莺坐在车上,推出来另寻地方去住。

连问了几家都没空房,直到离大槐树不远有一户人家,有一间房空着。主人家是一对大爷大娘,老两口子,没孩子。大娘见付莺一双眼那样,当时流下泪来道:“这孩子,可惜了这好模样,孩子这是胎里带的啊?还是后来伤的啊?”

付莺倒也不在意,大大方方的回道:“后来伤的。吓着大娘了吧!”

大娘心疼的道:“那倒是不怕的,就是看着可怪心疼,孩子得疼成什么样啊?!”

大爷还劝老伴道:“好啦,好啦!你看这姑娘现在不挺好的么?姑娘,这二位是你什么人啊?是兄弟啊?是夫君啊?”

杵子抢着道:“大爷,我们是兄弟,兄弟。这是我三姐,这是我二哥,我是家里老四。我们还有一位大哥,在那边那破庙里丢了......我们住这里,就是要找他呢!”

大爷道:“破庙?你说弘法寺啊?”

杵子道:“那破庙叫弘法寺啊?”

大爷道:“不就是过了大槐树拐弯那个么?叫弘法寺,许多年了,落魄了也有许多年了,如今的人都不记得了。”

韩松子道:“大爷您知道啊?那您给我们说说呗!这破庙里头还有个叫高槐的和尚,也跟我哥哥一道丢了,不会有什么事吧?!哦,咱不叫您老白说,这点钱,您拿着打壶酒润口。”

大爷有些不高兴的道:“我要喝酒还用你给我拿钱。你们爱听,我就说说,能费个什么?唉!如今的孩子哪,什么事都要扯到钱上,没钱,话都说不得了?”

韩松子连忙把钱收起来,作势要打自己嘴巴,边轻拍下两下边道:“大爷您说的是,是晚辈错了,晚辈把您当成外面那些凡夫俗子一般看待,是晚辈不该,晚辈给您赔不是了。不如这样,眼看天将到午,您二老恐也该吃午饭了,晚辈就去打些酒,熟肉铺里切些肉来,咱们吃喝着,您就把这破庙的事跟我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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