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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天下谁人不识君

匆匆赶到上马坊巡捕房的崔欣然见叶秋宜拎着个箱子从巡捕房出来,忙上前道:“叶师妹何不报与我,免来此腌臜之地受那污瘴之气!”

叶秋宜却道无妨,又说:“崔师兄,小妹正要寻你。”

崔欣然暗喜道:“叶师妹有何吩咐?”

叶秋宜展颜一笑道:“崔师兄,你我师门也算颇有渊源,此行承蒙崔师兄招待无以为谢。听说崔师兄好事将近,小妹我不日离开仓促之间也没什么准备,昨天便到那金正汇挑选一件物品以作贺礼。”

说罢便将手里的箱子递给崔欣然。

崔欣然双手接过箱子口里道:“哪里的话,让叶师妹破费了,愧受!愧受!”

叶秋宜道:“崔师兄,不如边走边说。”

崔欣然道声好顺手将箱子交于随从吩咐不必跟随,便做了个请式与叶秋宜离开此地。

与此同时,城主府官招所,一身儒衫的司徒赫正与人对坐密谈。

“去难,”司徒赫对着一个圆脸年轻人说道:“你父亲可有什么交代?”

那字为去难的年轻人起立抱拳道:“大人,我父嘱咐小侄一切全凭大人做主!”

“你墨家与我司徒家相交匪浅,你父亲与我更是莫逆,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但此事性命攸关,动则有倾覆之忧,我不得不小心从事。”司徒赫淡淡说到。

那墨去难艰难道:“大人,小人行事不慎,还望大人责罚!”

司徒赫摇摇头叹道:“你想挑起鱼龙帮与化骨帮全面冲突但事又不协,坏了我与城主的计划,把香海山拱到前面来,让梅傲雪名正言顺插手此事,化骨帮的生意是好吃的么?”

墨去难一听闻此话,扑通一下跪下说到:“望大人指条明路!”

司徒赫脸色阴沉望着冷汗直流的墨去难半晌才幽幽道:“你把墨家在天澜城的名单与我,我保你墨战一不死!”

墨战一趴伏在地上浑身发抖不能语,司徒赫叩着手指也不出声。

良久,墨战一才抬头望向司徒赫出声道:“但凭大人吩咐!”

司徒赫挥挥手,墨战一自是退去。

待墨战一退去,侧房转出一人,三旬年纪微微驼背面色黝黑样貌平常男子,却是司徒赫的秘书郎曹子道。

秘书郎乃民间师爷一类人的称呼,不是正式官职。秘书则是星盟各主官文助手随侍的称呼,职级大小跟主官位置有关,是在册官吏不是主官私属。

当然像司徒赫这样职级的官员,曹子道自然身上也有个九级文书吏的吏职,放出去也能提一级任最小的亭长之类的官员。

司徒赫见曹子道便说:“逢节,你速去求见项大人,项大人必有所教。”

曹子道领命而去。

司徒赫沉吟之后,写了封拜帖。他写完收笔并高声喊到:“马恒随!”

房门外传来一声:“属下在!”便闪进一身型矮小壮实的汉子。

那马恒随进了门行了个礼恭声道:“大人!”

司徒赫沉声说:“你领我拜帖去邀黄自海。”

马恒随大声道是上前领了拜帖而去,不表。

回说叶秋宜与崔欣然一路走去,叶秋宜将事情原委告知崔欣然。原来,叶秋宜拿到瓷马便去寻崔欣然正好看见一伙人扛个麻袋从一处仓房奔出,行为慌张神色谨慎,便悄悄跟随过去。谁知那伙人一时不慎,麻袋绳子松开露出一只脚,叶秋宜便擒住他们,随手救了宇长风。叶秋宜喊路人报案,上马坊巡捕房便过来将贼人绑去,宇长风昏迷不醒被老庚头央夏红裳背回家,老庚头则与叶秋宜一道道巡捕房报案接受询问。

“可知是那路人做的?”崔欣然问。

“开始招是化骨帮,吃不住打,只说是天和禾商号少东家的管家出面招揽的。那领头好似与金正汇张家有仇,本就是天澜城人,后因故流落江湖。”叶秋宜答到。

崔欣然盯着叶秋宜柔声道:“叶师妹,你我一见如故,为何你不找我处理此事?”

