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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兰心慧质

松雪宾馆。

张娟正躺在刘大魁的怀里开心地笑着:“咯咯,刘哥你可真行,床上床下超级棒!特别是你一连帮了我两次大忙,一次比一次帮的漂亮。”

刘大魁抚摸着她的香肩:“小事一件,算不了什么,这次你可出气了吧?”

张娟:“当然,忍了多年的恶气总算出去了,那个该死的大舅妈差点没给摔死,真解恨。”

刘大魁伸手从床头柜上拿过香烟,从中抽出一支叨在嘴上:“我记得二年前你因为我被丈夫給砸得都昏过去了,你就不怕他再次砸你吗?”

张娟:“怎么不怕,我怕的要命!可是我实在是舍不得你,就算被他给砸死了也不后悔。”

又咬牙切齿地说:“只是这么多年了,到底是哪个杂种把咱俩的事告诉了他我一直没弄清楚,祝那个告密的杂种今年全家生癌!”

张守英在护送完姥姥一家到达千山后,便独自一人回到了柳树。

在李春兰家里,李春兰向她询问了一些自已的妈妈一家在那边的情况:“外甥女,我妈一家在千山过得怎么样?”

张守英:“姥姥和大舅还有表弟过的还可以,老舅又从头开始,他在市郊的建材市场又办了一家木材经销点,但是由于资金没到位,木材点目前是闲置的。”

李春兰正想再进一步询问,在一边听见他俩谈话的于成宽却插进来说:“小俊在千山又开办了一家闲置的木材点?他的木材点要是闲置的话,正好把我的木材运到他那去销售。就叫小俊俩口子替我卖木材,同时也叫春福到点里去上班,我给他们开工资。”

李春兰听了不满地白了丈夫一眼:“你可真会作生意,作生意都做到我小弟弟的身上去了。只要是有利可图,你就会厚着脸皮往上凑。再说我小弟以前好歹也是个小老板,你怎么能让他给你当个卖货的?”

于成宽:“嘿嘿,随你怎么说。要不是我,小俊的那个木材点都闲出荒草来了,我好坏还能让他俩口子拿上工资呢。这事就这么定了。”

李春兰:“你说定了就定了?好象那个木材点是你办的似的。”

于成宽:“不是我办的,可也和我办的差不多。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洽谈,争取谈成。”

千山李春俊的木材经销点。

他正在和于成宽通电话:“我这个木材点是租人家天成公司的,年租金是五万元。目前我不打算替你卖木材,我想自已单干。”

于成宽:“你那个点根本没木材卖,闲着也是闲着,而你单干是不可能的,还不如替我卖木材,这样你的年租金、给工人们开工资什么的我全包了,你就答应我的要求吧,就算帮我开辟千山那边的市场了,目前我这边的木条子积压了很多,非常需要你的帮助。”

李春俊:“可是我想单干,还有我的媳妇也是这个意思。”

于成宽:“小丽的工作就由你去做,争取说服她。何况我以前帮了你那么多忙,现在我有困难了你也得帮,大家互相帮助互利互惠,这才是处世的人生哲学!”

李春俊听了无奈地:“好吧,等我问问小丽去,她要答应的话就替你卖。”

于成宽:“她不答应也得卖,谁不知道你们家是你说了算。还有,等货发过去了你叫你哥哥也到木材点里去上班,你和小丽加上你哥哥每人每月工资是五百元,就这么定了。”

再说这边的李春兰和张守英。

李春兰见张守英已经二十一岁,还没有对象,便用关切的口吻对她说:“外女,看你都二十一岁了,还没有对象,想不想找一个?”

听到大姨这关切的话语,张守英的脸上飞起了红霞,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大姨,我想是想,可是一直没有遇到一个满意的男人。”

李春兰:“这事好办。你如果想找的话,大姨替你物色一个,保证叫你满意。”

看着李春兰那胸有成竹的模样,张守英不禁好奇地问:“大姨,你想替我物色的那个人是谁呀?能不能先告诉我一声?”

李春兰:“你还记得以前给我们家装修房子的那个“小浙江”吗?他今年二十五岁,人品和长的都没得说,这几年靠给别人装修楼房,挣上了不少的钱。目前他还没有女朋友,我觉得你和他挺般配的。”

张守英:“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他呀。”

李春兰:“怎么,你和他认识?姨想要给你介绍的就是他,你看满意不?”

