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大殿中,歌舞升平,我与琰渊坐在君位上,看着下面的女子跳舞。
我眼神迷离,手里拿着酒壶王嘴里倒酒。
这时,一个魔兵进来禀告:“神尊,花界大祭司身负重伤,在殿外求见。”
我立刻站起身子:“宣!”
大祭司身着粉色长裙,嘴角挂着鲜血,身上也有血迹,一瘸一拐的走进大殿。
我立刻跑到她面前扶着她:“大祭司,你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王上,天帝已经派人剿灭花界了,花界众人用命将我送出花界,不得已,我只能逃进魔界。”
我红色的眼睛闪动了一下,抓住大祭司的那只手也下意识的用力:“剿灭花界?难道除了你,花界的人已经全死了?”
大祭司沉重的点了点头:“天帝亲临花界,要我们交出王上,不然就灭了花界。我知道王上已经成了妖神,不管王上身在何处,我也不会出卖王上。”
“南笙,本座与你势不两立!”
大祭司抓住我的手:“王上,此事万万不可贸然行动!天帝已经回了天界,若贸然开战,三界定会陷入水深火热之中!王上,请你三思!”
我挥了挥衣袖:“难道本座就要忍气吞声吗?花界与世隔绝,从不插手纷争。本座可以跟他正大光明的打一场,可他竟然对花界下手,这口气你要本座怎么咽?大祭司放心,如今天界还没人是本座的对手。此次本座可以不出兵,可本座也不会善罢甘休。魔君听令!”
琰渊立刻站起身子拱拱手:“臣在。”
“与本座前往天界,花界死了多少人,本座就要让天界死多少人!”
“喏!”
我扶着大祭司走到君位上坐下:“来人,好好照顾大祭司,本座去去就回。”
说完,我化作一缕红光,飞出了大殿,琰渊也紧随其后。
在天界南天门,我已经大开杀戒,地面躺满了天兵天将的尸首。
我和琰渊一路从南天门杀到大殿外,南笙才肯出面。
“千婳,你好大的胆子,竟敢闯入天界,大开杀戒。”
我张开双手,两个手心中燃烧着两团红色的灵火。
我恶狠狠的瞪着南笙:“南笙,本座与你的恩怨,本座自然会处理。你口口声声说要保护三界,怜悯众生,而你却将花界铲除,此仇本座绝不能忍!花界死了多少人,本座就要让你天界死多少人。”
“你是花界的王,如今你已成为妖神,花界不得不除。本座这样做,合情合理。花界不属于本座要怜悯的众生,他们只会和你一样入地狱。”
我挑了下眉,手的灵火瞬间飞向他,还是几个天兵挡在南笙面前。
南笙脸上露出惊讶:“千婳,你当真要杀了本座吗?”
我对着天空放声大笑,很快脸上的笑容又消失:“找你本座断掉红丝那一刻,就注定了你我的结局。本座所在乎的那根红丝,却是你精心安排的陷进。你看着本座一步步走去陷进,却以怜悯众生来完成大局。本座那颗真心交给你时,你可有半点内疚?”
“男女之情是小爱,三界苍生是大爱,本座身为天帝,必选大爱。可本座能告诉你的,就是本座从未后悔爱你。”
我嘴角不经意露出嘲讽:“爱?你可真的爱本座?你拿剑刺向本座的时候,可还想到你爱本座!今后若再说一句爱我之谬言,本座便剐你一刀!南笙,你口中的怜悯众生说多了,就连你自己也相信了。你不是怜悯众生吗?那本座就毁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