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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如梦

男子抬脚将火踩灭,洛玄川在篓子里来回躲着重踏下来的脚。男子边踩边喊:“烧了些竹枝子,呛着你了?不烧了,不烧了!爹踩熄了!”

柔柔的声音咳着,半晌才道:“爹,您又烧龟了!”这声音听在洛玄川耳中比之前近了许多。

男子焦急又羞愧的道:“苓儿,你怎么出来了,外面风大,快进屋去!是爹错了,爹今后不烧了。快,进屋吧!”

苓儿又咳了起来,没有理会男子的话,而是蹲下身子,将篓子竖起,一张苍白而毫无血色的脸撞进了洛玄川的眼中。

这是洛玄川第一次正正经经的看人,看人的脸。白白的,大大的,跟自己的脸虽然不一样,但是很好看。

苓儿伸出一指,轻柔的抚摸着洛玄川的龟壳,咳了两声,柔声道:“别怕,别怕!”手指轻扫到洛玄川眼前,惊得洛玄川一口咬住。苓儿“啊!”了一声,却没有缩手,任由它咬着,洛玄川知道自己下口有点狠,见苓儿没躲,自己便略松了松口齿,但却没有撒开意思。

男子和枫儿见苓儿被洛玄川咬了顿时都急了起来,一个拿着火棍要烧龟尾,一个抄起一柄锤子,要砸死洛玄川,苓儿忍着疼阻拦道:“爹爹,枫儿师兄,别,别。爹爹,我喜欢这小龟,您别伤它。”

男子心疼女儿,听着女儿的乞求不忍违逆,放下锤子,惶急不堪的转了两圈,对枫儿道:“枫儿,牵驴去。我听老人说驴叫能解龟咬。”

枫儿应了一声,跑了走,不一会牵了一头驴回来,毛色不棕不黄,四蹄刷白。

那驴很有些脾性,不情不愿的跟着枫儿,枫儿手中拿着一把豆子不停逗着它,它才肯迈迈步。

男子一见驴牵了过来,心想,只要打得它叫一声,唬得乌龟松口就是。

便拿过鞭子来对着驴背抽了一鞭。那驴嚼着豆子,吃得正香,猛地挨了这一下,受了一惊,嘴中豆子沫正顺在喉咙里,驴子张口一叫,恰把豆子沫喷了出来,这一声也就没叫出来,反倒呛的驴子咳了几咳。

男子见着,又打下一鞭,这次驴子长了记性,不等鞭到,自己向旁一跳,接着抬起一腿来,蹬向男子,将男子蹬了个屁墩。

男子挥着鞭子骂道:“兽生妖骨?!反了你们了!!枫儿,拿刀,我宰了它!看它叫是不叫。”

枫儿嘴上答应着,身上可没动,因为苓儿冲他不停的摇头。

男子抬鞭指着枫儿道:“师父的话你不听?那你就别跟我学了!”

枫儿这才无奈的往厨灶处慢腾腾的挪了几步。

苓儿见父亲真的生了气,知道他是为自己着急,自己也急了起来,她怕枫儿师兄真拿了刀来,她怕父亲真的为自己而杀了这驴,她抬眼望着驴道:“驴儿啊!你莫嗔怪爹爹,爹爹皆是为我。我被个小龟咬住了,爹爹无法,听说驴叫可以解了龟咬,方才牵你来帮忙。他急糊涂了,不是真要杀你。你若是有灵,便叫一声,苓儿在此先谢过了!”

驴似乎真听懂了一般,动了动耳朵,而后转眼低头看了看苓儿,小不丁点个小丫头,胳膊腿细的自己一脚就能踩断,一只胳臂此时正套在一个篓子里篓子被烧过,有些残破,透过缝隙隐约可以看见里面有个黑绿黑绿的石头似的玩意,一动不动的在里面趴着。

驴子好奇的伸脚,避开女孩的细胳膊,轻轻地踏了踏篓子。张嘴叫了一声“儿啊!”

洛玄川听见这一声,松开苓儿,愤慨的仰头喊道:“儿子叫谁?”

