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陆念一喊了秦墨一声，“假设我毕业后，就算年薪百万，不吃不喝也要十年才能还得清一千万。”
“不吃不喝，你能活到十年后嘛？”
陆念一听了秦墨的话，愣住了，他这是在讲冷笑话嘛？
看陆念一不说话，秦墨咳嗽了一声，说：“开个玩笑，我当你的债主要比那些高利贷的好吧，至少我不会利滚利。”
陆念一拿过秦墨手上的支票，撕了一张，在反面写上“陆念一欠秦墨一千万，保证就算不吃不喝，也要在十年内还清所有债务”，写完递给了秦墨，让他帮忙拿一下，她在包里翻出了一个粘纸，贴了上去。
“秦先生，我没有什么印章，就只能用这个粘纸代替了，这是欠条，我一定会还清所有债务的，您放心吧。”
秦墨低头看了一眼欠条内容，不经意笑出了声，哪有人这么写欠条的？
“那秦先生，我先走了。”
“等等，这是一千万的欠条，但你还欠我一笔钱，大赛报名费，三十块。”秦墨摊开了手，向陆念一讨钱。
“秦先生，我虽然没有参加过什么大型比赛，但是这点我还是知道的，公告我看了，报名费3000，我没有那么多钱报名，所以，秦先生谢谢你的好意了。”陆念一对秦墨鞠了个躬。
“你难道没有看嘛，成绩优异者，可以只支付部分报名费。”
“秦先生，你能不能不要再开我玩笑了。”
“可是已经有人替你报名了，还是说，你觉得你自己能力不够，所以才故意这么说？”秦墨双手交叉环抱在胸前。
陆念一从口袋里拿出了三十块，拉过秦墨的手臂，放在了他的手上：“既然是你说的三十块报名费，就不要反悔，我会得奖的，我还会得一等奖。”
给完钱，陆念一头也不回地走了，秦墨看着陆念一离去的背影，扬起了嘴角，小野猫。
放高利贷的那帮人去银行兑现支票的时候，银行人员告诉他，这是现金支票只能用于取现。
“银行小姐，你有没有搞错，这是一千万的支票，你让我取现。”
“不好意思，因为支票上盖有现金支票的章，所以现金支票只能用于提取现金，不可以转账。”
“那行吧，给我都取出来吧。”
“先生不好意思，现金支票单日默认最大取现限额是5万元，您当天只能取5万元，如果急需现金，可以提前预约。”
一千万，每天取5万，这是要跑断腿的节奏？
秦墨回到家的时候，秦安然正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边玩游戏一边吃水果。
“哥，你今天怎么那么早回来了？”
“你今天怎么没有出去？”秦墨反问秦安然。
“这不是在等你嘛。”秦安然放下手机，拉着秦墨坐下，一脸严肃地问，“哥，你们设计部有没有什么任务完成不了的，或者有什么兼职画图的嘛？”
秦墨明白秦安然的意思，她这是在帮陆念一揽活。
“怎么？”
“我这不是因为无聊，想找点事情做做。”
“你要是不说实话，我就上楼了。”
“哥，哥，哥，我说实话，念一问我有没有什么兼职可以提供，她说她借了一笔钱，急着还，但是又不告诉我，欠了多少，只让我帮忙问问兼职的事情。”秦安然拉着秦墨的手一直晃，“所以，哥，你能不能帮帮我，我答应念一了，我不想失信于她。”
秦墨心想，就算告诉了你，你也还不起。
“周末让她来一趟秦氏找我。”
“哥哥，你最好了。”说完，秦安然环抱了一下秦墨，放开他后，就去给陆念一打电话了。
他这个妹妹，每次只有在帮陆念一的时候，对他才会好一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