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机石知道自己的力量无法抗衡亚托克斯,于是他决定一个玉石俱焚,只见他化身一柄三寸飞剑,飞剑虽小,但蕴含的力量却比之前要大数倍,飞剑所到之处,空间都被撕裂,留下漆黑无比的空洞,亚托克斯看到这一幕说:“割裂空间,终于决定动真格了,但你终究都是死刑宣告的一部分,这是你的宿命,逃不掉的,给我过来。”
一只巨大的手掌从天而降,伴随着巨大的轰鸣声,整个天空仿佛都被压下来了,整个空间激起层层涟漪,手掌所到之处空间都被扭曲,一股强大的吸引力从手掌之中爆发出来,放佛要将眼前的一切吞噬,就连神圣铠甲形成的结界也被这强大的力量压的出现了丝丝裂纹,这便是星辰之力的力量!
天机石被手掌强大的吸力黏住,那原本可以割裂空间的力量,划在手掌之上竟然造成不了任何伤害,手掌伸出双指捏住天机石,亚托克斯说:“回归死刑宣告吧!”
一股强大的吸力瞬间便将天机石吸入死刑宣告之中,两者融为一体的瞬间,强大的反冲力将神圣铠甲形成的结界击碎。但是天机石依旧在反抗着,死刑宣告在剧烈的颤抖着,上面的封印符文隐隐有一种想要破裂的迹象,阿木木感觉大事不妙,一旦亚托克斯冲破封印,整个瓦洛兰大陆将不复存在!
就在他准备叫伊泽瑞尔准备逃跑的时候,却发现伊泽瑞尔不知何时身上发着淡淡蓝光。
“世界之符?”
伊泽瑞尔缓缓飞到死刑宣告之前,双手紧握死刑宣告,封印符文顿时光芒暴增,死刑宣告也缓缓停止了颤抖,与此同时伊泽瑞尔也晕厥过去。阿木木急忙用绷带将伊泽瑞尔拉了回来,这时亚托克斯说:“如今天机石已经与死刑宣告融为一体,我的神识也恢复了一些,如果有朝一日我重现人间,务必要想尽一切办法杀掉我,虚空的力量太强大,我控制不了!”
一道白光从死刑宣告飞出,射入伊泽瑞尔的耐祖克护手之中,耐祖克护手带着阿木木和伊泽瑞斯传送出德兰城,整个德兰城已经化作一股流沙,死刑宣告缓缓陷入流沙之下。
然而恕瑞玛的惊天巨变早已引起了瓦洛兰大陆人民的注意力,那块上古大陆发生的地震莫非预示着宝物的现世,一场前往恕瑞玛寻宝的热潮即将在瓦洛兰大陆掀起。
至于伊泽瑞尔为什么能够动用世界之符的力量,阿木木不知道,但是他知道那是大法师一生都在寻找搜集的符文,同时他也知道一定有人也感觉到了这股力量!
北方的弗雷尔卓德是一片气候恶劣的土地,这里几乎是永久寒冷。弗雷尔卓德拥有众多部落,人民为了仅有的资源展开激烈的争夺。因此弗雷尔卓德的人民是天生的战士,他们可以将魔法注入臻冰之中,用来攻击敌人,也可以将臻冰化作一面固不可催的盾牌来保护自己。然而瑞兹的出现给弗雷尔卓德带来了一股中立力量,他们是一群祭祀,神秘而又强大,但是他们从不参与弗雷尔卓德的纷争,他们只有一个使命,那就是守护世界之符。
据说奥瑞利安索尔在创造瓦洛兰大陆的时候曾留下了七枚世界之符,它们是瓦洛兰大陆的能量之源,每枚世界之符都蕴含着毁天灭地的力量,并且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瑞兹第一次发现这种创世力量的奥妙的时候,他还是一个年轻的法师,他和他的导师泰鲁斯决定一起守护世界之符,然而在寻找并收集世界之符的时候,泰鲁斯被世界之符的威力迷失了心志,并和瑞兹之间引发了第一次符文大战,从此收集并守护世界之符的重任便落到了瑞兹头上。
然而世界之符的力量过于强大,即便是瑞兹也无法承受多枚世界之符,于是他踏遍整个瓦洛兰大陆寻找那些可以承受世界之符力量之人。终于,他在弗雷尔卓德找到了一群心底纯洁之人,将其中一枚世界之符交给他们守护,其中便有瑞兹的徒弟—基诺登。
世界之符之间存在着某种特定的联系。弗雷尔卓德一个隐蔽的山洞中,一枚世界之符正漂浮在一个神秘的图腾上空,原本一直暗淡的世界之符此刻竟然发着淡淡的蓝色光芒。
一群祭祀正围着世界之符在低低窃语,自从瑞兹将世界之符交到他们手中,世界之符就没有发生过共鸣,如今面对世界之符的异常,他们一时间竟拿不出注意!
这是一个年轻的法师走了进来,正是瑞兹唯一的徒弟基诺登。众人看到基诺登之后微微鞠躬以示敬意,然而基诺登内心却是非常反感这种敬意,他一直认为这群祭祀并不是尊敬他,而是尊敬他的恩师瑞兹。
基诺登盯着闪闪发光世界之符说:“我们的使命是收集并守护世界之符,如今又有世界之符现世,你们还在等什么?”
“世界之符的力量太过强大,即便是大法师也只能承受两枚……”
“够了!没有卡萨丁和玛尔扎哈,你们就是一群无能鼠辈!”基诺登生气的说,如今瑞兹给他带来的光环已经成为他的一道魔障,他必须要证明自己的能力,他要用实际行动告诉这群冥顽不灵的祭祀们,即便是没有瑞兹他依旧可以守护世界之符!
基诺登转身离开,一个祭祀急忙拦住他说:“你要去哪?”
“当然是去取回世界之符。”
“再等等吧,说不定大法师就要回来了,等他回来我们再从长计议,毕竟世界之符的威力绝非常人能够承受。”
基诺登冷笑一声:“你是老糊涂了,还是在自欺欺人,自从恩师前往守望之海之后,世间便再也没有他们三人的消息了,你还准备让我把话说的多透明?”
“但你现在的行为与当初的泰鲁斯又有什么区别,你已经不知不觉的世界之符影响了心志,当初你刚来这里的时候,可是一个非常谦虚的孩子!”
基诺登眼中射出一道寒光,所有的祭祀都感到不寒而粟,只见他狠狠的说:“那我就让你看看我和泰鲁斯的区别!”
在众人尚未反应过来之时,基诺登已经冲入图腾之中,右手紧握世界之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