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城东市那,有着天下闻名的酒楼——醉仙楼。楼内的正中央,有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一板一眼地拿起旁边的茶几,滤了滤。慢慢地喝上一囗,才缓缓说道:“
话说当年那英勇无比的英雄吕奉贤手拿方天画戟,冲锋陷阵,一把大戟愣是让他使得日月暗淡,血流成河······”
说书老头讲得口若悬河,滔滔不绝。不时停下来,饮一壶碧螺春。又是开始讲起来,引得前来的食客们不知不觉间放下手中碗筷,成了专门听说书的听客。不时还拍手叫好。
“只可惜,那贱人貂蝉不知用了什么巫术。恁是把吕奉先迷的如痴如醉。当着天下人的面亲手弑父。哎!真是大逆不道啊!可悲,可悲啊!······”
醉仙楼内的听客大多是些洛阳城内的大人物,虽不说家财万贯,但也算是能有些闲钱挥霍。唯一不同的,是那二楼天字号包厢的客人。包厢内只有一男一女。男的气宇轩昂。一身布衣被他穿起来,却好似要指点苍穹一般。强健的身躯无不透露着自身的威武霸气;女的生的是倾国倾城。一双丹凤眼使她绝对配得上是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色。纤细的腰肢更是让他人大饱眼福。
两人坐在包厢之内,许久,男的沉声道:“婵儿,回家了。”被名为婵儿的女子扶起男人起身往家走去。
所谓的家,便是醉仙楼十里外的小草屋。
步入家内,只有简简单单的一张床,一个箱子,一台梳妆桌,以及,一把大戟。
男子拿起梳妆桌上的一块较为干净的步子,拿起大戟仔细地擦拭。却怎么也擦不掉戟尖的那一点猩红。男子苦笑,拿着大戟去门外舞起来。昔日的荣华富贵早已烟消云散,还不如一把大戟实在。
女子则坐在梳妆桌前,理了理妆容,打开桌内的柜子,里面竟是一身红胜火的婚衣,女子摸了摸婚衣叹了一口气,把柜子收了起来
两碗胜似清汤的粥,便是今日的晚饭。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去。
终于有一天,盗匪兵临洛阳城下。一把银白色大刀吓得城内人心惶惶,四处乱窜。仍然不动的,是醉仙楼十里外的小草屋。
三日后,土匪来到小草屋外,为首的骂道:“里面的贱人给我听好了!给俺滚出来!磕三个响头。否则,我烧了这个鸟不拉几的屋子!”
男子坐在屋内,仔细地擦拭着大戟。口中喃喃道:“吕奉先,回来了。”
土匪见里面人家迟迟不出来,不由得大怒。立马放火烧屋。忽然,一阵风吹过,火灭,人也拿着一把大戟出来。
定睛一看,竟是当年亲手弑父的吕奉先!众人顿时慌了。不少人直接弃兵卸甲,落荒而逃。唯有土匪头子依然兢兢战战地说道:“乱臣贼子,吕奉贤。还不速速投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