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新月饭店的路上,我拨打了张海峰的电话,可是一直没人接听心里不安的感觉越来越浓烈,我这才发现他已经好几天没有给我信息了,以前他不管去哪里都会跟我发信息报备怕我担心,我来新月饭店的这几天注意力被分散还真没反应过来他已经失联好几天了!想着无数种可能,我的脸色有些发白,思绪很乱。在开车的张日山感受到我的紧张情绪,伸出右手摸了摸我的头,温柔开导我说:“只是一个打火机而已,许是他不小心掉了被捡了而已,不要想得那么复杂。自己吓自己!”我看了看他,没有说话,点点头,心思却一点没有平静下来。
回到新月饭店已经是凌晨了,车刚停好就看见罗雀走了过来,跟张日山说了几句就先进了饭店。我从副驾驶下来,张日山帮我关好车门后对我说人已经送到了新月饭店,现在罗雀已经在问具体情况,让我不要着急。
他顾着我的肩膀、和我一起先回他的办公室,等着罗雀。进了办公室后我坐立难安,张日山却很平静的烧水沏茶。一杯清香的茶放在我面前,张日山对我笑笑开口安慰着“别急,耐心等会。先喝点茶。”我抬头看着他,他眼里的淡定让我忐忑的心有些许平静,听话的端起茶刚想入口时罗雀推门进来了。
我急忙站起来想上前询问,罗雀见我这般着急,冲张日山点点头开口说道“会长,那小子说打火机是朋友送的,而这个朋友是陈家人,之前陈家人下了地,队里有个人就是张海峰,打火机是在路上捡到的,估计是张海峰不小心掉了没发现,被他捡了。后来回来了就送了人。”
“那张海峰人呢?回来了吗?”我焦急的问道。
罗雀看着我沉默了下,摇了摇头。
张日山思考了下问:“陈家人下的地在哪里,什么时候回来的。”
罗雀看回张日山说“那人现做不在这里,具体在哪要去陈家打听,前两日回来的。”
“他们回来了,张海峰为什么没有回来,肯定是出事了!”我站了起来,着急的看着张日山和罗雀。
张日山见我激动站了起来走到身边双手抚着我的肩膀,安慰我说“先不要急着下定论,找到那个陈家的人问了就知道了。罗雀,去弄清楚。”罗雀点点头看了我一眼给了我一个安慰的眼神就去了。
这一夜我几乎没睡、站在新月饭店的窗口看着天上挂的一弯残月,思绪烦乱。张日山看着我的背影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给我披了件衣服,说夜深露重。关心则乱吧,他倒忘了我寒暑不侵,也是看我如此着急一时也帮不上忙。
回想着我和他相遇的那一夜、到后来下雪山到这里发生的一切。我有些恍惚,时间就像沙漏里的沙砾、一不留神就沉淀了许多的过去。他现在在哪里?是不是受伤了?还是被困在哪里?这么多天了还活着吧……满脑子的问号却找不到答案!我很讨厌这种感觉……
天亮后又过了大半日,终于罗雀打探清楚了。并且找出了那个陈家人,为了不把事情闹大就没有带到新月饭店来。而是关在外面的一处隐秘宅子。
我和张日山来到关押他的地方,一进门就看见内室捆着一个人、嘴上贴着封条。这人一看来人马上呜呜的发出声音挣扎着要起来!罗雀见他一动马上一脚踩了下去,他一吃痛又坐回了地上,只是眼神狠狠的瞪着我们!
我们走了进去、张日山站定后瞥了地上人一眼、抬眼问罗雀:“就是他?”罗雀的点点头,恭敬的回答“会长、就是他送的打火机,这次下地他也去了。”
张日山阴沉着脸站在那人的面前,自上而下的俯视他、身上散出的威压让那人一下子就不敢乱动,只是一脸惊恐的看着他,额头的汗流得更快了……
“你们之前下地了,我不管。但是你们少带了一个人回来。带你来这是为什么,你明白吗?”
那人哆嗦着猛的点头、嘴里呜呜的听不出说的什么。一旁的罗雀看见张日山的示意后伸手撕开了他嘴上的封条。痛哼一声后这人终于说清楚了嘴里的话“我……我没做什么啊……抓我干嘛……那人是折里头了!”
我没明白他说的“折里头”是什么意思,不过我看张日山和罗雀的表情能明白这个词可不是好话……。心里一急我往前站了一步问向他“他没出来你们也没管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人听我这么问,顿了下才说“老大说走,我们做小弟的只能跟着走啊……再说,那里太诡异了……再不走就永远走不了了……”张日山皱眉问到“什么叫永远走不了?发生什么事了?”我听到这个觉得事情大了,永远走不了是因为什么?
那人咽了口口水又说:“那里太邪门了…寸草不生不说还一日四季!我们去了二十人!只回来七人!”他一边说着眼神也开始崩溃的失神、似乎又回到那个让他毛骨悚然的地方……
我们三人都觉得这个答案太诡异了,互相看了看,没有头绪。
张日山抿了抿嘴继续问到“什么地方?有什么东西要你们冒这么大的风险!”
他颤颤巍巍的哆嗦着回答“当家的说那里有龙,是藏龙谷,里面有龙珠,找到的话就可以开天眼看尽天下宝藏!”
“龙?!”我们三个听到这个词都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