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睥睨的看着阿娰,眼里毫无波澜,嘴唇微启:“阿娰,你知道吗,看到你这双眼睛,本宫就觉得这三界中最干净的东西。”花想容手指轻柔地拂过阿娰的眼睛。
阿娰听了浑身僵硬,扯了扯结血痂的嘴角:“殿下什么意思?”
听她这么说,花想容猛的蹲下捏住阿娰的脸,似笑非笑道:“阿娰,不如把你的眼睛给本宫。”
现在的花想容已被魔气蒙蔽了大半的灵识,阿娰看着花想容,看到额间的红砂痣已是黑色,浓黑如墨一般,虽然只是那么一点。
阿娰当然知道这是已经入了魔道,她怕殿下彻底的入了魔道,这几千年的仙根就彻底的毁了。
花想容不明,眼前的女人为何直直的看着自己,手指勾起她的下颚,直接被对方勾住了脖颈,很突然。
只差一点点就会碰到嘴唇,彼此的呼吸喷洒在对方的脸上,花想容暂时的愣住,阿娰左手是勾住花想容脖颈的,右手轻轻的抚上他的心口,黑气随着阿娰的手缓缓的流动到她的身上,没错,她在转移魔气,也许她会死,也许坠入魔道。
回神的花想容微怒,刚要推开,却被对方狠狠的推开倒在地,却倒地那刹那,花想容失去了意识。
阿娰很是不好,因为修炼不够法力过低吸了魔气,阿娰浑身像痛疼难忍,结痂的的伤口在此被咬破,血从唇角流下,眼睛紧闭,嘴唇由原来的苍白变成了暗红色,这时阿娰突然睁开了眼睛,瞬间消失了。
哦~太子殿下还躺在的天牢里,天牢外的九念来来回回的走,最后急的不行,就进了天牢,进去一看,太子殿下躺在地上,吓的九念赶紧过去。
无忧宫里里外外忙到不行,太药仙被九念请来,为太子医治,九念跟神帝交代说了大概,只叹息了一口气,便吩咐下去。
魔族,不像凡间说的魔族长得凶神恶煞,也不是说的魔族不毛之地,寸草不生,荒凉的不行,恰恰相反,魔族东边有白绸般的星河连着南边妖艳的彼岸花海。
不过现在的魔族群龙无首,几个部落的首领都在争魔尊之位。
北边的是魔族的驻地,往里是魔族的宫殿,铺着动物皮的高座上,女子穿黑衣,衣摆处秀着彼岸,由下往上生长一般,就像真的一样,头发半束着,其他的青丝随意散在肩上,眼神不屑的看着下方跪着魔族的几名首领。
没错是阿娰,她慵懒的坐着,一只手撑着下颚,眼里净是嘲讽:“怎么不反抗了?刚才不是很能反抗吗,对我这个新任君很是不满意!”
下方的其中一名魔族首领慌张的说:“不敢,是臣有眼不识泰山。”说着扇了自己一个巴掌。
其他的几名首领没吭声,只是头低的更低了。
“以后,本君就是这魔界的统治者,不要给本君有逆反之心,也给本君管好各个属下的嘴巴。”阿娰语气淡淡的说道,其里面蕴含着杀意。
“是。”几名首领一同应道。
阿娰吩咐下去,闭着双眼休息着,她想了很多事情,也不算很多事情,总感觉忘记了什么,只要想起,最后还是空白,想的头疼,阿娰直接不在去想了。
凡间。
胥扬逃婚那日后,就跟这邀月来到这幽静的山野。
她每天都过得提心吊胆,一开始以为天界会派兵来,谁知这么久也未见得,心也就慢慢的放下了。
邀月跟她表明了心意,她虽然没有给他答复也没有否认,就这样过起了不是夫妻的夫妻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