张守英:“我和他有过一面之缘,但是却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只觉得他很帅气,还谈不上喜欢和满意。”

李春兰:“看你说的,你以后多和他在一起处一处,时间长了自然就会有感觉的。以后你就别去卖木材了,就在大姨家里搞对象。”

再说那位小浙江。

他原本是ZJ省TL县三鑫村的一名农民,高中毕业后拉起了一支只有几个人的装修队,专门为别人装修楼房。

后来他带着他的装修队,辗转来到了光辉,并且有幸在乌市结识了于成宽。

于成宽见他是个人才,便利用自已在柳树市的人脉关系和影响力,为他拉来了一个又一个的装修工程:“我们家的三百多平楼房有点旧,你过几天带着你的装修队来我们柳树,先给我们家装修房子,工钱照付。”

“我们对门的老孙家也要你去装修,他看了我家的装修后觉得十分漂亮,于是也让你去装修。”

“永红小区的老王家、老张家、老赵家经过我的介绍也让你去装修。”

......

小浙江依靠着于成宽的大力帮助,再加上他本人精明强干,装修技术和质量过硬,他如鱼得水,在柳树和乌市迅速发展,只一年的时间,他便成了百万富翁。

现在,听说李春兰要给自已介绍对象,心里好不高兴。他在自已的出租屋里对着镜子仔细地打扮了一番,又到水果摊前买了一篮时鲜水果提在手里,兴冲冲地来到李春兰家。

李春兰见他提着水果来了,有些嗔怪地对他说:“小满,你来就来呗,还买水果干什么,真是的。”

那名被李春兰称呼为小满的小浙江,一边把手里的水果篮放到客厅的茶几上,一边微笑着说:“嫂子,我满江兴能混到今天这份儿上,全靠大哥和嫂子的帮助,买点水果也是应该的。”

接着他又问:“嫂子,听说你要给我介绍个女朋友,她是谁啊?怎么不见她人呢?”

听他这么问,李春兰不禁笑了:“看把你给急的。我要给你介绍的对象是我的外甥女,她和你以前见过面。”

“和我以前见过面?”

满江兴在脑海里搜索了半天,也没有回忆起自已以前到底和哪名女孩见过面,于是他只好说:“我确实想不起来她是谁。你就别卖关子了,快叫她来这让我看一看。”

李春兰:“那好吧,你在这等着噢,我到另一间屋里去叫她来。”

说罢,她来到另一间房间,叫上张守英,来到满江兴的面前。

眼前的张守英,瓜子脸上笑意盈盈,兼之身段苗条均匀,浑身散发着青春的气息和活力,令满江兴十分满意。

李春兰先向满江兴介绍:“她就是我大妹的小女儿张守英。”

接着又向张守英介绍:“这位就是浙江来的满江兴。”

满江兴热情地对张守英说:“很高兴能在这里见到你,你请坐。”

张守英听话地坐在了他的对面:“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我大姨给我介绍的对象是你。”

满江兴:“怎么,你以前和我见过面?”

张守英:“是见过一次。当时我到这里送木材销售表,你正在和我大姨夫在谈装修上的事。后来你口渴了想喝茶,是我大姨夫叫我给你沏的茶。”

满江兴经张守英的这一提醒,这才回想起来:“哦,哦,是有这么回事,我可真是忘性大,好多事记不起来了。”

李春兰见此,有意避开:“你们俩要好好地谈一谈,我去厨房准备些饭菜,午饭你俩一定要在这里吃啊。”

说罢,她进了厨房。

客厅内,张守英和满江兴聊得很投机,两个人不时发出会心的笑声。

张守英:“兴哥,你是一个事业有成的人,按理说应该有很多女人主动追求你才对,可是为什么你直到现在还是单身啊?”

满江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和别的女人没有缘吧。其实每一个成功的男人都很忙,我来这里和你见面顶多只能待个半小时,一来我一会还得给别人去装修,二来我喜欢在外面跑生意。”

张守英:“也是,你看我大姨夫多忙啊,几乎半个月才回来一次。”

满江兴:“你大姨夫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我来这边就是他给介绍了一个又一个工程,就连他现在的住房也是我给设计和装修的,你看怎样?”

张守英环顾了一下四周:“好看啊,全是实木装修,比如这电视墙有点象欧美人家的壁炉,要是由我来设计的话说不定真给设计成了壁炉。”

满江兴:“你就不怕你大姨夫生气?”