叶秋宜望着崔欣然似笑非笑道:“崔师兄,过两日盟中任命到来,你便是那天澜卫右城卫,你是越过天澜城巡捕厅把总升任,此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那崔主事想必也会是这个意思!”

“我那叔父,原本是从仓州城城主去位赋闲,如今我遽然升职,怕于他不是好事。”崔欣然冷哼道。

叶秋宜愣了一下,抱歉道:“小妹唐突!”

崔欣然收回盯着叶秋宜的目光,微微叹道:“都是族中故事,叔父于我也有提携教导之恩,如今他运作天澜城城主之位,族中多有支持。项城主待我不薄,虽然有用我压他之意,但同样是天大恩情。罢了不说这个,患得患失的让叶师妹笑话。不知秋宜师妹今天可赏脸为兄请宴?”

叶秋宜柔声道:“欣然兄盛情秋宜心领,但我等明日便要离去,此时要安排些事,如此多有不便,望兄海涵!”

崔欣然登时满心失望失落但脸上却只露出遗憾之色,他目光囧囧注视着叶秋宜说:“如此,明日我再来送行,只是此一别,不知何时再相见!”

叶秋宜別脸过去露出玉瓷般的长颈,她红着脸低声道:“若有空时,兄何不同长辈香海山一行。”

崔欣然一时大喜,禁不住伸手去握叶秋宜的手,却被叶秋宜挣开。只见一团团桃花从心上人脸上晕开染红脖颈,崔欣然整个人都呆住了。

一时两人无语,还是叶秋宜先低声说到:“崔师兄拨冗而来,小妹不胜欣喜,但崔师兄既然当值,就莫要坏了规矩,小妹便先行一步。”说罢也不待崔欣然回话,低头快步离去,留下傻傻的崔欣然。

崔欣然满怀欣喜回到上马坊巡捕房,见过捕长风早露,要求提审一众贼子。风早露却说,贼子已被巡捕厅把总何有提走。崔欣然若有所思地离去,按下。

这边老庚头从上马坊巡捕房匆匆赶回,一见宇长风默默坐在椅子上就不满地说:“大白天的点个啥蜡烛,这是啥?”

宇长风连忙把银票按住挡开老庚头的无影手,口里道:“这个你不能碰?”

老庚头用烟枪头敲开宇长风的爪子问:“张朝阳赔给你的?”

“嗯,不是!是!”宇长风语无伦次地回答到。

老庚头一把抓过银票塞入怀中,这让宇长风觉得他和夏红裳有得一拼。

“夏姑娘呢?”老头按了按胸口才问到。

宇长风不耐烦地回答到:“走了!”

老庚头嗯了一声又说:“风捕长让你醒了过去,他有话问你。”

宇长风愣了愣说声好便起身出去,老庚头跟着过去把他做的两个馒头塞给宇长风,嘴里嘟囔着这么大个人也不会照顾自己尽惹事。

宇长风拿着两个馒头却没胃口,他来到小巡捕房,风早露让他跟一个捕快到巡捕厅去。

他来到巡捕厅却被崔欣然截住带往崔欣然的公房。他当然认得崔欣然,以前是高高在上的崔大人,只有远远见过,当然那日也近距离见过但根本没注意,现在呢还是高高在上的崔大人外加情敌。

