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将至,这九重的天宫格外热闹,每个仙子各忙各的,打扫的,挂绸的,显得格外热闹。
红绸挂满每一处,这红色的绸上不似其它的一般,这上面都是用金丝秀的金爪腾龙与金羽鸾凤,点缀着金色的莲。
阿娰走在每个廊道上,看着挂着的红绸,直到停在了无忧宫,看着门外挂着的宫灯,里面燃着灯火,灯外是由琉璃而制成,在灯火的照耀下甚是华丽,可在阿娰眼里真是刺眼。
阿娰突然感觉很惆怅,她在想,为何她这么执着于殿下,难道真是一见钟情吗?还是自己本身是殿下眼泪的原因?可又为什么殿下要娶别的女子的时候她的心口会痛呢?阿娰自己有时候想都想不明白,而殿下已经等了三千年,好不容易与胥姑娘修成正果,而她自己只不过存在这刚刚几个月而已。
也许殿下成亲之后,自己也就不会有这种感觉了,她听过安阳上仙说过一句话,“心悦一个人,不一定要在一起。”可能仅仅是是心悦吧。
阿娰这样想着心里从一块沉重的石头压着发闷,现在心里轻快了很多,不论前世今生,遇见的不一定是缘分,只是你轮回中的某一个路人,只是互相看见了对方而已,喜欢不一定要在一起,或许是你初次悸动少女怀春的萌芽,喜欢大概就是憧憬。
可是谁知——
“不好了,不好了,新娘子不见了!”一名仙侍喊道。
天庭外的众仙转头看去,他们听到了什么?新娘子不见了!众仙开始窃窃私语。
“大婚当日,新娘子居然不见了?”
“天呐,我觉得此时很蹊跷。”
还有些爱慕太子的女仙嘲讽道:“我看她这个半仙,肯定是跟人跑了!”
另一个女仙附和道:“你这一说我想起来了,我上次就看她跟天都都主眉来眼去!”
而天庭内的花想容,听到了新娘子不见了,这让他浑身僵住,他在心里问了好多遍,为什么不见了?
高座上的神帝蹙眉:“太子,新娘不见,你作何解释!”神帝本就不满意那个女子,现在更不满意了。
花想容转身拘礼:“父帝,此事儿臣会给一个交代。”
弄落宫空无一人,哪怕红绸挂起,也显得冷清,花想容穿着黑色金丝勾勒的婚服身侧的手紧紧握紧,额间的红砂痣逐渐变黑,转身离去。
半魔化的花想容朝阿娰那边去,他可以感受到阿娰的的位置,阿娰静静的坐在莲池边,手指轻碰莲花,未开的莲花逐渐盛开,阿娰看着盛开的莲花,刚要笑,脖颈被掐住。
“殿、下。”阿娰看着他,他不是应该在天庭吗,为何在这?
花想容放开掐住阿娰的手,阿娰因为刚才的窒息感干咳:“咳咳。”
“殿下,你为何......”话未说完,就被打断了。
“我问你,胥儿呢?”花想容怒视着。
阿娰开始错愕,之后笑道:“殿下,你的新娘奴婢为何知道。”
花想容眼里闪过杀意:“你不知道?你不是爱慕于我吗,你会不知道!”
阿娰呆了,殿下怎么了,每句话里带着戾气以及杀意,殿下想杀她,想杀她!
阿娰心中刺痛,硬生生的压了下去:“殿下,你怀疑奴婢?”
花想容不语,伸手揽过她的细腰,瞬间消失在莲池处。
天牢—
花想容粗鲁的把阿娰直接扔在地上,转身用法术锁上了用炼狱的铁制成的牢门。
“对你动心,是罪吗?就这么罪不可赦吗!”阿娰红着眼直视着眼前这个男人。
而男人表情淡漠,眼里毫无波澜:“你只是动心错了人。”
阿娰泪水涌出眼眶,声音嘶哑:“花想容,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对你抱有任何希望。”
花想容只留下身影:“好好在这反省。”
三日,整整三日。
“殿下,奴婢求你,放过奴婢,。”阿娰苦苦哀求着花想容,用手扯住他的衣袖,却被他甩开。
“本宫的的大婚已是毁了,你有没有觉得开心,会不会觉得本宫会娶你?你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连尘埃都算不上!”花想容冷笑道。
阿娰眼里闪过受伤,也有惶恐:“太子殿下,你真的是这么觉得吗?连尘埃都不如吗?。”
那个时候不论阿娰怎么求饶,花想容至始至终没有任何表情,眼里都是冷色,现在的阿娰已经浑身是伤,就算求饶,都在努力的发出声音,求殿下不要赐她死罪,她其实也是怕死,但她不想这么死,可她根本没有这个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