那驴子竟然笑了几声,答非所问道:“活的?我还以为你是块石头呢!”说罢抬了抬蹄子,将洛玄川从脚底放开。

洛玄川从篓子里爬了出来,瞪圆了绿豆眼,盯着驴子,这是自己从未见过的生物,高大健壮,脸长嗓门高,它刚叫的那一声,震得自己耳朵生疼,踏住自己的时候,自己丝毫也挣脱不动。危险的生物,不能靠近。

驴子也低下头盯着它,不无嫌弃的道:“人类可真是脆弱的紧,竟能被你这个不细看,都看不见的玩意给惊成这副德行。这么不露脸的事,还好意思把我找来,简直是浪费我英明神武的风姿。我还以为是谁家的小母驴寂寞难耐,急需我来相配呢!”

洛玄川翻翻眼睛骂了声:“流氓!”

驴子听了这个词反倒很高兴,很骄傲似的道:“嘿,虽说十里八乡都知道咱这声名,可没想到你这小东西竟也能知晓。小东西,看你人不错,交个朋友如何?我本叫不瘦,这家人又叫我河河。所以我给自己取了个名号,叫做河不瘦。”

洛玄川本想告诉它,自己一直自由自在生活在洛水之中,没有名姓,可转念一想,我跟他说这个干什么?趁现在逃走才是正经。

转身刚爬两步,就被一只小手提了起来,伴着咳嗽,苓儿用手指点着洛玄川的甲背道:“你出自洛水,又倔强刚硬,不如就叫洛刚强吧!”

洛玄川挥动着四爪连连抗议,“什么破名字,我不要!”伸出头来左右甩动去咬。

男子见洛玄川松开女儿,好容易放下心来,此时见苓儿捉着它,它连连甩动又要咬人,一颗心不免又提了起来,怕再咬上苓儿,连忙道:“苓儿松手。当心它又咬上你!”

苓儿转头笑道:“不会的。爹爹,我想养着它。”话音未落,一阵猛烈的咳嗽,咳的苓儿身枝乱摆,手都松了开,将洛玄川掉在地上,提溜溜转了两转。

男子过来扶住,轻抚着苓儿的后背道:“好好好,依你,都依你你先回房间休养,爹去找个小瓮来,给你送屋去,养着。”

苓儿点点头,由男子扶着回了屋中,男子交待枫儿道:“你把那龟捉住,别叫跑了!等我出来!”

枫儿应下,伸手将洛玄川从地上拾了起来,壳朝下,板朝上放在手上端详。这时枫儿才发现这龟板上,竟生着许多黑点白圈,上九下一,左三右七,很有规律,枫儿颇觉有趣,见师父尚未回转,忙大喊道:“师父,快来看!这龟板上有东西呢!”

男子回转来道:“什么东西?大惊小怪的!”

接过枫儿手里的龟来一瞧,手上顿时发了颤道:“这是......负书元龟啊!苓儿有救了,苓儿有救了!枫儿来.......”

下午时候,男子将一只小瓮送进苓儿房间,小瓮里装着一只小龟,龟背黑绿黑绿的,与苓儿上午所见十分相似。苓儿开心的将小瓮摆在床头,时常扒着翁口去看洛刚强,翁中有水,洛刚强时常在水中趴着不动,比之前时安静乖巧了许多,苓儿只当它是卸了防备,将自己当做了朋友,从未怀疑此龟早以不是彼龟了。

洛玄川被偷偷养在了驴棚旁边的一座小仓里,那里苓儿是不会去的。小仓挂着各式各样的面具,有人面耳上带蛇的,有蟒面的,鸟面的,兽面的。

小仓中央有一方小石台,石台上面散乱的摆着些龟壳,上面都有灼痕,还有一些被规规矩矩的摞放在一起,摆在石台旁的一个小土坑里。

男子每天都来小仓里看它,有时还带着枫儿。枫儿偶尔撒着食料,喂给洛玄川,问师父:“师父,还得养多久啊?”男子擦拭着面具,道:“还得等等!”枫儿不知道师父在等什么。男子自己却清楚的很,负书元龟是天授灵龟,不能随意宰杀,要等天星与龟板上的图画应对上的时候,才可以。

男子算过,这个日子,就快到了。

男子每逢初一十五,都要将洛玄川带到院子中采气。

洛玄川路过驴棚的时候,老能听见那头叫河不瘦的驴子在里面叫嚷一句:“儿啊!万事小心!”

懒得搭理它!洛玄川在男子特意为他制的一个黑布袋子中暗想。

星云流转,这一天终于到了,男子早早的将苓儿哄睡,只身一人来到小仓,将洛玄川由小瓮中取出,放进黑布袋子里面,路过驴棚的时候,河不瘦果然又叫:“儿啊!他要害你,跑!”