张守英:“幸亏是由你设计的。”

满江兴:“你现在还在帮大姨夫卖木材呢?”

张守英:“是啊,过两天我就得去盆子省去卖货去了,那边还有货没卖完。”

满江兴:“不是有你哥在那边吗,他一个人在那边卖得过来吗?”

张守英:“就是一个销售点,我不去他也能卖得过来。”

满江兴:“既然这样你就干脆把工作辞了吧,以后就陪着我去装修,不知你愿意不愿意?”

张守英:“可以,不过我得问一下我大姨夫,总不能说离开就离开吧。”

此后张守英经于成宽的同意便辞去了销售木材的工作,陪着满江兴在柳树和乌市为客户们装修房屋。

一年后两个人又在乌市买下了一套很大的楼房,并且举行了一个热热闹闹的婚礼。

看到外甥女在自已的撮合下,找到了满意的丈夫,过上了富裕幸福的生活,李春兰心里感到十分高兴。

她就象观音菩萨一样,以帮助身边的人解决困难和过上好日子为乐,同时右手施人左手并不图报。

于成宽的三家加工厂因加工量太大,从白杨河买来的原木以远远不够加工。这天,王士财从绥芬河过来对他说:“目前有很多加工厂的老板都跑到俄罗斯去买木头去了,俄罗斯地广人稀,资源丰富,什么白松,美国红松,在俄罗斯都能买得到,要多少有多少。你的木头不够加工,想不想去俄罗斯进货啊?”

于成宽:“怎么不想,我也正为这事犯愁呢。可是我对俄罗斯一点也不了解,同时也不知道通过绥芬河需要哪些手续。”

王士财:“只需申请一本护照即可。而护照需要在当地的派出所办理,办理时需持户口薄、身份证、以及三张三寸照片。头你是想亲自去俄罗斯?”

于成宽:“我离不开啊,打算派两个人去就可以了,可是派谁去我还没想好。”

王士财:“这派过去的人得好好考虑,特别是人品。如果派一个品行差的人过去,你不但买不到木材,还有被人家贪污的可能。”

于成宽:“这点我也想到了,等以后我和姑爷一起研究研究。”

这天他叫来洪春阳:“由于咱们厂子里的木头越来越不够加工,昨天双丰的小王来告诉我说,牡丹江的绥芬河口岸早就开放了,好多加工厂的老板都跑到对面的俄罗斯去购买原木去了,咱们也应该派个人过去为咱们发木头才对。不然咱们的三家加工厂就无木可锯了。”

洪春阳:“咱们是应该派个人过去,可是派谁去呢?”

于成宽:“你手下不是有一个叫赵长城的采购员吗?他已经给咱们采购了一年多的原木,也没发生过什么事,你看派他去怎样?”

洪春阳犹豫地:“他这个人是没出过什么事,可是我总觉得他不可靠。”

于成宽:“他不可靠的话咱们还能派谁去?难道派半只羊去?那个家伙从昨天就一个劲地给我打电话,称自已愿意去俄罗斯给咱们发木头,可是我一直都没答应。”

洪春阳:“你为什么不答应他呢?”

于成宽:“他这个人心太贪。每次派他去外地办事或销售木材,他都想方设法地为自已捞钱,是个私心很重的这么一个人。”

洪春阳:“他有私心,可是赵长城就没有私心吗?再说他也不会说俄语。”

于成宽:“不会说俄语我可以为他再配备一名女翻译。再说他毕竟在你的厂子当了一年的采购员,有贪心的话早就露馅了,这事就这么定了,回头我去物色个翻译。”

可是找谁为他当翻译呢?于成宽一时也感到为难。

回到家里,他把自已想找一名俄语女翻译陪同赵长城去俄罗斯的事说给了李春兰和于波。

于波听了不禁笑出声来:“爸爸你可真是的,不就是找一名懂俄语的吗。”

于长宽:“怎么,你知道谁懂俄语?”

于波:“我有一名女同学,她也是咱们柳树人,和我同在新京外语学院上过学,目前待业在家。我觉得她是个理想的人选。”

于成宽好奇地追问:“她是谁?你快说。”

于波:“她叫陈冬梅,家住通河路一村小区。”

李春兰听了一拍大腿:“原来是她啊,她有五年多没来咱们家了,咱们怎么把她给忘了呢。”

于成宽:“春兰,你也认识?”

