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艾欧尼亚最为古老的四大门派之一,均衡教派是一个以维护艾欧尼亚神圣平衡为己任的团体。教派的信徒们行走于精神与物质两个世界之中,协调两界之间的冲突,而且有必要的时候,也会使用强制力介入。
均衡派并不像无极门和疾风谷那样隐居于世,因此他们的名声响彻整个艾欧尼亚。然而自从菲奥娜挑战无极门和疾风谷之后,艾欧尼亚人民记住了那三个天才少年,无极门和疾风谷的名声甚至一度压过了均衡派。毕竟“后生可畏”这句话可是从大名鼎鼎的天启者口中说出的。
但很少有人知道,无极门也有一个天才少年—劫。
劫是一名孤儿,苦说大师发现他时,他已经奄奄一息,据说大师将他带回均衡派,并传授他均衡派的理念和武术,劫的学习能力之强远超同辈,即便是慎也无法与他相提并论。
在劫十四岁的时候,更是自己领悟了神秘的忍术—影分身!影分身之术的出现让凯南都为之赞叹。劫一直在领悟均衡的精神教职,但是他始终无法找到情绪平衡。
神庙中的劫正在面壁,这时慎走了过来,看着正在面壁的劫,慎问道:“又在寻找情绪平衡?”
劫缓缓睁开双眼,然后叹了一口气说:“我始终无法领悟均衡派的宗旨,其中无法找到精神与物质之间的均衡!”
“那是因为你太过追求完美了,当你过分追求完美的时候,就永远无法找到世间的均衡点。”
“可是人如果不追求完美的话,那又怎么能够进步?”
“还记得梅目约曼阿姨吗?当初她和一样,但最终她还是找到了自己的平衡。”
劫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均衡的理念在他看来永远都是冲突的,既要维护艾欧尼亚的平衡,又要无时无刻的克制,他根本不知道武力与克制之间如何做到均衡。
“师弟,你来均衡派多少年了?”
“二十年了。”
“期间可否下过山?”
劫摇了摇头,慎说:“出去走走吧,或许在外面你能找到自己的均衡。”
“天下之大,我又该去哪里寻找自己的均衡呢?”
“恕瑞玛,那片上古之地,最近发生了异常,去历练一番吧,相信回来之后你便能找到自己的均衡。”
望着天险艾欧尼亚,劫的心中有一丝不舍,毕竟这是生他养他的地方,如今自己却要离开这边土地,前去寻找自己的均衡,他的心中难免有些失落。
劫朝着艾欧尼亚一拜说:“别了,师傅,等弟子找到属于自己得均衡便会回来。”
巨大的商船上,劫身上的均衡会籍显得格外耀眼,众人对劫膜拜有加,尽管被均衡的光环所笼罩着,但是劫的内心却不为所动,他的心志早已成钢,这也是他无法寻找到自己均衡的原因。
“劫?”
一个年轻男子站到劫的身边,他便是前几日在见到比试中大出风头的亚索。
“我们见过面吗?”劫问道
“没有,但是我却听我师傅提起过你,均衡派的天才少年,自创影分身之术。”
劫没有说话,亚索接着说:“影分身之术究竟是什么,能否让我见识一下?”
对于这种无聊的要求,劫根本就不想去理会,他转身准备离开,突然一股强大的掌风从身后传来,劫没有回头,就在掌风即将击中他的时候,他的身影突然一分为二,劫淡淡的说:“想要击中影子,你得用你手中的剑!”
在远处观望的易大师自言自语道:“看来这次恕瑞玛之旅将会非常精彩。”
弗雷尔卓德的冰脉山洞中,一个浑身穿着黑袍的男子凭空出现,地上留下了被熊熊烈火烧焦的尸体,世界之符依旧漂浮在空中,看着满地的尸体,男子叹了一口气说:“你穷其一生想要守护的东西,到头来还是落到了我的手中,瑞兹啊瑞兹,你的一生充满传奇,最后怎么会收了这么一个徒弟,唉。”
说着便将世界之符轻轻的放在手中,这时山洞外传来一句“主人!”
“进来。”男子玩弄着手中的世界之符淡淡的说。
“不知主人此次召我前来所谓何事?”
“丽桑卓,这便是世界之符,想要吗,送给你。”
丽桑卓急忙跪倒在地说:“属下从来不敢窥探世界之符。”
“起来吧,逗你呢,此次召你前来不为别的,就是想让你去偷袭艾希的部落。”
“仅此而已?”丽桑卓试探性的问道。
“仅此而已。”
丽桑卓万万没想到她的主人竟然会给她这么简单的任务。
“不要猜测了,我让你偷袭艾希的部落不为别的,仅仅是好玩而已。”
“属下这就去准备!”
待丽桑卓离开之后,男子又自言自语道:“斯维因,这次你便没有了后顾之忧了吧,我也是时候去恕瑞玛走一趟了。”
自从爆发了世界之符力量之后,伊泽瑞尔便陷入了昏迷,半个月来,伊泽瑞尔一直没有苏醒,小菲无数次检查伊泽瑞尔的身体,却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但无论他如何呼唤,伊泽瑞尔始终都无法从沉睡中醒来。
无奈之下,阿木木只好将伊泽瑞尔带回耐祖克的金字塔中,可是两个刚刚进入金字塔,伊泽瑞尔便突然醒来,他迅速跑到金字塔第二层,目不转睛盯着墙上的壁画,任凭阿木木如何呼唤他都不理会。
此刻的伊泽瑞尔已经着了魔,他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壁画,从瑟塔卡的加冕开始,有一群祭祀在围绕着瑟塔卡,瑟塔卡的身后便神庙,但是神庙之上并没有太阳圆盘。
反倒是这些祭祀动作显得异常奇怪,好像是在做某种召唤仪式,之后瑟塔卡便有了最强大的武器“夏力卡”,并成为了第一名飞升者。
伊泽瑞尔突然问道:“木木,当初瑟塔卡飞升之时还没有你,为何你能雕刻出她飞升之时的情景?”
“这是我从一本古籍中看到的画面,闲着无聊便刻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