崔欣然也没让他跪下,当然他也不会主动跪下,星盟平民百姓一般见官不用下跪,除非拦路喊冤或是被审案的犯人。

崔欣然让他将事情始末讲述一遍,宇长风便一一讲述。当讲到第二次被打晕时,何把总的人来要人,崔欣然只得放人。

宇长风跟随来人到了巡捕厅审案室。星盟地方主官一般不审案,也没有权利审案只有监督卫军的权利。星盟武事分三大块,战堂,镇堂,卫堂。

战堂对外战争,镇堂对内叛乱,卫堂则是主管治安。三堂的军队称军,战军、镇军和卫军。天澜城内只有卫军简称天澜卫,城外有镇军称天澜镇。天澜附近没有战军。

天澜卫又分巡捕厅,城丁营和城府守。

巡捕厅首称把总又称厅长,有副把二,总教习一,崔欣然就是巡捕房总教习与副把同级。

城丁营营首称营长,有副营二,总教习一。

城府守长官是左城卫,右城卫则统管巡捕厅和城丁营。

而天澜城最高武职是城卫长,简称卫长,统管整个天澜卫,是城主之下第一人。

当然还有个天星道弘道所,地位超然不受管辖但也不干涉俗务。

天澜卫总人数千两百数,以城内十多万人而言人数却是多了些,但天澜城是交通要津商道重地,每日南来北往东进西出不知凡几,各色人物皆有,帮派众多,因此倒显得卫兵不足。

人数最多的是巡捕厅,有近八百众;城丁营其二,三百余人;余下的是城府守。当然战力是城府守最高无疑,巡捕厅最差。

话说宇长风忐忑不安地进到审案室,见到三人身着武官袍坐在一张长桌的一面,中座者面色阴沉两眼精光内敛,心中不由一凛。

“来者何人!”左首长脸马面者突然大喝一声,吓得宇长风胆战心惊。

他战战兢兢回道:“良民宇长风。”

“宇长风,”右首者倒是语气和蔼,“你既然报案,还请细细道来。”

“是!”宇长风老实回道,接着又把经过从头说了一遍。

“宇长风,你可有与人结仇?”右首那位温和地问道。

“小民未曾与人结仇。”宇长风肯定地说,他心安了不少。

这时左首之人冷声问宇长风可曾见得那些贼人或熟悉那些贼人声音。

宇长风回不曾见到面也听不出是熟人。

左首那人挥手口里道:“带上来!”

登时捕丁带上五人,脚镣手铐的叮叮哗哗响作一堂。

宇长风看着面目憔悴带着凶恶的五人,摇摇头说:不认识。”

左首那位挥挥手,五人又被带下。

这时,中座那位用沉厚的声音说到:“宇长风,那五位贼子已然招供,乃觊觎你身上的四十两银子,才劫持你。你可有话说?”

说罢那位眼里精光绽开盯着宇长风,让他不由心底发寒害怕莫名。

“宇长风!”左首那人又喝到,“何大人问你话呢!”

宇长风抖抖瑟瑟地回道:“小民曾听他们要对叶仙子预谋不轨,并不是针对小民,还望三位大人详查!”

“你说的叶仙子可是叶秋宜?”右首那位问道。

“是!”宇长风答。

“你是说我等查案不明?你一字一句说,贼人可有一句话说要对付叶秋宜?”左首那位又喝问到。

宇长风想了想,确实对方没有明说要对付叶秋宜,因此结结巴巴地道:“不、不曾说过。”

左首那位正要讲话,中座者忽然道:“是不是要对付叶秋宜,本官自会询问。本官且问你,你所说的是否句句属实?”

宇长风点头道:“小民所说句句属实。”

那何大人又问:“如此,本官判还你四十两被劫银子,你可同意结案?”