洛玄川这些日子过得十分安稳,心中懈怠,只当是这头疯驴见男子这样待自己心存嫉妒,出言挑拨,自己向来懒得理他,今日也不知怎的,心头突然生起个故意气他的念头,回了一句:“他带我去院中采气,不像你,采气也只能在驴棚里。”

河不瘦“咯咯”笑了两声,道:“你当他好心?他是为了宰杀你给苓儿医病呢!”

洛玄川不理会,自己不过是一只洛水小龟罢了,哪那么大能耐,还给人医病。

到了院中,果然一切如常,男子将它连袋子一齐放进院中架好的一只小鼎之内。洛玄川早就习以为常,每次采气都是这样的。

洛玄川安安静静的趴在鼎里,吐纳着,今天的气令他身心十分舒畅,从背甲贯穿到底版上,一股一股规律的游动着。洛玄川正在感受气的流动。忽然背上一凉,黑袋子被男子一把扯掉,将洛玄川暴露在鼎中,继而开始朝着鼎中加水。

水由冷至温缓缓的在洛玄川身周流动。

水有些热,而且越来越热,洛玄川渐渐感觉出不对劲来,挥着小爪要往外趴,男子冷酷而残忍的笑笑,轻轻拿一根长筷子在洛玄川小爪上一拨,将它拨回鼎里。水越来越热,烫的洛玄川生疼。洛玄川拼了命的游动到鼎边,又被男子轻描淡写的拨了回来,如此反复多次,鼎下已翻如鱼眼般的小气泡来。

洛玄川精疲力竭,已无力再逃,认命的浮在水面上,它的意识有些模糊,身体连眼睛的重量都支撑不住。

要死在这了么?

一声驴鸣撕裂了星空,洛玄川只感觉鼎一翻,自己便随着一股水流落在了地上。河不瘦将男子一脚踢翻在地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响声惊动了苓儿,苓儿胡乱披了件外衣跑了出来,见这景象,有些不明所以。爹被自家的驴踏在地上动弹不得,话都说不出。地上翻着一个小鼎,鼎旁边落着一只黑绿的小龟,跟自己养的洛刚强很像。

爹这是又招惹了什么?苓儿知道,爹是卜士,娘是巫师。娘早死了,在生自己的时候。自己生下来就有病,人家说,是因为爹娘窥天,泄机太多,所以报应在了自己身上,据说曾经还有一位老卜士说过,自己定会早夭。爹跟那老卜士打了一架,再不往来。爹为了给自己续命,翻遍了古书,用尽了办法,可自己的身子却一天不如一天,近一年来,咳的越来越厉害。苓儿明白,爹怕,爹怕失去自己。这龟只怕又是爹从书中看来的,可以给自己续命的药材。

苓儿跪在洛玄川面前,道:“对不起啊!为了我,让你受苦了!”转过头又对男子道:“爹,算了吧!您是卜士,应该知道,这是我的命,不要再为了给我续命,而伤及无辜了。”

男子向上硬挺了挺身子,对抗河不瘦的蹄子,吐出口气来,这一口气刚才一直闷住在胸口,使得男子说不出话,随着这口气吐出,男子道:“在我眼里,除了你,没有无辜!”

苓儿流着泪道:“爹,我这样活着,就是个拖累。拖累了你,也累及别人。这样活着,还不如就此死了。”

男子喝道:“苓儿,不许乱说。虽然今日功亏一篑,但是并不要紧,咱们下月还有一次机会,只要将这灵龟在与龟板相和的星图熬煮到星书脱落,再辅以亲人血服下,你的身子就能大好了。你快抓住它,莫给它逃了。”

苓儿无奈的叫了一声“爹!”继而伴着咳嗽,眼泪涟涟不止。

河不瘦依旧踏住男子对洛玄川道:“儿啊!这老小子不知悔改,还要杀你,你看怎么办?”

洛玄川将全身蜷在壳里,怎么办?能怎么办?跑了就是了!想着颤颤巍巍的伸出自己的四爪,疼,每走一步,都钻心的疼。

洛玄川走的很慢,很慢。

男子用尽气力大叫:“苓儿捉住它,负书灵龟,可遇不可求啊!”

洛玄川心里嗤笑了一声:“负书灵龟?屁!自己要真是灵龟还能落到如此境地......”

苓儿卧坐在地上,哭着对男子道:“爹,还是让它走吧!我不需要,我不需要!”