李春兰:“认识。她以前上高中时经常和小波到咱们家来玩,后来她考上大学后就不来了。”

其实李春兰和那个陈冬梅岂止认识,两人关系还非同一般。

陈冬梅家境贫穷,妈妈没有工作,全家仅靠在纤维板厂上班的爸爸那点微薄的工资维持生活。读高中时她连学费都交不起,为了凑够学费,她曾经在寒暑假时站在街头卖过报纸,也曾去建筑工地打过零工。

后来是李春兰从女儿的口中了解到她的贫穷状况后,对她感到十分同情,经常暗中接济她。

在李春兰的帮助下,陈冬梅顺利地读完了高中,并且考上了新京市外语学院。

于成宽见妻子和女儿都说和她认识,觉得这是一个很合适的人选,便对于波说:“那名女同学改天你去找她谈一下,看她愿意不愿意和小赵一块儿去俄罗斯,愿意去的话我会优先录用。”

于波毫不在意地:“是喽,爸爸,这事包在我身上了。”

第二天,于波把陈冬梅邀到自已的家里:“梅姐,我今天叫你来,是因为我爸爸生意上遇到了点小麻烦,而这点小麻烦只有你才能帮着解决。你愿不愿意帮我爸的忙?”

陈冬梅:“波妹,咱俩谁跟谁啊,你爸遇到了什么困难?只要是我能帮得上忙的,我一定会尽力去帮。”

于波:“是这样,我爸的木材加工厂快没木头了,打算派一个叫赵长城的人到俄罗斯去购买原木。可是那个赵长城不懂俄语,后来我爸在知道你懂俄语后,决定派你给赵长城当翻译。”

陈冬梅:“这事没问题,我愿意和他一块去。”

但她还是有些不放心地问于波:“小波,那个赵长城人品如何?”

于波:“他长得很俊朗的,人也很精明,也没听说他干过什么坏事,一直在春阳的厂子里负责原木采购。”

于波说完,又问她:“梅姐,你以前上高中时经常去我们家里玩,怎么上了大学以后就不来我们家了呢?”

陈冬梅听了有些难以为情地:“小波,在你和你的家人面前,我实在是自惭形秽。以前我不懂事,还敢去,现在我长大了,就不敢再去你们家了,我们家和你们家的反差也太强烈了。”

于波听了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你那是自卑。梅姐,以后你想来我们家就来,我们谁也不会嫌弃你。”

又说:“特别是我的妈妈,昨天还向我询问过你目前过得怎么样。”

陈冬梅听了,感动得差点落泪。

自已整整五六年没有去人家了,原以为人家早就把自已给忘记了,没想到对方还在一直惦记着自已。

新青的加工厂内。

陈山突然接到妻子从家里打来的电话,电话里李春英激动得声音都打着颤:“山,咱家今天有喜事了,天大的喜事哦!”

陈山:“看把你给高兴的,什么喜事?”

李春英:“咱家大军考上大学了,今天邮递员把录取通知书给送来了。”

陈山听了又惊又喜地:“咱儿子考上大学了?这是真的吗?咱儿子给咱长脸了!”

李春英:“可不嘛,是真的,现在村里的亲戚邻居们都来咱家了,咱家是不是摆上几桌庆贺一下?”

陈山:“当然得摆上几桌,这样的喜事搁谁家都得庆贺一下,何况咱儿子是村里第一个考上大学的。”

李春英:“那你啥时回来呀,我一个人可操持不过来。”

陈山:“等我给大姐夫打个电话请几天假。”

李春英:“先别给他打,你应该先给咱大姐打。”

陈山:“为什么?”

李春英犹豫了一下:“听人说四年大学得花十多万呢,咱家一年才收入五千来块,怎么供他读大学呀,让你先给咱大姐打电话就是想让大姐帮咱们。”

陈山:“你是说让大姐帮咱儿子读大学?还是你说吧,我脸皮薄开不了口。”

李春英听了不高兴地:“让你说你就说,你非说不可,不然咱儿子就别想上大学了,听说大姐还帮过别人家的孩子读完大学呢,大姐能帮别人家的孩子,当然也得帮咱家!”

说罢挂断了电话。

陈山拿着话筒犹豫了许久,尽管他十分不情愿,最后还是拨打了李春兰的手机。

李春兰家。

她正带着瑶瑶和杰杰在客厅里玩耍,这时手机响了起来。

拿起茶几上的手机凑到耳边,里面是陈山的声音:“是大姐吗?我是陈山。”

李春兰:“是二妹夫啊,有什么事吗?”

