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义,秦瑱去哪了?”
孟子义早已发觉秦瑱消失有一段时间了:“不知,已经有好几日不见他的踪影了。”
“去找找看吧!他这个贪玩的性子要好好地改改了。”郑银河无奈地说道,拿起手边的卷轴。
“是。”
三日前……
秦瑱走在回宫的京城街道上,突然察觉到有人正在跟踪他,他快速地拐进无人的小巷,并且加快了步伐。身后的人也快跑了起来,飞上楼去。秦瑱继续往前跑,前面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那背影再熟悉不过了,“……怀哥。”秦瑱的声音戛然而止,身后的人早已拿着一个大棒子敲晕了他。
秦瑱模模糊糊地醒过来已是次日清晨,他发觉自己全身无力,无法动弹。
门开了,郑言怀走了进来,看着躺在地上的秦瑱,淡然地说道:“醒了!”他命人将秦瑱扶正,坐靠在墙边。
“怀……哥……你……”秦瑱用尽力气也只能吐出几个字。
郑言怀蹲在秦瑱面前,“阿瑱,先跟你说一句对不起,要辛苦你一段时间了,”他站起身,坐到佣人端来的椅子上,继续说道:“你是聪明人,应该清楚本王要做什么了吧!本来本王可以再等几年,顺理成章地成为皇上,可是父皇却突然变年轻了,而且还跟郑言凌的关系如此要好,本王不能再等了,再这么下去将一无所有。”
秦瑱愤怒地紧紧盯着他,真的想上前揍他一顿,可惜根本动弹不得,曾经自己最崇拜的哥哥却要谋反,背叛皇上。
“你也不要太激动了,本王告诉你,如果你能全心全意地跟随本王,暗杀皇上,等本王登基了,给你个大将军的位置,如何?”
“……滚!”秦瑱用力地喊道,“……你,你一定会,失败的……”
“哦~提醒你一下,本王要是输了,你全家都脱不了干系。你爹、你娘、你姐,一个不少,”郑言怀无所畏惧,站起身要走向门口,“自己看着办吧!”
“姐知道,我在这吗?”秦瑱用力地握拳,想要快速地恢复体力。
“怎么敢跟你姐说呢!”郑言怀走出了门。
随后,三个大汉走了进来,没等秦瑱反应,其中两人牵制住了他的手臂,一人拿着大陶罐,仰起他的头,将里面的水灌入他的嘴里,水溢了出来,使他的前襟湿了一大片。秦瑱再一次地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身子重重地倒向一边,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离开了房间,锁上了房门。头昏昏沉沉的,子义兄,快来救我……
那个家伙到底跑哪去了?孟子义穿梭在京城街上,在人群中寻找那个贪玩的家伙。
前面突然出现一个熟悉的白色身影,孟子义呼唤:“秦瑱。”见那人没有反应,挤过人群,靠近一些又叫了好几声,直到孟子义拍了他的肩膀才猛然回头,“啊!”。
“秦瑱,怎么了?”
“孟子义啊!我没事。”
孟子义直觉不对,但是又想不起来哪里不对。
“该走了吧!”秦瑱问道。
“嗯。”
两人一同回宫去了。
……
郑银河坐在御书房里看奏折,孟子义和秦瑱进来了,“秦瑱,跑哪去了?”
“请皇上恕罪!”秦瑱抱拳道。
郑银河震惊地看向孟子义,孟子义只是微微地摇摇头,便无其他动作和言语。
“不必了,”郑银河换了一种严肃的语气说道,“以后注意一点,你们先退下吧。”
“谢皇上!”秦瑱直起身子。
郑银河将桌上的一个表面写了“帝”字的牌子放入一旁书架的暗格之中,两人要离开了,郑银河使了个眼色给孟子义,孟子义点点头,快速地跟上秦瑱。
“殿下这计妙啊!”秦峰夸赞,竖起了大拇指。
郑言怀惬意地喝着茶,“本王将阿瑱关了起来,岳父大人不生气?”
“怎么会生气呢!只要能助殿下一臂之力,关谁都可以。”秦峰讪笑。
“岳父大人用心良苦了,本王都佩服。”
“哪敢啊!”
“本王觉得,如果直接杀了皇上,那他可能会托别人传圣旨,把皇位给郑言凌,不如光明正大地打败他,只要派去安插在皇上身边的人拿到帝令,我们便可以一举剿灭那个老不死了。”
“恕臣直言,那个会易容术的谋士,真的能瞒天过海骗过皇上吗?”
“这就不必担心了,本王亲眼见识过,跟阿瑱一模一样,身材相当,任谁也认不出来,估计两人同时站在岳父大人面前,您也够呛呢!”郑言怀轻笑。
“这样便好!”
郑言怀转身走到窗边,“皇上身边有孟子义,杀死皇上已是难事,夺取帝令才是上上策。”说完他的眼神收紧,一切势在必得。
哈唔汗已经完完全全地沉沦进去了,面对程姬时,身体是很诚实的,他对爱的渴望,无人能敌,程姬正巧抓住了这一点。不过他在管理国政上,还是挺清醒的,没有沦落到上一任大王那样,大臣们还是很信任他的。
晚上,哈唔汗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来到程姬的寝宫,困得不行,抱着她倒头就睡。
次日清晨很早醒来,看到身边的小人儿,欲望便一触即发,程姬也不管他的,随意地倒在哈唔汗的身下,手紧紧地拽着被单。
忙完后,哈唔汗起身穿衣,程姬裹着被子看向哈唔汗,“注意身体,不要太累了。”
“好的。”哈唔汗穿戴完出了房间。
程姬慢悠悠地下床,瑶瑶为她穿上华丽的锦衣,给她梳妆打扮,与过去在宫里当宫女的自己比起来,早已如日中天了,在她眼里,任何人都低她一等。“瑶瑶,我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回王后,都办妥了。”
“很好!”程姬拿起一张红纸,放于唇上,微抿。
“不过采来的那些草药有何用处?”
“你不必多问。”她拿下红纸,照了照镜子。
入秋了,天气开始转凉,梦灵着凉染了风寒,郑银河借此机会,天天跑去梦灵房间照顾她,还特地学习了煲汤。
“味道怎么样?”郑银河一勺一勺地喂,一脸期待地看着梦灵,希望听到赞赏。
“嗯~还行吧!一般般。”
“……”
见郑银河不说话,梦灵试图安慰一下,“你作为一个男生,能够做成这样,已经很棒了。”
“还是老婆煲的好喝!”
“什么老婆?瞎说什么呢!”
梦灵渐渐发现,郑银河很喜欢气自己,喜欢看自己赌气的样子,成天地欺负加上调戏,每次都被他搞得……
郑银河吻了上去,梦灵瞬间愣住了,太突然了吧!“小灵,我喜欢你!”郑银河十分认真地看着梦灵,她心里咯噔一下。
“我,我知道。”梦灵低着头,说话声音也很轻。郑银河还想凑过去吻,被梦灵一巴掌给胡开了,“别得寸进尺了。”
“小灵亲夫君一下可好?”两人的脸贴得很近。
“郑银河,在古代待上瘾了是吧!你就别回去了。”
郑银河委屈地坐正身体,端起汤碗和勺继续喂汤。
“秦瑱,”孟子义叫住秦瑱,秦瑱转过身来,孟子义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四周,没人才开始说:“晚上在我们之前约好的地方见,有秘密事件相告。”孟子义说话完,又看看周围,立即跑走了。
什么地方?秘密事件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