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配方显然比董二完整得多，滋味也很纯正，然而那个配方属于汤贤大厨。”
“如果这是一道普通的菜肴，你所做的自然无可挑剔，但这是龙骨鱼。”
“汤贤大厨的通神境界深不可测，他用灵晕火焰便可以深入龙骨鱼的血肉。”
会长没有再说下去，但他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姜远的表情阴晴不定，有些不甘，但又说不出话来。
广场上的观众们一片哗然，惊鸿楼的店员们也是议论纷纷。
老余和阿华依然想不明白，自家酒楼的宝贝菜谱怎么到了两个陌生人手里。更怪的是，听评委们的意思，更遵循菜谱的那位姜老板居然输了一筹。
“恰似作画。”
婆婆瞥了他们一眼，看他们纳闷的样子，难得有兴致作出解说。
“画画？”阿华摸了摸头，疑惑地问道。
“都是‘画’龙骨鱼，汤贤曾经‘画’了一幅漂亮的作品，流传颇广。于是他们俩都照着这幅‘画’临摹。”婆婆淡淡道。
老余笑起来，他听懂了婆婆的意思。阿华却还是慢半拍，用胳膊肘戳了戳老余，一脸急需解释的模样。
老余轻声说道：“都是临摹，姜远的笔力远逊于原作者，但他坚持要那么‘画’，只留其形不得其神。董二选了另一条路，他在‘画’上加了更多细节，虽然不似原作，但好歹‘画’出了龙骨鱼的模样。”
“两相比较，后者反倒更美。”
听到这，阿华恍然大悟，不自觉地砸吧砸吧嘴。烹制灵膳的难度确实不是常人能够想象的。