陈山:“是这样,我家大军考上大学了。”

李春兰听了高兴地:“这个外甥考上大学了?可真有出息,我们都替你们感到高兴。”

又问:“是哪所大学啊?在什么地方?”

陈山:“东北农业大学,听说在MS市。”

李春兰:“密山?那个地方背了点,但是既然他考上了就去吧,不知啥时候走?”

陈山:“过几天就去报到,到时我打算向姐夫请几天假,陪着他一块儿去。”

李春兰:“应该的应该的,不过你不用向大宽请假,直接回去就得了,我会和你大姐夫解释的。”

陈山感激地:“谢谢大姐了。”

接着他又吞吞吐吐地:“大姐,我还有件事不知该不该说。”

李春兰:“二妹夫看你说的,咱们又不是外人,有啥事你只管说。”

陈山:“听人说四年大学得花费十多万,我和英子一年的收入才五千多元,实在供不起他读,能不能、能不能帮我儿子读完?”

李春兰豪爽地:“这事好办,你放心那十万我包了,姐会一直供他读下去,直到他大学毕业。”

半只羊听说于成宽把去俄罗斯采购原木的肥差交给了赵长城,嫉妒得几乎吐血:“他奶奶的!老于头这个王八蛋!那么好的差事他偏偏交给了赵长城这个龟儿子!我好歹还为你跑前跑后了五六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假如你派的是我,我此刻早就搂着漂亮的女翻译去给你发木材了,哪会在这里耍单鞭!现在你是越来越看不起我了,既然你看不起我,老子干脆拍屁股走人!”

就在赵长城和陈冬梅登上开往哈巴罗夫斯克的列车时,半只羊不辞而别,一个人去了白眉省大风市。

他在大风开办了一家规模很大的洗浴中心,自已当上了老板,后来又把住在红松的老婆和儿子也接到了大风。

而他和于成花的情人关系并没有因为搬走而疏远,每年的夏天于成花都会找个借口千里迢迢地来到大风和他幽会。

可是人都是会变的,看到半只羊开办了这么一家豪华气派的洗浴中心,她便开始向他哭穷了:“哎呀老羊,怪不得你不在我二哥那里干了,原来跑到这儿当上大老板了,你的浴池开办的可真是高大上,哪象我什么都不是身上连路费都拿不出来了。”

半只羊听了不解地:“啥?你身上连路费都没有了?这可能吗?”

于成花:“当然是真的啦,我家那口子顿顿都喝酒天天都打牌,现在穷得恨不得一分钱掰成两半花!”

“你看,我千里迢迢地来看望你,我是多么地深爱着你多么地在乎你,你总不能一毛不拔吧?”

半只羊:“不是,你以前不是总说自已不差钱吗?何况你还有一个富得冒油的哥哥,另外你丈夫也捞了不少钱,怎么会转眼就穷得连路费都没有呢?”

于成花:“我说啥就是啥,你不听也得听!人家陪你好了这么多年,光冲这一点你就该意思意思一下,现在你开浴池发了大财怎么的也得给我点好处,你不能独吞!”

半只羊听了又气又恼又无奈地:“原来你也是个贪得无厌的人,说吧,你要多少?”

于成花伸出五根手指:“五千。”

半只羊心疼得跳了起来:“你咋要那么多呢?真够狠啊!从这里到柳树顶多一千足够了,你这是坐飞机啊?”

于成花:“你到底给不给?”

半只羊脖子一撅:“不给!”

于成花见他不肯给心里是又气又恨,可是也没办法逼他就范,正抓耳挠腮之际猛然发现在浴池的三楼侧门,有几名衣着暴露长相漂亮的女子正顺着楼梯走下来,心里顿时有了主意。

她凑近一步用威胁的口吻盯视着:“老娘最后再问你一遍,到底给不给?不给的话老娘马上就去公安局举报你这里卖淫嫖娼!”

一听此言半只羊顿时傻了眼,头上冒出冷汗:“大妹子,别,别,千万别去告诉局子里的人,你要去告的话我立马完蛋,何况咱俩还是老乡呢,我马上给,马上给。”

好不容易打发走了于成花,半只羊垂头丧气地回到浴池,却发现自已的妻子不知啥时候来到了吧台里,看到这副狼狈相,不知是对半只羊还是自言自语地说了这么一句话:“真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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