宇长风想了想,反正贼人已经抓到,还是叶秋宜所抓,想来叶秋宜自是知道其中故事,因此他点点头说:“小民同意。”

左首那人挥挥手:“宇长风退下。”

宇长风被带出巡捕厅,同时身上还多了一张四十两银票。

宇长风既出了巡捕厅,浑身冷汗咻咻咻直出,秋风一吹人才觉得饥渴难耐,浑身发抖。

他哆哆嗦嗦掏出馒头咬了一口,干涩得难于下咽,勉强吃了三四口感觉好了一些,方才迈步离去。

他想着将银票还给张朝阳就朝着张记总铺也就是金正汇总行行去,途中讨了点水把两个馒头吃完才觉得恢复了不少气力。

到了张记总铺,才发现夏红裳和张朝阳在一起,有说有笑的。

原来张朝阳告辞宇长风后出门就碰见夏红裳在路口徘徊,两人寒暄几句,张朝阳客气地邀请夏红裳有空到张记看看就告辞离去。

夏红裳心中郁气难耐不愿见那宇长风,便一人在城中瞎逛,逛着逛着不知怎就到了金正汇总行,恰巧碰见张朝阳从码头接货回来,两人就搞到一块说说笑笑了。

宇长风见那夏红裳在那里便气堵堵地不愿理她,夏红裳也气咻咻地盯着他。他将银票递给张朝阳道:“张大哥,这是叶仙子给的瓷马钱。”

张朝阳微微笑也不说破伸手接过银票交给手下入账。

宇长风既然已经交讫银票又不想见夏红裳和张朝阳卿卿我我,便告辞张朝阳回家。

夏红裳也觉得没趣,与张朝阳聊了几句也辞别张朝阳而去。

两人却是走同一条路,夏红裳走路快腿又长,宇长风有心事走的慢,不多久夏红裳便追上宇长风。

宇长风没好气地说:“你跟我干嘛?”

夏红裳呲笑道:”你家的路?”

宇长风不理她,继续走。

夏红裳抬头望天,放慢速度跟在后面。

过了一会宇长风停下转身,夏红裳一不留神差点撞上。

宇长风眼愣愣地看着夏红裳,看得夏红裳心里发毛。

她问:“你怎么了?”

宇长风幽幽道:“你说我这个废物能学武吗?”

夏红裳大喜,一把抓住宇长风手臂说道:“能!”

宇长风说:“他们都说我没有天赋。”

夏红裳说:“我师父也嫌我没天赋,连个字都记不住写不好,又缺根弦,我还不是炼成了?你比我聪明,肯定能!”

宇长风又闷闷道:“你师父都这么说了,你会教徒弟吗?”

夏红裳刚想发怒却想到山门徒弟们一个个的差不禁脸色一红,好在她本来就白里透红,宇长风看不出来。

宇长风接着说:“还没见过你武艺。”

夏红裳一把拉着宇长风说:“走,师父让你见识见识!”

宇长风刚想说好,夏红裳又道:“还是晚上吧,现在天还没黑,再说肚子饿饿的也没力气。”

宇长风狐疑地看着夏红裳,夏红裳惴惴地说:“也快到晚上了,你有没有吃的?回不回去吃饭?出来急,没带银子。”

宇长风兜里倒是有几个铜板子,够买两个烧饼,不过回去有饭吃不必花钱奢侈。

两人回到家中,老庚头正在吃饭,六七碗的有鱼有肉有菜还有酒。宇长风大怒:“死老头,有好吃的也不等我?”

老庚头啃着鸡爪,朝夏红裳点点头呜呜说:“夏姑娘,吃饭!”

夏红裳饿得眼都绿了,赶忙说:“吃饭吃饭。”

宇长风翻出一副修过的碗筷——他家就没有好的物件,全是修过的——递给夏红裳,夏红裳接过来,旧是旧了点但洗得挺干净的。

三人也不说话,埋头造饭,今天不错!锅里有精米干饭,盘里有细面馒头够吃管饱。

吃着吃这,宇长风觉得不对劲,他“啪”放下碗筷,盯着老庚头说:“老头,钱哪来的?”

老庚头一边啃着猪腿一边嘬一口酒,然后含糊不清地说:“那不是张朝阳给我的钱吗?”