男子反抗的力气突然大了起来,在河不瘦脚底不停摇晃,河不瘦险些没踏住,让它就此脱开。

男子如疯了一般吼道:“不行,不行,我得让你活着!”

洛玄川伴着男子歇斯底里的呼喊,又爬了两步,再爬了两步,爬不动了。

“枫儿,做得好!枫儿,捉住它!”

枫儿将洛玄川从脚底拎了起来,将小鼎扶起,把洛玄川扔了进去,盖上鼎盖,然后翻身骑到河不瘦身上,一手死死扯住他的耳朵,耳朵,将他从男子身上拉开。

河不瘦被扯住耳朵,痛的一阵大叫:“诶诶诶,臭小子,你给我撒开。”蹬蹄尥蹶的一阵踢腾。

男子一骨碌翻到一旁,站起身来,将苓儿强抱进屋内,苓儿一直哭喊着,却无济于事。

枫儿稳稳的骑在河不瘦身上,河不瘦左颠右颠也没能把他颠腾下来,反倒耳朵被扯的越来越疼。眼瞧着男子走回来,重新支好柴火,将小鼎从枫儿手中接了过去,嘴中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莫要怪我,若苓儿可就此得以救治,我必会感念你一辈子!”河不瘦叫了一声:“儿啊!我自身难保,你自求多福!”

洛玄川在鼎里,心里默念了一声,“多谢!”,转而又道“错了,错了,那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是作为的为。”说罢便将眼一阖,就此认命......

河不受上一秒还与杜陵说着话,眨眨眼的功夫,自己却不知怎的恢复了驴身。什么时候变的呢?不记得了。

此时的自己正躺在一片干稻草上,身上湿漉漉黏糊糊的,还散发着一股说不来的问道。河不受想站起,不行,腿没力气,旁边卧着的一头大驴,侧过脸来,有气无力的舔了舔河不受的脸道:“小宝贝,莫要急着站,你还小呢!”

河不受将脑袋躲了躲,心道:“谁小?我可是,我可是,我是......”它是谁来着,它觉得自己好像有个很重要的身份,但又好像没什么身份。眼前这头大驴看着有点熟。河不受扬起脸来,对着大驴,探鼻子闻了闻,这味道,也很熟悉,这是,这是......一种明明刻在心里,却被遗忘了许久的一种感觉。

大驴见它探着小脑袋嗅自己,便又亲昵的舔了舔河不受道:“娘的小可爱!闭眼吧!天晚了!”说着将河不受往自己的怀里揽了揽。伸着舌头在河不受身上细细的舔舐着。河不受将小脑袋顶在大驴的肚腹处,舒舒服服,暖暖和和。好温暖啊!原来这是娘。河不受偎在这个熟悉又陌生的怀中。

第二天一早,河不受从睡梦中惊醒。娘被一个大汉牵着,打骂着,拉去了外面。不一会大汉又转了回来,瞪着眼看着河不受,到近前将河不受翻过来看了看道:“哟,是头公的。毛色难看了点,这蹄子,怎么白的?还这样瘦弱。啧啧,一副病歪歪的样。养你,恐怕要赔钱。干脆卖了算。”说着,汉子将河不受从干草堆里拉了起来,抱着走了出去。

天气很好,风吹在河不受脸上,很舒服。河不受在汉子怀中,好奇的抻头张望,它看见了娘,娘蒙着眼,在一个圆石台子旁,不停的转圈圈。

河不受被带到一个满是人和畜牲的地方,自己左右站卧着各式各样畜牲,有毛的没毛的,高的矮的,胖的瘦的,大的小的。

汉子抱着河不受寻了块空地站定,四周马上围上不少人对着河不受指指点点。

“这样瘦小的小驴,不好好养上一段,恐怕是什么活也做不得。”

“可不!你看那毛,可有多难看,黄不拉几的。兄弟,这驴,你卖几个钱啊?”

汉子一翻眼睛道:“几个钱?哥哥,瞧好了,我这驴,腰壮腿健,看看这蹄子,瞧瞧,瞧瞧,见过没,白的。这可有名目,叫个踏雪蹄。人说这蹄子可是仙驴才有,踏山川江河如履平地。这样的好驴,没个五两银子绝不能出手。”

“五两?前边,长成的驴子才一两。散了吧!散了吧!这驴咱们可要不起。”

众人将散,汉子着了慌,刚要喊:“一两也使得。”

一老汉低低问道:“这驴子,五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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