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放下蒲扇躺到床上,不亏是有经验的,这么自觉。就当我要上垒的时候,突然从门外传来一声喊叫声,“我靠!”我被吓的一惊,听这声音,是哉嗣的,我连忙打开门栓出去,只见哉嗣早已从他的房间中出来了,头也不回的向楼下跑去。
“你干什么呀!”我冲他喊。
“鹤,你也赶紧跑啊!”哉嗣没有回头,只是大喊。
我没有理会他,回到房间,向床上一看,顿时吓了一跳,这床上哪有什么绝世美女,只有一具白森森的骷髅养着,穿着残破的衣服,我也没有犹豫,转身就跑,就在我跑的途中,这楼里的人也都看向我,慢慢的,他们也化成一具具白色的骷髅。
跑下楼冲出楼外,哉嗣瘫坐在地上,显然有些受到了惊吓,眼睛直盯着这春楼,我也慢慢回头,只见春楼渐渐化作烟雾慢慢消失,随之,整个混合着现代与古风建筑的街道都在渐渐消失。
“靠,这是怎么回事。”哉嗣看着周围。
“不知道啊。”我也看着四周,在街道建筑消失后,周围只剩下白色的烟雾。
“哼,还有两下子。”忽然,从烟雾中传来一声苍老的声音。
我马上警觉了起来,哉嗣也站起来看着四周,忽然,烟雾被快速的划开,几只飞刀快速的向我和哉嗣飞来,我和哉嗣快速闪身,躲开那几只飞到后,我感到一股热气又冲了过来,烟雾也渐渐散去。
“哉嗣,躲开!”我冲哉嗣喊到,随后,手中燃起一大团紫色火焰,直接朝热气冲来的地方打了过去,两团火焰碰到一起发生爆炸,然后我没有思索什么,右手化出一柄短刀就朝着火焰碰撞爆炸后的地方冲了过去,接着右手一挥,虽然看不清什么,但感觉好像斩到了木头一样,发出“咔嚓”的声音。
我随后落地,周围烟雾已经消散,落在我面前是一具木制人偶,一米多长,已经被我斩成两截,头部有个孔洞,看来,那火焰就是它喷出来的。
我走向哉嗣,右手的短刀消失。
“靠,咱俩招谁惹谁了!”哉嗣抱怨道。
“不知道,怕是来抢位子的。”我四下看了看,呵,这一跑,可真是跑到了个好地方。
周围都是些墓碑,排列的整整齐齐的,这些墓碑中间都有些过道,没什么杂物,而这些墓碑前都各有一只花。
我和哉嗣处于最中间的过道,也是最大的,我低头看了看,黑色的泥土,说来奇怪,这泥土没什么黏性,但看着却有些潮湿,而且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有某种气在流动。
“鹤,咱先别管谁袭击咱了,这儿怪吓人的,咱先走吧。”哉嗣看着四周,抱着胳膊,显然,他有些害怕。
“走?你们到底有什么企图!”在哉嗣说完后,一个苍老浑重的声音传来,随后,从我和哉嗣不远处的一些灌木从中跳出来一个人影,借着月光,可以看到那人半弯着腰,手里拿着一根拐杖,拐杖上端雕刻着一个龙头,那人的头发不算短,却打理比较整齐,身上还披着一件白色斗篷,像极了《指环王》里的甘道夫。
“就是你刚刚攻击了我俩吗?”我问道。
“哼!竟然跑出了我的幻境,你俩到底是什么?有何企图?”那人大声的问道,随后振了一下拐杖,顿时,一股强大的气吹来,我挥手一当,那气便散了。
“那啥,大爷,我俩就是不小心迷路,完了又误打误撞走开这里,然后又被一位姑娘忽悠到春楼里,谁知道那里面哪是春楼啊,就是一帮骷髅聚众嫖娼呢,然后我和我兄弟就跑出来,然后就被袭击了。”哉嗣略带委屈的说道,我去,以前一直没发现这老小子口才这么好,要换做我,我才不解释什么呢,直接上去打他十块钱儿的再说。
“迷路?之前迷路到这里的都已经成了骷髅,现在还在被困在幻境中,唯独你俩跑了出来,你俩到底是什么人!”那老家伙指着我和哉嗣说。
“那个,大爷,您先别激动,我俩是上任没几个轮回的王,真的没什么企图,就是迷了路误打误撞来到这儿的。”哉嗣摆着手说。
“此话当真?”那老家伙显然有些不信。
“真的,比珍珠还真。”我也符合哉嗣说道。
“你俩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那老家伙说着,带着一种试探的语气。
以前听祸大叔说,被王杀掉的人都会被埋葬在东边的一处墓地,而被杀的人的能力也会随之被埋到地下,想必,那墓地就是这儿了吧。
“这儿就是埋葬被王杀掉的人的地方吧。”我说道。
“你俩,随我来吧。”那老家伙转身,向着墓地深处走去,我和哉嗣对视一眼,也跟了上去。
我和哉嗣跟着那老家伙走了不多会儿,当我扭头看向后面时,墓地早已消失,又变成了那个充满笑声音乐声的红灯区。
我和哉嗣就跟着那老家伙这样走着,周围越来越黑。忽然,那老家伙停了下来,再次振了下拐杖,马上的,周围亮了起来,当我的视线完全恢复的时候,我和哉嗣已经处于一栋高大的房子内部了,房顶离地面的距离,目测一下差不多7米左右,房顶吊着一个大吊灯,说是吊着,不如说是它是漂浮在那里的,周围挂着几个书架,摆着很多的书,往高了的墙壁也是,简直满满一屋子的书,房屋中间摆着一个圆桌,桌子上一个透明的球体,在桌子后几步的地方有一个大柜子,木制棕色的,雕刻着一些我看不懂的符文,在房屋右边还摆着各式各样的器材,不知是拿来做什么的,房屋左边则是有一个壁炉,也雕刻着一些符文。
那老家伙招呼我和哉嗣坐到圆桌前,自己则把拐杖放到一旁,也坐了下来。
我和哉嗣坐着,我端详了下那透明的水晶球,里面有些图像,是刚才那红灯区的景象,原来,这玩意儿就是个监控啊。
“你俩是第几任的王?”那老家伙问我俩。
“第二十任。”我回答道。
“都有二十任了啊,你俩知道我是谁吗?”那老家伙又问道。
我和哉嗣摇了摇头。
那老家伙笑了笑,“我叫梅林,是这儿的守墓人,也是在你们之前的第三任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