宇长风怒了:“那是我的钱,我的钱!有你这样大吃大喝的么?多少钱?”

“六十。”老庚头嘟囔了一句。

宇长风盯着老庚头:“再说一遍?”

“一百五。”老庚头拈起粘在嘴角的一块肉放入口中,面不改色地说。

宇长风叫到:“胡扯!最少两百!拿来!”

老庚头允了允几根手指,慢吞吞伸手入怀。

夏红裳一边看着两人斗法,一边运起迅雷不及掩耳功法抢吃。

待老庚头把钱拿出来,宇长风一把劈过来,摊开一数,不禁悲从中来,怒火中烧。

他说:“其它去哪里了?”

老庚头慢吞吞说:”那裳姑娘说她有新的花招,我就……”

宇长风给气疯了道:“裳姑娘!裳姑娘!我们家没有裳姑娘吗?”

夏红裳鼓着嘴呜呜点头,然后又拼命摇头,拿筷子拍打宇长风。

宇长风收起银票站起来气堵堵地说:“不吃了!”

然后他想想不对,对老庚头说:“不,是你不能吃了!到时候上更了。”

老庚头耷拉着头站起来去屋里拿梆锣走掉了。

夏红裳一手拿鸡腿一手拿馒头看着宇长风。

宇长风没好气地道:“看啥看,吃饭!”定睛一看,哪里还有几根剩菜。

“都是吃货!”宇长风恨恨道。

夏红裳用馒头刮完最后一点剩汁,一口噎下,舒服地打个饱嗝,她拿过酒瓶咕咚咕咚灌完,放下长长吁了口气,拍拍胸脯大声道:“饮胜!”

宇长风白了她一眼,起身收拾碗筷。

夏红裳不好意思站起来,宇长风却不要她帮忙,自个儿收拾。

等一切收拾好,天刚麻麻黑。

宇长风对坐在小破凳上看着他忙的夏红裳说:“饭也吃饱了,天也黑了,是不是轮到你上场了。”

夏红裳伸伸腰道:这里太小,施展不开。”

宇长风想了想,说:“我知道一个地方,在城外,但晚上没有文书出不得城。”

夏红裳说出城无妨,她有办法。

两人溜出家门,做贼似的跑到一个城墙边的黑暗的小巷子。

夏红裳凝神静气,一会小声对宇长风说可以了。

然后她又脸红了,扭扭捏捏的。宇长风看不见,等了一会,不见夏红裳有所动作便低声问:“行不行呀,不行就一拍两散!”

夏红裳涨红了脸,低声回道:“别出声,又来了,等一下!”

过了好一会,夏红裳说好,就一把抱住宇长风。

宇长风猝不及防刚想出声,就听到夏红裳在耳边说:“别出声!”

他赶紧闭嘴,他刚觉得觉得满怀温腻柔软,就腾空起来。

他在空中晕乎乎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已经来到城外的一个小院子,他刚要出声却被夏红裳用手捂住嘴巴。又一次腾空,如此这般好些次就已经来到离城四里的河边。

宇长风在河边吐了好一会,才缓过来。

夏红裳微微喘着气说:“怎么样,厉害吧!”

宇长风移向上一点,一只手比了个大拇指,一只手舀水漱口。

待宇长风休息够了,两人并排坐在河边石块上,夏红裳盘腿双手放在膝盖上,对宇长风说:“宇长风,为师现在要为你演示一手'气破天'”

接着她凝神运转周天,只见她两手及手指动作繁复快速变换着,突然她大喝一声:“破”,伸手向前只见一道白芒闪过,河中间巨石响起一声闷响然后裂开一道大豁口。

宇长风目瞪口呆,夏红裳得意地说,此招乃顾少君所创。

“顾少君,知道吗?”夏红裳说。

宇长风说谁不知道,鼎鼎大名的“不识顾少君,枉为世上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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